“先离这里远点,然后用令咒转移saber还有阿尔托莉雅!”
“可,这样的话斯卡哈大人怎么办?”
樱在远坂凛的提议下愣住了。天 籁. ⒉3TT.
其实,不止是樱,就连远坂凛本身,都在困惑自己怎么想着这种办法,还想执行的。
而且,还对使用这种办法,没有一丝的抗拒。
“总之……如果想活下来,就只能这么做!”自我茫然的远坂凛咬牙说道。
“Lancer还有saber才不想这么苟活!”樱有些激动。
难免的事情。
斯卡哈,可是去除了她体内虫子的人,是她的,恩人。
若就这么让她死亡,樱恐怕会内疚好久好久。
“那总比三个人全部阵亡的好吧!”远坂凛的情绪也有些激动:“如果三个人全死了,谁还能帮助韦伯?只有Ru1er一个!倒不如……舍弃那个女人,然后救下saber还有Lancer!这样的话韦伯还能有点助力!”
樱哑然,沉默了。
韦伯和斯卡哈。
她有些难以取决。
远坂凛看出了樱的犹豫,所以,她说道:“别犹豫了,只能这么做!毕竟那个女人是英灵,就算现在退场了,只要找到机会,她还是可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
她的这一句话,可以说是压垮天平的最后一根稻草。
樱低下了头,表示顺从。
远坂凛满意的点点头——实际上,她的心中焦虑的要命。
她现,她竟然不能控制自己身体了。
好像自己脱离身体,以一介灵魂之身,看着被人控制的自身行动。
可是,无论怎么焦虑怎么不安怎么烦躁,她,就是拿不回,自身的控制权。
所以,这两个女孩就远离了教会,然后,打算使用令咒让正处战场的saber还有阿尔托莉雅离开了。
*
“……还撑得住吗?”
大坑之内,assassin单手持剑,好似一个蝴蝶,姗姗的起舞。斯卡哈、saber还有阿尔托莉雅,只能落为陪衬的花丛。
雨生龙之介、赫拉克勒斯、曹政他们在大坑中围成一圈,冷眼看着斯卡哈三人被压制。
这几乎是个死局。
体内的魔力越来越少,之前好歹还能使用‘溢满死亡的魔境之门’,召唤亡灵拖住其余的servant,而现在别说开门了,连唤门的能力都失去了。
现在,她只剩下的是近身的作战能力。
不止是她——
就连saber和阿尔托莉雅都已经几乎筋疲力尽了。
“啊啊,还死不了。”
阿尔托莉雅扛住了assassin的随手一剑后身体被打退,双脚在地面上划出两道深沟。
然后她咬牙说道。
至于saber,满身是血,气息也有些弱。
剑术偏于大开大合、一力降十会的她,对上独孤求败这种技巧达到概念地步的敌人,是最无奈的。
毕竟,她也不像阿尔托莉雅,成为了神,与人本质上有了区别。
她,现在不过是体内有了点红龙的血脉罢了。
这种情况下,她也无能为力说话。
“哈哈。”
斯卡哈是assassin主要的攻击对手,也是迫使她们三人坚持到现在的主要战力。
或许再加一条——assassin完全没有认真更好。
“saber,对不起了呢,让你踏入了这场危机当中——我看你也没有灵体化的能力吧?”
saber沉默的点头,但是看她听到斯卡哈道歉时候的微微愠怒,很明显,她认为斯卡哈侮辱了她的荣耀。
她所选择的路,她所选的道,对于她来讲,哪怕明知必死无疑,她也会执行。
所以,斯卡哈的道歉,完全就是在侮辱她。
斯卡哈也现了这一点,无奈的苦笑。
“对不起——那么,就让我们两个结伴吧。”
“?”
saber一愣。
“阿尔托莉雅!如果你真的喜欢韦伯,就现在灵体化离开!”斯卡哈喝到。
saber恍然。
怪不得她会问灵体化的问题。
原来是这个打算。
——对了,值得一说的是,saber和阿尔托莉雅都明白了双方的身份。
而在长长的三个小时的战斗中,她们三人也有了默契。
嗯,大概就是斯卡哈叫阿尔托莉雅的话,两个阿尔托莉雅都知道她值的是谁。
“哈?你是想让我当逃兵吗?”
