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心情有沉重,因为根本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我最多以为邵逾朗的女人多,总有几个不死心的会来找我麻烦,谁想到现在冒出个崔以勒,看他那天对邵逾朗的态度,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uuk.la
我现在反倒有感激起侯常风来,那天他对我并没有敌意,临走时还主动和我和好,要知道我可是当着他的面主动说给他戴了绿帽子,这种奇耻大辱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原谅的,我那时也是一时冲动,想到我和齐霁本该早就在一起,因为他从中作梗才拖拉了这么久,再加上当时齐霁逼着我和侯常风摊牌,所以我出口伤了他,虽然他理亏在先,但我事后想想,自己做的也太不留情面了,我这辈子从没对谁做过那么过分的事,而最终,侯常风并没有怪我,反而担心邵逾朗对我不是真心的。如果他对我怀恨在心,那邵逾朗走后,崔以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
想到这里,我又稍微放宽了心。
赶到家的时候,邵逾朗正和卫零在休闲房里打台球。邵逾朗见我回来了,马上放下杆子眉眼都笑起来,结果卫零不乐意了,拖住邵逾朗:“哎哎哎,还没分出胜负呢,你俩白天不都在一块吗,用得着这么火急火燎地滚一块去。”
我一下脸红了,示意邵逾朗继续玩,然后跑到厨房去料理明天一早给曹睿送去的汤水。东西都下锅的时候,邵逾朗过来了,他笑嘻嘻地搂着我的腰,亲我的脸颊:“宝贝儿,煮什么呢?”
“黑鱼鸽子汤,你要不要晚来一碗做夜宵?”
“好啊,晚上体力消耗大需要补一补。”
我一下就想歪了,红着脸窘迫地低头摇着汤勺。
邵逾朗笑嘻嘻地隔着衣服摸我的腰腹,我拿臀部顶他:“你先出去吧,厨房里热死了。”
“这不开着空调吗?”邵逾朗没有离开我,反而像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
“灶台边上热。”
“没觉得。”
我脖子上黏糊糊被舔了一下,然后皮肉被叼起来嘬,我一下伸手挡开了:“不许在脖子上弄出印子,大热天的我拿什么东西遮。”
邵逾朗松开嘴,在我脖颈处低低地笑,我不好意思地脸微微泛红,为了掩饰尴尬,我怒嗔道:“你怎么跟个跟屁虫似的……”
我话还没说完,双脚就凌空了,邵逾朗猛地抱起我后退几步,一下把我抵在墙上,我惊得双手勾住他的肩膀。
“我就是你的跟屁虫,你去哪我的心就到哪,谁让你把我的魂儿都勾走了。”
邵逾朗说着炽热又霸气的情话,眼神浓烈又缠绵,我的心一下下“突突”地跳得飞快,浑身绵软无力却又有股抑制不住的暖流溢出来。
邵逾朗用头抵着我的脑门,说的话喷在我脸上都快让我醉了:“宝宝,我的乖宝,我的心肝,我的媳妇,老公太爱你,爱死你了。”
邵逾朗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离开,眼睛里荡漾着我的影子:“福宝,以后老公叫你福宝好不好?”
我鼻子里出娇弱的“嗯”声:“只许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
“好,那你也给我起个只属于我们的昵称呗。”邵逾朗用鼻子磨着我的鼻子。
我想了想,道:“‘老公’不算吗?”
说完,我突然又有心里堵堵的感觉:除了我,肯定还有别的女人这么叫过他。想到这里,我自我否定掉:“这个不算,我叫‘逾朗’吧。”
其实“逾朗”这个昵称也算不上情侣间的称呼,我微微皱起眉:“这个也一般。”
我咬咬下唇:“你觉得叫什么好?”
邵逾朗笑眯眯的,眉眼里都是那种浓得化不开的蜜意:“叫我‘朗哥哥’好不好?”
