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还是等你情绪稳定了再说,现在我们还是先下楼吧,下面的人找不到我们不知道会怎么想。”林清语尽可能的放缓语气,一边说一边扭动身体想从顾君知掌下逃离。
“你是怕那个姓迟的找不到你会心急吧,是怕他不知会怎么想吧!你那些小心思小花招别在我这儿耍了,你一次又一次地愚弄我,难道还不够?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顾君知的双眸更加赤红了,脸上的神情也更加决然。
双臂用力,将林清语重重推身后的床上。
软软的床垫卸去了身体落下来的大半力度,落到床上时倒是没有痛感,但忽如其来的仰倒还是让林清语惊呼了一声。
刚要起身,男人的身体却重重地压了下来。
吻,铺天盖地地落在她脸上、唇上、细嫩的颈项上,那吻强势而霸道,与其说是亲吻不知说是在撕咬,带着狂肆的凌虐,完全没有前几次的刻意挑逗与缠绵悱恻之意。
那吻里没有浅怜轻,没有柔情刻骨,只有凶狠强烈的占有,仿佛那只是种惩罚,愤怒地、残暴地,要把他的味道溶入她的生命里,要把他的身体融入她的身体中。
在这样的亲吻下林清语感到十分的不适,还有一种类似被弓虽暴的屈辱感,她死命地推身上的男人,然而那力气在男人的强势下却如蚍蜉撼树,丝毫没有作用。
“不要,不要这样,很疼……”女孩儿的声音从单纯的拒绝到带了一丝哀求。
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加大了撕咬的力度的同时,一双原本在摸索着她连衣裙拉链的手,也猛地加重了力道,“嘶”地一声将那件带衣裙从领口处撕裂。
宽大的手掌覆上胸前那一对雪白,依旧没有柔情的抚摸,而是只有凶残的肆虐。
胸前敏感处传来的痛感较之前的嘶咬更为剧烈,让林清语止不住疼呼出声。
男人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后,却又变本加厉地继续肆虐,仿佛只有让身下的人更加痛苦才能让他的痛苦得到一丝缓解。
下腹的坚挺,仿佛也沾染了他的怒气,气势恢宏地散发着灼热,变得狰狞而凶猛,带着汹涌的煞气,怒气冲冲地抵在她两腿间。
林清语不断躲闪,不断想要逃离,终于在明知无望之后,放弃了无畏的挣扎。
她低声向男人说:“顾君知,你再不放开我,我叫了!”
男人抬起头,泛红的目光中带着轻蔑的戏谑:“叫啊,把所有人都叫来,让他们看看,我的秘书是如何跑到她老板的房间里来勾引他的。既然你都不介意在大家面前和那个男人秀恩,我也不介意和我的秘书传绯闻。”
然后,那男人低下头,重重地向女孩儿颈项上咬了下去。
林清语吃疼,却没有再度**出声。
在听到顾君知那句讥讽而恶意“不介意”之后,她仿佛被卸去了所有力气,再没有精力说一句话,再也不想动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