阿尔托莉雅一挑眉明显有些不爽。
“不是逃兵。”
assassin没有再攻击,而是在在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三人交流。
不止是他,就连曹政,这个assassin的master也没有言语,只是阴沉的看着场中。
没办法啊——
曹政说什么,assassin也不听,使用了令咒让他直接击杀,assassin也没有任何的举动。
所以他明白了,他的assassin,他只能命令他去战不战斗,至于怎么战斗,他是无法决定。
所以,战斗就短暂的停了下来。
“你让我离开,苟活,不是逃兵那是什么?”阿尔托莉雅双目凛然的看着斯卡哈,沾染点点鲜血的脸庞带来点点鬼魅妖异。“若是平时,你这么侮辱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你误会了。”
斯卡哈淡淡的说道:“我让你离开,是为了韦伯。”
“韦伯?”
“啊啊,你想啊,如果我们都死了,那韦伯……又怎么守着你们两个人的master呢?就凭他和贞德吗?”
“…………”
确实。
若她们全部战陨,那么韦伯确实处于了绝对的劣势。
远坂凛还有樱,两个小魔术师什么时候被杀都不奇怪。
毕竟韦伯虽强,但终究是一个人,再加上贞德,也不够。
“即使如此……”
“我相信你是明君。”斯卡哈打断阿尔托莉雅的话语,黑红眼眸中的信任让阿尔托莉雅有些动容。
“那……抱歉了。”
她沉默了好久,然后,长舒一口气。
身体,渐渐的透明了起来。
“assassin!”曹政看到这一幕尖叫了起来:“别让她离开!”
assassin似乎也现自己玩脱了,无名的轻功使用,出现在阿尔托莉雅的身前,三尺青锋带着锋芒划去。
照阿尔托莉雅灵体化的度,还有assassin攻击的度,在assassin的剑贯穿了阿尔托莉雅的胸膛时,恐怕阿尔托莉雅才堪堪完成灵体化!
怎么会!
阿尔托莉雅算清之后瞳孔紧紧的缩着,缩成针的瞳孔让她看起来有些茫然。
之前,assassin的度虽然快的诡异,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快!
蓦然间想起之前出现在曹政的面前,一剑贯穿韦伯胸膛时的assassin脸庞。
好像,那个时候,他不是从灵体化出现,而是使用现在的度,完成近乎‘瞬移’般的成果,从万里之外抵达。
“喂喂,我们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人战斗啊!”
阿尔托莉雅在被三尺青锋贯穿之际,脑中,浮现的只有这一句话。
就像曹政他们,在韦伯的固有结界中的绝望般,阿尔托莉雅,也绝望了。
因为,斯卡哈和saber,这个时候才堪堪反应过来,然后,刚转头看向她!
绝路了,已经!
——不过,就像在韦伯的固有结界中,曹政他们绝望中迎来希望一般,阿尔托莉雅,也迎来了她的希望。
令咒的伟力动,在一个瞬间,她的身体消失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刚看到assassin的身体,面露骇然的saber。
“……你貌似被抛弃了呢。”
assassin一剑刺在空气之中,对此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歪歪的转头,看向身后的斯卡哈。
“哈,是呢,不过倒是正合我意。”
斯卡哈无奈的笑笑,身体懒散的伫立着持枪,身上没有一丝的战意。
“看你的样子,是放弃了吗?这可不行啊,我还没过瘾呢。”
号称剑魔,为剑为战成魔的独孤求败一脸扫兴的说道。
“放心吧,会过瘾的。”
斯卡哈神秘的笑着,话中有话。
“哦?你还没有使用全力吗?”assassin好奇的看向斯卡哈,但斯卡哈,只是摇摇头,所以他不解的问道:“那么,你想怎样?”
