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后,东皇守义这才有时间感慨道:“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奇妙的地方,明天倒要去看看。天 籁.⒉3TT.”
罗溪给的地方,离秦歌城大约有二十公里左右,不过不是在地上,而是在地下。
据她所知,那里的地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一层又一层的,越是往下,出现的鬼怪、异族等级就越高,不过偶尔也有底层的怪物来上面游荡,所以每年在哪里丧命的人可不在少数。
然而危险与机遇并存,里面不仅可能出现魂石矿脉,而且还有几率出现一些宝箱鬼,只要杀了宝箱鬼,就能得到宝箱,这可是能开出技能书的啊。
杀了那么多鬼怪,东皇守义就只是见过一本地狱烈火,被画魂用了,可想而知,这是有多么的珍惜。
回忆了一遍后,东皇守义喃喃道:“确实是一个等级的好去处,虽然危险重重,但是自己又有什么好畏惧的,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嘀嘀,嘀嘀~”
就在他思索着明天的计划的时候,手上的通讯器突然想起,本来小冥是会出来解释的,但是小冥这种人工智能,是依托着冥界中的主脑存在的,不能离开得太远。
抬起手一看,原来是夏至。
“喂,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我都快睡觉了。”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觉,你知不知道,老娘我已经两天没睡好觉了。”夏至直接咆哮道,不过由于她的声音奶声奶气的,所以并不会让人感觉凶,反而是有些可爱。
“我说大小姐,什么人惹了你了,说出来,看我不打死他。”东皇守义好声好气的说道。
“呼呼~”夏至深吸了一口气,才压制住心中的愤怒,“这个游戏,你到底要怎么办?难道之前的努力全部都要付诸一炬了?”
“怎么可能?这个游戏可是我最看重的东西啊,我还指望它来养鬼怪、娶老婆呢。”东皇守义十分夸张,咋咋呼呼道:“为了这个游戏,我可以说是呕心沥血,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呢?”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见他没有把这事给忘了,夏至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哎,本来我是想找一个女强人来帮我们的忙的,只要有她帮忙,我们的游戏公司肯定是能成功组建起来,可惜遇上了那档子事,现在我跟她都躲在这关外呢。”东皇守义想到这里,颇为头疼,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现在距离售的日子已经不足一个星期了,但是我们的口碑还没有建立起来,恐怕很难一炮打响。”夏至最烦恼的就是这个,广告都已经打出去了,自然不能延期。
“哎,等等,你刚才说,你跟那个女强人在一起?你笨不笨啊,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由我来告知她公司的现状,然后由她来远程掌控指挥不就行了吗?”
“嗯?”东皇守义脑海中灵光一闪,这貌似可行啊,自己怎么就钻了牛角尖,认为李宓的人必须在现场,才能调动所有人呢?由她的口来说出,然后由夏至执行,这不是挺好的吗?
“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找她,跟她说这件事,然后把她的联系方式给你。”
东皇守义也顾不上现在天色已晚了,匆匆披上衣服,他就往隔壁房间里走去,然而房门一打开,他整个人就懵逼了。
......
事情还要回到一个小时前。
今晚正好是月圆之夜,但身为采花大盗的夜来香的状况却十分不妙,因为每到月圆之夜,他体内的热血就仿佛燃烧起来一样,只有跟女子媾和,才能缓解这痛楚。
没有人知道,其实是因为他是人类跟异族结合诞生的后代,所以才会这样。而两族的血脉结合给了他帅气的容貌跟不弱的潜力,这才让他如鱼得水,成为一代采花大盗。
今天跟往常一样,他仗着不俗的轻功,成功摸进了一个女子的闺房内。
“啊~”女子先是惊呼一声,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下来,问道:“香郎,是你吗?”
“不错,是我。”夜来香喘着粗气,一把将女子的衣服扒光,很快,房间里响起了轻吟浅唱。
这个女人的样貌不俗,兼之她是一个大家闺秀,所以夜来香很是喜欢来她这里,女子虽然没有出阁,但是不知道已经跟他大战了多少次了。
以往的**都能在这个女子身上宣泄出来,然而今天,无论夜来香摆出什么姿势,那女子叫得多卖力,他却是迟迟不能将**宣泄出来。反而是欲火越来越盛。
“啊,香郎,你捏疼我了。”突然,女子一声痛呼,撒娇般埋怨道。
原来,不自觉中,夜来香捏着女子胸前的柔软太过于大力了。
“是吗?你很快就不会感觉到疼痛了。”夜来香眼睛里闪过一道红光,大手顺着锁骨抹上了女子的脖颈,稍微一个用力。
黑暗的房间内只响起了一声低沉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后,再次归于宁静。
那女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芳心暗许,为了他可以献出自己清白身子,但是今天,自己却是死在了他手中。
她,死不瞑目。
不过今晚,她注定不是孤独的,因为夜来香辗转多处,那些女人的下场,跟她一模一样。
终于,夜来香想起来了昨天在城门口见到了那两个女人,虽然她们乔装打扮过,但是属于极品处女的清香,却逃不过他的鼻子。
“不过,她们的实力,可是不弱啊。”想到她们身上隐隐的威胁感,他又有些踌躇。
“我要得到她们!”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他的鼻子微微一动,却是动用了天赋神通,能追踪自己嗅过的气味的主人。
很快,他就锁定了地方。
然后,他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香,有些感慨,“我的宝贝,没想到又要用到你了,今天,也请你帮我得偿所愿吧,七宗罪之yin欲。”
收回香,夜来香身形一闪,消失不见,只余下一句话消散在风中:“嘿嘿,美人们,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