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那疯人笑道:“所以我说他很快就要上路了。”
“你早就知道刘山可能料到我们会救华青河?”
“不是料到,而是感觉刘山知道我们会救华青河,所以才这么淡定的等我们先出手”疯人摇了摇头,接着有些佩服的说道:“可能我们都低估了这个刘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刘山不太会是万顶阳的一个小手下,而是他的平级,或者上司,那就说明,你们‘魂月帮’那个算命的口中所说的,万顶阳背后的势力可能就是刘山,哪怕不是,那刘山也脱不了关系。”
“呵呵,有点意思,可是刘山的目的是什么?万顶阳我倒是知道是为了那个‘盒子’,照理来说他的目标也应该也是‘盒子’,怎么会打上那个华青河的主意?”
疯人看着高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了,随后站起身来说道:“我走了。”
“哎,你别走啊,你还没有告诉我呢刘山的目的,我真不知道......回来,回来啊~~”
待疯人走后,高俅唸唸道:“兄弟,不是我故意瞒着你,这件事情我觉得那刘山也没有告诉任何一人,我还不想捅破了这层膜,兄弟,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再说回了牢房的华青河,刚躺下没有多久,就听得有人大声喝叫,后来又过了一下,依稀就听到有人声在议论,华青河可不去理会,现在的他只能等着狱卒找上门来。
果然议论声才想起几句,就见一个狱卒前来巡房,到了华青河关的牢房这里,那狱卒扫了一眼铁门,见那铁链缠绕着栏杆,粗看不觉不妥,但细看就出了破绽。
那狱卒将那铁链理顺,这一下可就看见链子是断的,锁也只是挂在门上,当下急忙推开门,上前一脚踹在华青河的屁股上,骂道:“睡你奶奶个熊,给我起来!”
牢床是靠在墙边,墙面向铁牢,华青河又面向墙的躺着,虽说人并没有睡了,但是自己却不妨狱卒会这般粗鲁,整个人顺着力道向前动了一下,头部刚好被磕在墙上,可是被吓了一跳。
华青河转过身身子坐了起来,揉着额头,假装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一脸迷茫的看着狱卒问道:“官爷,你怎么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和你同一个牢房的那个乞丐呢?”
“不是睡在哪.....诶,人呢?我睡下的时候就是他就睡在那个位置,他怎么不见了?”
那人听了,也不跟他搭话,跑了出去,又过了一下,来了两个捕快。
华青河问道:“官爷,发生.....”
“你跟我们走。”其中一人说完就来拉他。
华青河道:“官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让你跟我们走你就跟我们走,哪那么多的废话。”
华青河自是不再说。
依照他原先的猜想,同自己住一起的犯人逃跑了,自己肯定会被拉去问话,这一切都跟他想的一样,等下只要按照计划进行,将锅全部都甩在那疯人身上,量他们也不会怎么对付自己。
果然后来也只是询问了华青河知不知道那人的事情,但毕竟那人确实跑了,所谓的‘死无对证’,那人自己既然逃狱,那就只能认为是那人将狱卒杀害,所以也就只得将华青河放了回来。
回到牢房中的华青河辗转反侧,整夜难以入眠。
也对,这毕竟是他第一次“陷害”人,虽然是无意的,当对错这种东西没有无意之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这里可能有人要问了,华青河为什么不将事情真相告诉捕快和云知府?
那是因为官府虽然与霍家勾结,可也不至于明目张胆到这种地步,而且霍家派人请来谋杀自己也不见得会跟元知府通气,毕竟自己能从死囚变成普通囚犯,看来是官府跟师傅这边在一定的程度上达成了一致,从而造成了霍家同官府的关系裂痕,所以霍家想要针对自己,就得借助法律手段。
再说那夜行人敢将狱卒杀了,本就是想要陷害与他,不巧那疯人却是趁机也逃了出去,这一下,反倒是救了自己一命。
若是自己将事情一一说了,疯子人已不在,只凭我一人口舌,谁会相信?另外,我诺如实说了,保不齐霍家还要来加害与自己,自己一人关在牢中孤立无援,如同砧板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这步棋自己肯定不会走。
到了这一步,华青河这个初次下山的‘愣头青’才算开始有点对江湖有了新的认识。
时间飞快,已是第二天上午。
蓝色的天幕上镶嵌着一轮金光闪闪的太阳,一片白云如同海上的孤帆在晴空中漂游,阳光如同水般音符一样流动,显撤了不一样的妩媚娇柔,微风轻轻的吹过湖面,泛起波光粼粼,湖边的柳枝舞动,像是京城中艺妓的舞姿。
这是美好的一天,可此时站在凉亭上的华群林却是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他还正在为华青河的事情而烦恼,一旁站着的华青儿忐忑不安,来来回回在亭中走动,想要跟父亲说话,却又欲言又止。
华群林本不该站在这里,只是清晨十分,万剑山庄的白婧宸姑娘派人给自己送了张字条,字条上说了让自己在前来这里。
过了一会,华青儿实在耐不住,开口问道:“爹爹,你说那白婧宸是要做些甚?让你前来这里却又不露面,她不知道我们还有正事要做么?”
