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眼看屋顶上的人手起刀落,一颗大好脑袋就要和身子分家了,不管是什么时空,恻隐之心都是有的,我以及我的伙伴,甚至包括复制人都大喝一声!
按照除夕的观点,我们是不会和过去、未来的事物有任何交流的可能性的,因为这样的话,势必会改变过去未来,这就会生悖论,比如一个人回到过去杀了自己的祖宗,那请问这个人是如何出现的?所以,除夕坚定地相信人类是不可能改变隔着时间的事物展趋势的!
但是,生在眼前的一切,硬生生证明,除夕的观点是错误的!
站在屋顶的年轻人楞了一下,一时间呆住,忘记了自刎。. ⒉3TT.站在院子里的那些古人看见我们七个人,显然都是大吃一惊!毕竟我们的服饰型和他们差别太大,而且每个人手里都握着枪,这种武器在古代当然显得很突兀,他们或许不一定认为这是武器吧?
所有都呆了半晌,站在屋顶的自刎者倒是先话了:“你们是谁?不管你们是谁,请你们不要趟这浑水,离去吧!范某有今日之结果,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死便死了,没什么可惜!”
“范寂北,你且下来,有事我等慢慢商量,何以至此?”
“姓姚的,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将一切输给你,我无话可说,我死之后,一切你拿去罢了!我们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屋顶的人语气绝望,眼看就要按下刀柄!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
众人皆是一惊,屋顶之人手里的刀飞向空中,人满脸是血轰然倒下,滚落下来!
“怎么回事?”大家惊呼一声。
“没事,我打落了他手里的刀,只可惜角度不好,刀还是伤着他了!”邹江龙说一声,同时我们的看见,窜得最快的上元和中元兄弟魅影一般,迅到了屋檐下,接住了掉落下来的范寂北!
一切都是电光石火间,众人都来不及反应!
直到上元和中元接住了范寂北,他才疼得长吼一声,道:“怎么回事,我还活着?”
“不错!你还活着!”我们迅赶到范寂北身边,同时,那个穿着紫衣的年轻人也带着他们的人,把我们围了起来。
重阳和邹山虎等人从背包里拿出急救包,给范寂北处理伤口。原来不过是刀锋掠过耳朵,刮掉了一块肉,伤势并不严重。
“你们是谁?”紫衣青年问道,语气很是轻蔑。
“我们是谁?说出来凭你们的水平,根本无法理解!倒是要问问你们是谁,为何逼得一个大好青年拔刀自刎?”这话是除夕问出来的。我已经十分讨厌说话了,我说一句,复制人必说一句,十分令人厌烦。
“我家公子的尊号,也是你们能问的吗?”一个一脸横肉的跟班,恶狠狠地说道。
“哦,是吗?”邹江龙举枪对着那个一脸横肉的家伙。
我刚要说一句:“不可造次!”话还未出口,枪响了!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一脸横肉的家伙跳起来,哇哇大叫!捂着耳朵的手缝中渗出许多鲜血……
“少爷,这厮会妖法……”
“屁!会什么妖法,不过是江湖小伎俩,一种暗器而已!好!既然你们先动手伤人,那就莫怪我们下辣手了!去,把这帮山匪乱刀砍死再说……”紫衣青年被激怒了!
“等等,你们消停一会儿吧!老子不想杀人!”邹江龙轻蔑道,“要是杀起人来,你们的脑袋还不如一颗颗西瓜,一枪一个,都给你们打爆了!好吧,给你们看样东西……”邹江龙掏出一个手雷,扔向一间空屋子……
“轰——!”
砖瓦木屑和满天尘土过后,那间小屋消失了!
这一下的震撼极大,我们这些人都有意识的捂了一下耳朵,那些古人哪里有这个意识,一下子被震得反应不过来!过得好一会儿,那一众人估计才能听见声音了,也反应过来了!
“算你们狠,你们等着!”紫衣青年撂下一句话,高呼一声:“扯!”
那些跨着刀,打着火把的跟班,足足有三四十个,呼呼啦啦撤了我们的包围,跟着紫衣青年就要出门!
“啪啪啪!”
三声清脆的枪响,门厅上的打碎的瓦片哗哗啦啦擦着紫衣青年的鼻尖落下!
“没叫你们走呢!哪一个腿长,跨出一步试试!”邹江龙语调并不高,语气也很平缓,但是充满霸气!这家伙,心理素质也是极好的,到了这步田地,一切不明的情况下,迅用他手里的枪控制住了局面!按说,眼前的一切都是诡异的,我们实实在在是到了另一个时空,一切的出现都是那样的突兀、那样的莫名其妙,但是我们跟着形势走,一步步逼迫的我们根本没有思考的余地……
“你要怎样?在这个地面上,你要考虑清楚,不管你是哪一路的人马,跟我姚广浩过不去,他就不能在这块地面上站住脚!”紫衣青年傲然道。
“我考虑的很清楚!不管你是哪一只老畜生生下的小畜生,不管你畜生老爹有着何等通天的手段,今晚你们是落在我手里了!干什么事之前,先得问问老子手里的枪同不同意?”
“枪?你的枪呢?”紫衣青年大惑不解。
“就是这个玩意……”
“啪!”
“啊——!”
又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紫衣青年正在问枪,邹江龙举举手里的步枪,这时候恰好一个恶奴不信邪,向前跨出一步,邹江龙毫不迟疑,一搂扳机,那家伙立马扑倒在地,杀猪一样叫起来……
“看见了没有?我的枪不答应,你们要是想离开,它就咬人!”邹江龙笑道。
“好汉……”紫衣青年见识了手雷的威力,又见识了枪的霸道,终于怂了,道,“我们素不相识,今晚是鄙人和范寂北之间的事,不知道各位好汉……”
“我们只不过路见不平……”
“这没有什么不平的,范寂北借了我三千两银子,赌输了,现在要拿他家的田产房产抵债!愿赌服输,欠债还钱,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