我赧然地低头含胸。邵逾朗边环紧我边俯身来哄我:“福宝,叫我声‘朗哥哥’听听。”
我被他这么一弄越害羞,努努嘴,不知怎么的就是叫不出口。
邵逾朗可怜巴巴地说道:“福宝,你一直叫廖凯‘阿凯哥哥’,还有曹睿他哥你也喊人家哥哥,就连那个什么小帅的你也叫他‘小帅哥哥’,为什么你就不叫我‘哥哥’呢,以前你就不怎么愿意叫我‘哥哥’,被我逼着才叫过几次。”
我愣了愣,回想起来,邵逾朗说的确实如此,以前在人前为了礼貌我叫过他‘哥哥’,可是私底下我真的不怎么这么叫他,我好像都不把他当‘哥哥’看,难道我潜意识里就把他划出了‘哥哥’的范围,难道我早就对他有不一样的感觉,那齐霁算什么?
“好了好了,我不逼你叫了,你别为难了。”邵逾朗难掩失望。
我连忙勾住邵逾朗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唤了声:“朗哥哥。”
邵逾朗一下抱紧我,激动地扭头找我的嘴唇。
我再没什么心思想我和齐霁的过去,只是闭着眼睛努力回吻着邵逾朗。
吻着吻着,我就感觉不对了,邵逾朗的小兄弟立起来了。邵逾朗托着我的身体往门边移动,然后我听见“咔哒”一声落锁的声音。
我心中警铃大震,忙喊:“别在这里,去楼上。”
“不行,忍不了了。”邵逾朗揉捏着我的身体,“朗哥哥现在就想要福宝。”
我一下羞红了脸,扭捏中瞥见炉子上炖着的汤,忙捶他肩膀:“汤还煮着呢,一会要溢了。”
邵逾朗扭头看灶台,然后又抱着我过去一下把开关拧了。
我顺势被他按在了洗水池边上,他三下五除二就扒了我的裤子,进来了。
我“啊”地叫了一下,因为有难受。邵逾朗立马停了动作,俯下身来亲我的后背:“放松,把腿叉开。”
我双手撑在水池边缘,腿没一会就开始打颤没力气了。邵逾朗感觉到,一把托起我的胯骨猛撞,我有经受不住,改为手肘撑着,头也埋了下去。
“福宝,再叫声‘朗哥哥’给我听好不好?”
我浑身燥热地冒汗,后面又涨又麻,意识都不怎么清醒,全凭一股劲撑着,嘴唇哆哆嗦嗦地“嗯哼”,生怕声音响了叫别人听见。
“福宝,福宝,朗哥哥真想把你整个人吞下去。”邵逾朗也呼哧呼哧地直喘气,“快,叫我,叫我。”
“朗,朗哥哥,朗哥哥,啊!”
邵逾朗一个大力顶撞,我一下就到了,浑身开始有抽搐的感觉,脚趾头都蜷缩起来。邵逾朗却越卖力地动作,我觉得我快要死掉了,一只手伸到后面抠住的他手臂想让他慢,然而一波接一波地快感把我颠得除了叫唤再不出什么字节的词语。
结束后,我现自己竟然把邵逾朗的手臂活生生地剌了几道血痕,好几个地方已经破皮出血,触目惊心。
我一下情绪就不好了,捧着邵逾朗的手臂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忍不住伸舌头去去舔,一股血腥味刺激到味蕾后我才觉得有愕然,自己怎么会做这种事,而且还那么自然。
“我,我去拿创口贴。”我有不自在地起身。
邵逾朗在身后“呵呵”地笑,我不明白他笑什么,心里只觉得窘。
创口贴比划了一下,好像都不能遮掩掉,我就用了碘伏给他抹上一层,抹完了,我就捧着他的手臂吹气。
“心疼吗?”邵逾朗没事似的笑问。
“你不疼啊,刚才怎么没有阻止我?”
“呵呵,刚才那么投入哪觉得,你不也没觉得抓伤我了?”
我大窘,白了他一眼。
邵逾朗只是笑:“福宝,你心不心疼你朗哥哥啊?”
“废话。”我没好气。
“上次你被他抓伤,我也好心疼。”
我一愣,没想到邵逾朗会提到齐霁,脸色微变:“说了不提他了。”
“你还是在乎他。”邵逾朗叹了口气。
“我怎么在乎他了?”我有恼,邵逾朗一次次提齐霁,是在考验我吗?
邵逾朗定定地看着我,表情微妙,说不上生气和难过,也没流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但我看着就有难受和心疼。
我伸手摸他的脸,眼神和语气都柔了下来:“朗哥哥,除了我自己我都没给别人舔过伤口,你说我在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