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凝视着短女子,良久,才轻叹一声。天 籁.⒉3TT.
“老刘,我教你的火行术法练的怎么样了?”
“啊?”刘大师想不到林峰在这个时候,竟然有心思问他修炼方面的问题,愣了一下,然后才如实回答道:“勉强达到小成的地步。”
“小成也够了,处理干净点儿。”
刘大师这才明白林峰的意思,有点犹豫道:“那李泽明……?”
“知道西北李氏飞刀家族就够了。”林峰摆摆手,短女子誓死如归的样子,让他非常感触,这种人纵然敌对,也不应该受辱。
程天宇听到林峰和刘大师的对话,脑门上的汗当时就下来了,惊惧的吼道:“林峰,我是程家的人,你不能杀我。”
“程家?”林峰嗤笑一声,道:“老刘,动手吧!”
“好嘞。”刘大师脸色变得狰狞,一步一步向程天宇走去。
阿虎虽然是李泽明所杀,但主使人确是程天宇,杀了他,就等于报了一多半的仇。
“林峰,你杀了我,程家是不会放过你的。”程天宇色厉内茬的大吼,但林峰依旧不为所动,那表情充满不屑,根本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不要,别杀我。”程天宇怕了,刘大师那脚步声,仿佛是催命符一般,他从来没感受过,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求你别杀我,求求你,我还没活够。”他爬起来,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
短女子厌恶的看着程天宇,脸颊上挂着两行泪水,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东西。
“放心,我不杀你。”刘大师玩味道。
“真的?”程天宇惊喜的看着刘大师,又看看那边靠在柱子上的林峰。
“当然是真的。”刘大师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道:“因为,我要折磨死你。”
说着,他一脚踩向程天宇的小腿。
“咔嚓!”
骨头碎裂的声音想起,刘大师的声音也变的冰冷,道:“阿虎的双腿没了,我拿你的四肢来还。”
“啊!”程天宇痛的惨叫,鼻涕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咔嚓……”
“啊……”
“杀了我,杀了我。”程天宇惨嚎,忍受这种折磨,还不如死了来的痛快。
他现在真的后悔了,后悔不该惹林峰,后悔不该找人暗杀报复,更后悔今天的自大,不过,现在后悔,已经太晚了。
短女子看着程天宇的惨样,感觉头皮麻,她在刚强,终究还是个女子。
“能不能给我个痛快。”她看着林峰开口。
“何必呢!”林峰点根烟,嘬了一口,道:“告诉我李泽明在哪,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不可能的。”短女子摇了摇头,李氏飞刀家族的骄傲,不允许她用出卖亲朋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要是林峰换个条件的话,那怕是让她付出身体,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但唯独这个,不行。
“你能不能换个条件?”她慢慢的挪动身形,向地上的飞刀爬去。
“不能。”
林峰将她的行为都开在眼里,但却是装作没看见。
“噗!”
一朵鲜红的血花,在短女子的胸前绽放,她张了张嘴,但是没有出任何声音。
“唉!”林峰轻叹一声,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
李氏飞刀家族的一个女子都这么傲骨铮铮,怎么会跟程天宇这种怂货扯上关系呢?
“嗤!”
林峰谈出一个小火球,将女子的尸身燃烧成灰烬。
“快点,别浪费太多时间。”林峰回到尼桑车里催促一声,驴精还在宝马车里关着呢!时间长点,这货再把车踢碎了。
“知道了。”刘大师答应一声,加快折磨的度,见程天宇奄奄一息之时,才嘀咕一声:“便宜你了。”
说着,他抬掌拍出一道火蛇,将程天宇活生生的烧死。
刘大师看着熊熊烈火,遥望承水的方向,沉默良久,才转身回到车上。
“逝者已矣。”林峰拍了拍刘大师的肩膀。
他跟阿虎接触的时间补偿,情谊肯定有,但肯定没有刘大师那么深厚。
“我懂。”刘大师呵呵笑了笑,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开了一段距离,破旧的尼桑车停在了一道河流边。
林峰下车,施展术法在水底挖个几米深的大坑,将车子掩埋进去,确保不会被打捞出,也不会被水流冲出,才步行到附近的公路打辆出租车回到京城。
打开宝马车的大门,林峰直接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正驾驶的座位已经放平,驴精正趴在上面,俩前蹄子戳在方向盘上,“呃啊……呃啊……”的叫唤呢!
“这尼玛。”刘大师目瞪口呆,下巴都要坠到地上了,这特么驴,简直让人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滚后边去。”林峰笑骂一声。
“呃啊……呃啊……”驴精叫唤两声。
“我-草,你还想学开车?”林峰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头驴要是开着车子上路,那特么画面,谁敢想?
“赶紧给我滚后边去。”
“呃啊……”驴精不满的叫了一声,委屈的挪回后座,那表情,跟刚被几头公驴**了似的。
“好吧!好吧!以后表现好的话,可以考虑让你学学。”
林峰见他可怜的样子,有些不忍。
驴精跟出来是想透透风的,但因为他考虑的不周全,让驴精在车里干带了两三天,也应该给点补偿。
驴精露出兴奋的目光,“呃啊……呃啊”的又叫唤几声。
这回林峰的脸直接就黑了,这货竟然还特么想要辆车,太得寸进尺了。
“老刘,开车。”他都懒得搭理驴精。
“哦!是直接回承水,还是在京城在转转?”
林峰直接道:“回承水吧!咱们也没有李泽明的消息,在京城转也没用,除非是运气好到逆天,否则很难碰上。”
“好吧!”刘大师心里,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叹息一声,启动了车子。
回承水的时间,正好赶上晚高峰,比来时那了许多,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多了。
林峰坐在沙上,轻松的喝着茶水,却不知,此时京城程家,房顶都快要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