华群林摇摇头不说话,只是让女儿耐心一点。
华群林甚是聪明,依他的猜想,白婧宸此时找他,或许是好事一件,以万剑山庄的地位,要是她出手相助,那河儿肯定能得救。
之所以自己一直没有求她帮忙,一来是,白老爷子可是让自己照顾她些,自己要是求她那不是丢了面子,二来是他也没有把握白婧宸宴席上所说的是不是客套的话。所以他只能等,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对不会求助与‘万剑山庄’。
“爹爹,来了!”
华群林迎着女儿所示意的方向喵去,白婧宸果然从石廊上走来。
白婧宸来到凉亭先作礼开口说道:“让华掌门久等了,婧宸给你赔礼了。”
华群林道:“白姑娘严重了,只是不知白姑娘今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白婧宸道:“是这样的,我昨日见你神色紧张,进出万府,想着你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后来让人去打听了才知道原来是你的徒弟被抓了官府,只是人多口杂,一时之间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所以顾来向你询问,如果有冒昧之处,还请.....”
“白姑娘不用如此,却是是我徒儿被抓进官府,我那徒儿虽说调皮成性,但也是忠义、大义之人,这次是有人故意为之。”
白婧宸虽说跟华青河没有说过几句话,可也是看得出华青河做不出那样的事来,她之所以会主动见华群林,就是想要帮助他。
但也是不能明说,只是说道:“华掌门,若是方便可否告诉与我,好让婧宸也能做些事情。”
华群林心里一笑,果真如此,这样一来,多半是有戏,所以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白婧宸。
白婧宸听罢,眉头紧锁道:“原来是这样,那霍家怎么会这般无理,华掌门,今天就让婧宸同你一起去官府可好?”
华群林恭敬拜道:“华某感激不尽。”
却被白婧宸挽住恭拜的双手说道:“哎,华掌门,你同我爷爷是忘年交,爷爷可是时常跟我提起你的事迹,对于你,婧宸心生佩服,又怎么敢受你敬拜,你这不是舍婧宸的寿么......我们走罢!”
“请!”
“请!”
说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到了官府。
把守的捕快见来的是华群林,自是不让他进。
华群林道:“这位小哥,我有要事求见元知府,还望你行个方便。”
说着递出一锭白银来,那捕快看也不看一眼道:“华掌门,元大人现在正在审理案件,不能进去。”
“这.....可是审的河,华青河?”
“这倒不是,只是一个小.....华掌门你还是等等罢。”
华群林侧身跟白婧宸道:“白姑娘,既然这样,我们还是等着知府大人,让你辛苦了。”
白婧宸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答。几人自是无语。
过了片刻,就又一名捕快前来说道:“华掌门,元大人有请。”
几人又跟着那名捕快进了官府,只是并为到那公堂之上,而是去了后院招待的大厅。
此时元知府早已等候在哪里,见华群林来了,上前说道:“华掌门你来了。”
华群林道:“草民见过元大人。”
元知府之所以这般,是想趁此从华群林这里弄到一点好处,毕竟昨夜那几名狱卒的安葬费还需要有人来做这个‘冤大头’,见华群林前来,自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随后又见华群林身边这位衣着华丽的女子高贵无比,所以问道:“这位是......”
“回禀元大人,她是万剑山庄庄主白老爷子的孙女白婧宸白姑娘。”
“哦~?”元知府听了华群林的话,上下大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位姑娘。那万剑山庄自己自是知道,只是天高皇帝远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白婧宸道:“婧宸见过元大人。”
元知府想着莫不是华群林找了这么一个帮手来?只是冷眼点了个头。
不是他不将万剑山庄放在眼里,而是他好歹也是一个知府,你万剑山庄纵使武林威望,难不成还能为跟朝廷作对不成?
因此说道:“不知华掌门这次而来是要做些什么?”
不等华群林说话,白婧宸抢先一步道:“元知府,你不妨先看一下这个东西。”话语刚落,一旁的贴身奴婢掏出一个金色的令牌递到白婧宸手中,白婧宸将令牌展示出来。
元大人可是识得此物,瞳孔一聚,立马战战兢兢跪下惶恐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华群林等众人也是立马跪下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婧宸收回令牌道:“大胆元袁,你可知罪?”
元知府还想细问,但一想只得低头支支吾吾说道:“臣、臣......”
“sx知府元袁,身为朝廷官员,玩忽职守、袒护霍家,陷害无辜百姓,念你还未酿成大错,本官命你揪出真凶,还世间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