“给你换个对手。”
斯卡哈愉快的笑着,心中却是悲哀苦痛。
——再见了韦伯,感谢你……最近所给我带来的一切!
从‘魔境的智慧’中,看到一切的斯卡哈,终于明白了。
所以,她下定了决心。
“来吧!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
斯卡哈愉快的笑着,仰望苍天大笑出声。
“……?”
assassin奇怪的看着斯卡哈,他听得出来,斯卡哈口中的,想杀了她的人,不是他。
“那么会是谁呢——啊啊,无所谓了”
assassin露出了淡漠的笑容。
但马上,他的笑容生了变化。
从淡漠,变成了——
“有意思有意思!”
嗜血好战!
因为——
大坑上的蓝天,崩塌了——
从那无底的黑暗中,assassin曹政他们,好似看到了一个小岛。
漂浮在虚空之上的小岛。
而在那个岛屿上,好像有着一个国度。
一个,亡者的国度。
然后————
一个拥有者紫红色的长,穿着如同鬼魅般黑紫色衣裳,肩上披着淡金护肩的女人站在国家的上方,黑红色的瞳孔无情亦淡漠的俯瞰整个国度。
那独孤且高傲的姿态,好像凌驾于这个国家——!
然后,头上有着修女一般的,黑色头纱的她,缓缓的移动着头部,她神秘孤高的眼眸,露在了大坑内的斯卡哈身上;
然后,那高贵、神秘的脸庞,好像罂粟般让人迷失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该回来了吧,窃取了我的一部分权能,来到现世胡闹已经够了吗?”
紫红色长的女人开口了。
那和斯卡哈有着百分之八十相似,但更加绝色的脸庞上的眼眸中,此刻除了神秘孤高之外,还有了些许的恼火。
*
“莫德雷德——”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韦伯带着身体近乎消散的莫德雷德来到了之前的那座山中树林中。
在之前那个地方,韦伯轻轻放下了莫德雷德。
“……你到底…”
“叫爸爸。”
“……”
女孩别过头,没有看韦伯。
毕竟,哪怕韦伯显示出了证明,证明他是阿尔托莉雅丈夫的证明,但莫德雷德依旧不愿意相信。
不,比起说不愿意相信,倒不如说,她是不适应。
毕竟‘父王父皇’的叫惯了阿尔托莉雅,但陡然间身份大转变,‘父王’变成了‘母后’,而后多了个爸爸——
心理年龄很小的莫德雷德明显的受不了。
“啧,为什么这么不乖呢?”
韦伯脸上出现了妖异的笑容。
他缓缓的伸出双手,触碰着莫德雷德滑润的脸庞,然后,轻轻的摆正。
有些慌张的莫德雷德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大概是因为莫德雷德脸上出现了慌张的,韦伯心中很是恶劣的提升起了————愉悦!
“真是的……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魔力的供给了啊。”
韦伯妖异的笑着,莫名的,莫德雷德心中浮现了慌张与警觉。
一旦…任由他行动她一定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
但是……
莫德雷德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魔术的痕迹。
是捆绑魔术。
“那么,就和我签订契约吧——我的女儿。”
韦伯诡异的笑着,脑袋缓缓的凑近。
然后在莫德雷德震撼的眼眸中,他的唇,触碰上了她的唇。
不,不只如此————
莫德雷德感觉到了;
自己身上,本来就稀少的衣物,一件件的被解开,仍在地面上了起来。
“唔唔唔唔!!”
她想挣扎,想反抗。
然——没有用!
最终;
她只能绝望的,接受命运。
她祖母绿的眼眸中,灰暗的,好像没有了灵魂。
因为,此刻在她的身上。
自称是她父亲的人,在丑陋的松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