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李四想要阻拦,化手为爪,谁知,却被另一人阻拦,那人飞射出几道飞镖,张三李四翻身躲开,站定之后,已经错过了阻拦的最佳时间,赵名山处在吕大花原先的位置上,被黑衣人禁锢。. ⒉3TT.
赵名山被抓住,吕大花,却被两人保下来,仿佛黑衣人就是要进行着交换之举,并没有阻碍张三李四接过吕大花。
如今,两方势力对立,关乎人命,显然,武力已经解决不了,邱长明不准备在躲在里面,推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次,有了赵名山的前车之鉴,张三李四两人跃起,来到邱长明身边,暗自警戒。
邱长明轻拍三声,笑道:“有客前来,长明特来迎接,这些人照顾不周,还望海涵!”
黑衣人目光盯着面前书生,他到是还未曾见过这位书生,询问道:“你可就是邱长明?”
“的确是在下,前两天牢狱之灾,还是拜客人所赐,东瀛皇室六子,东渠阁下,为何蒙面呢,你那来自东瀛小地的邪恶气息,是掩盖不了的。”
东渠拿下脸上黑布,在他的脸上,有一道伤疤,从左脸颊到右脸颊,横穿了整个面孔,血肉翻出,尚未结痂。
凌不凡正从邱长明后面走出,瞧着这一幕面貌,嫌弃道:“这是哪里的人,大晚上的,专门出来吓人,也不撒泡尿照照,现在一副怎样的尊容。”
东渠双手握拳,脸爆青筋,愤怒道:“这一切,都还要拜你这书生所赐,你既然被我虏获,成为人质,就应该要有人质的样子,不要想着找人救援。你若安心受死,我既能得到张家机关术,又能给你一个全尸,省的现在,还需要将你碎尸万段,才能灭我心中仇恨。”
邱长明走出,浑身犹如幽深的古泉,波澜不惊。他不会武功,可他是文人,文人最会的,就是口枪唇剑,满舌生花。他的才气一分,被他用到了最极限,文胆文心颤动,铿锵有力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东渠如失神一般,跟着道出这句话,他的脑海,已经被这句话占领,如同底下的海水,翻腾着波浪,要冲毁他意志的大坝。
说完这句话,邱长明神色好像黯淡了几分,想当初,他才气如斗的时候,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语,就能够摧毁当代大儒的意志,让那人文心破损,文胆碎裂;一篇诗句,能激起百万士兵好战之心;一篇文章,能让一国之百姓弃械投降。
可如今,只有一分才气,想要迷惑一人心智,却要用尽他的力量。
邱长明无力向后退了一步,凌不凡正站身后,察觉到长明大哥不对劲,悄悄向前一步,在那些黑衣人看不到的一面,右手支撑着长明大哥的后背,邱长明借着凌不凡的力量站立在那里,观望着结果。
东渠此人正入疯癫,双手掐着赵名山的脖颈,并没有松手之意,反而,手上的劲没有控制,越来越狠,赵名山的脸色,越来越青。邱长明叹息一声,看来,现在想要偷袭救出赵名山也不成,只有等待了。
东渠眼眸里尽是疯狂,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是啊,他杀了那么多人,老天爷怎么会让他逍遥呢,这些人肯定会来找他报仇的,他的八弟,若是被母妃知道,八弟是被他杀害的,肯定会亲手杀了他……不对,不对,他是要成为东瀛之皇的人,八弟是死得其所,是的,是的,那些人都是死得其所,他是要成为东瀛皇的人,这些人为了他的大业,死去是一件光荣的事情。
脑中的大坝凭空坚固了许多,下面的大海,并没有那么猛烈。东渠有了宣泄口,眼眸晴朗,目光盯紧邱长明,更是凶狠,仿佛要从邱长明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认真道:“没想到你已经是正统文人。”
邱长明毫不畏惧的与东渠对望,若是被东渠这一小人物的眼神给吓到,当初的他,凭什么成为天下第一人。
东渠蔑视邱长明的目光,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是正统文人又如何,我东渠乃是东瀛第六子,是要成为东瀛皇的人,甚至,成为这一片大地的皇,那些人为我大业死去,这是他们的光荣,邱长明,你一样,秦家那两兄弟也一样,自以为掌握住我,却不知我只是利用他们的力量而已。现在,书生,你有两条路可选,是主动被我抓住,还是等我杀了手上这人,再来活捉你,让你受百般折磨。”
听着东渠这一席话,邱长明已经明白,里面的症结在哪里,他需要再次打击东渠的意志才行。才气一分焕,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包含在那一句话里面,此刻的他,如同那江湖好汉,荆轲舍己为人的英雄气概加身,大喝:“东渠,你要成为东瀛皇,真是可笑,你要成为这块大地的王,更是无稽之谈。东瀛小国中,皇室按照实力排行,你为老六,可见,在你前面的那五位兄弟,都比你强大,亏你还在这里想要称王,空有野心。大延王朝历时三百年,正值国力强盛,北有北安王镇守,固若金汤;东有横天山脉,隔绝一切;南有武林势力,各据一方;西有无边大海,汹涌莫测,这样的大延,你确定能你能称王?还是说,你有比李家更为强盛的军师力量,或者有秦家这般弄权世家。暂且搁下这些不谈,如此强大的大延王朝,都不能统一这一块大地,更别说称皇。”
“你,东渠,小人一位,何德何能。此笑话,也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邱长明的每一句话,都使得东渠脑海震荡,每一句话都形成了一卷波浪,汹涌澎湃,翻滚而来,东渠的意志大坝,在一遍一遍的冲刷之下,终于报废。尤其是最后的那两句笑声,更是打击东渠的自尊,他身为东瀛皇室,居然被一下等人嘲笑,这是何等的侮辱。意志松快的他,双目松懈,如同市井之中,坐吃等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