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咚咚咚”。
韩笙敲了恩地的门。
自行处理一番之后看起来倒是没有那么狼狈了,不过面色苍白许多,细看之下,人也是容易东倒西歪,牙齿还不断哆嗦。
很快门开。
恩地的一身睡袍稍稍有些宽松,韩笙在迷糊之中还是能够看见她胸口露出的一些蕾丝边。
恩地皱皱鼻子,问:“怎么去了这么久?不是说很近吗?”
“我的小电驴速度有点慢,很久没骑过了。”韩笙笑道,但有气无力。
“怎么了?看你好像不舒服......”郑恩地关心地看着韩笙的面色问。
“没啥,你吃吧,我先回去睡觉了,困死了。”韩笙打了个呵欠说。
郑恩地接过淋了几滴水渍的外卖袋,不好意思说:“谢谢啦。”
“嗯,吃完就睡,也别怕胖。”韩笙挤出一丝笑容出来说。
“你也是,我听他们说,太晚睡会不举......”郑恩地笑着说。
“那是他们,我不会。”韩笙眼皮有些沉了,赶忙说,“那恩地,我先去睡觉了。”
“嗯,多盖床被子,看你身上寒的。”
韩笙实在有些困意上来,脑袋一沉一沉,嘴唇干涩,同恩地晚安之后便摇晃着回房间,门也来不及闭上,便朝床上倒去,昏睡。
......
第二日,晨。
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晨间了,韩笙醒来后,只是在窗帘之间一道稀疏的阳光照入,显然时间并不太早了。
韩笙现在当真是全身乏力,脑袋似火烧,一如通宵几个昼夜般的酸爽。
“我草......”
韩笙腰都直不起来,软塌塌,毫无气势。
“有人吗?有人吗?”
韩笙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所有人都出去了?
靠,那现在成了病人的我该怎么办?韩笙苦笑。
他已经知道自己发烧有些严重了......
韩笙挣扎着由一旁取来自己的手机,身子向上扬了扬,好不容易找到靠枕,又找个舒适的位置后,慢条斯理地摆弄起来。
虽说今天是周末,但是韩父韩母包括了郑栽河依然还是有事情要去处理才对,郑恩地......韩笙真不明白她去哪了。
还是给她发讯息过去。
请回答我郑恩地:“恩地啊,你在哪?”
郑九七:“你醒了?”
请回答我郑恩地:“刚醒。”
郑九七:“今天早上起来看你那个睡的,我帮你盖了被子,是不是昨天晚上累坏了?”
请回答我郑恩地:“有点吧。”
郑九七:“以后自己一个人少做那种羞羞的事情,对身体不好......”
韩笙几秒种才反应过来,心下不禁有些无奈,恩地很久很久没和自己说过这种荤话了。
请回答我郑恩地:“我不撸......很多个月了。”
郑九七:“后遗症。”
请回答我郑恩地:“......”
请回答我郑恩地:“恩地,你人在哪?家里只剩我一个了。”
郑九七:“我出去到处逛一逛。”
请回答我郑恩地:“旅游?”
郑九七:“算是吧。”
请回答我郑恩地:“呃......你自己一个人吗?”
郑九七:“嗯那,我在购物中心这里,楼下那家章鱼丸子真不错。”
请回答我郑恩地:“......”
请回答我郑恩地:“恩地啊,别找不到路,早点回来。”
郑九七:“晚饭的时间会回来。”
请回答我郑恩地:“记得帮我带晚饭。”
郑九七:“嗯。”
韩笙还是受不住身体的困顿,和郑恩地发完讯息之后,手机都还未来得及放下,便又昏睡过去。
再醒来,已经将近黄昏时分,韩笙眼眸半睁,外头日已开始落下。
但家里好像还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韩笙头痛欲裂,身上烧的更加厉害起来,韩笙无奈拿来手机,到群里面去。
请回答我郑恩地:“发烧......感觉快四十度了,怎么解?”
嗨小怪兽:“继续烧,烧到五十度左右你就感觉不到在发烧了。”
金泽:“吃六味地黄丸。”
请回答我郑恩地:“gun,老子真的快烧死了。”
如负:“你跟我们说有什么办法,在家里吗?还是在什么地方?”
请回答我郑恩地:“家里没人......就我一个死在床上。”
如负:“走好,感觉自己快不行的时候通知我一下,我好送一下你。”
请回答我郑恩地:“gun。”
郑九七:“......你发烧了?”
韩笙笑了笑,终于见她冒泡了。
他其实本就想给恩地发讯息,只是碍于面子什么的不好意思让恩地回来照顾自己罢了,于是他拐弯抹角在书友群里面说自己发烧的事儿。
请回答我郑恩地:“嗯......难受死了。”
嗨小怪兽:“回答又开始卖萌了。”
双腿慢慢跪下:“是不是又要撒狗粮?”
如负:“大概又要撒狗粮了。我们先撤。”
郑九七:“你不早说。”
请回答我郑恩地:“之前没那么严重。”
林混混的允叔:“真的是满满的一波狗粮,毒死我了。”
金泽:“鄙视,这两人肯定住一起了,没想到书友群真的可以撩妹。”
如负:“我的九七妹子......表情—大哭。”
这下韩笙和郑恩地算是引起了群内的公愤,郑恩地只得改成同韩笙私聊。
郑九七:“发烧多少度了?”
请回答我郑恩地:“感觉快40度了……”
郑九七:“实话?”
请回答我郑恩地:“真的啊,快死了,我起床都没力气。”
郑九七:“那你先等着,我现在就回来。”
请回答我郑恩地:“嗯,等你。”
大致十五分钟左右,郑恩地便回来,手里提着一袋退烧药和章鱼丸子。
“钥匙哪里来的?”韩笙有气无力问。
郑恩地看着韩笙这个萎靡到连眼镜都无法睁开的模样,倒是有些心疼了。
“韩叔叔给我的备用钥匙。”郑恩地信步走过来,坐韩笙床沿。
韩笙偷偷咧嘴一笑,看起来韩远中那个老顽固在潜意识里已经把恩地看作是自家人了。
“笑什么?”郑恩地一边问着一边上前,伸手探了探韩笙的额头,“烧的这么厉害还笑。”
韩笙感受恩地手背的柔软,差点又得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