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玉疑道:“那会藏在哪里呢?”
薛灵看着一排排的牌位,笑道:“林哥哥,你会不会你爹娘将凤凰琴劈了,做成牌位了吧?”
林公玉佯怒道:“你又胡八道,心我林家的祖先生气。”
薛灵笑道:“林哥哥家的祖先啊,我年少无知,口不择言,可别出来吓唬我啊!”
正在这时,只听喀喇一声。薛灵吓得立马扑到了林公玉怀里。只听传来喵的一声,竟然是一只猫儿。
林公玉抱着薛灵,看着她吓得脸蛋红扑扑的,不出的娇媚可人,若不是在祠堂里,他一定忍不住在她脸上一吻。
薛灵也不知怎么,她和林公玉相识以来,两人倾心相爱,就算共处一室她也未曾如此害羞,但此时被林公玉抱在怀里,竟然有一种不出的羞赧之态。
林公玉放开她,见她头低的很低,问道:“灵儿,你怎么了?吓到了?你是林家未过门的媳妇儿,林家的祖先都宽厚仁爱,不会怪你的。”
薛灵听见“林家未过门的媳妇儿”,心里美滋滋的,道:“林哥哥,你刚才什么?”
林公玉笑道:“我什么?我你是林家未过门的媳妇儿,难道不是吗?”
薛灵嘻嘻一笑,道:“我爹还没同意呢!”
林公玉笑道:“那你同不同意?”
薛灵笑靥如花,道:“我也不同意!”
林公玉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你不同意我就天天跟着你,去你家里求你爹。每天赖在你家里,只要有人敢来给你提亲,我就告诉她这家的姑娘有许给林家了,你回去吧。这样一来,你就嫁不出去了,只能让我娶你了!”
薛灵见他着笑话,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忘了身在祠堂之中,未免声音很大。突然听得外面有人喊道:“睡在里面?”
林公玉吓了一跳,一时间不知怎么办。突然薛灵拉着他,向房梁上一指,林公玉立马会意,纵身一跃,两人便到了房梁之上。
只听嘎吱一声,祠堂的大门被打开了。林薛二人向门口望去,只见进来两个五六十岁的老仆人,林公玉并不认得。
其中一个瘦高的老仆道:“才明明听见里面有笑声,怎么没有人呢?”
另一个矮胖的老仆慌慌张张的道:“不会不会是闹鬼吧!”
瘦高老仆笑骂道:“胡八道,咱们俩在这里守了大半辈子了,何曾闹过鬼?心老爷知道了打你!”
矮胖老者哎呀一声,道:“十几年前的一天夜里,里面也闹过鬼,当时你老婆病了,老爷准你回家照顾,你回来我还跟你过此事,你却我大惊怪。”
瘦高老者才亲耳听见里面有笑声,虽不相信那个矮胖老者之言,但那笑声却是千真万确的,此时只觉脊背发凉,四下看了看,道:“你,当时是怎么回事?”
矮胖老者道:“我只听见里面一个女鬼道:‘奇哥,你咱们藏在哪里好呢?一个男鬼跟着便:‘这里空空荡荡,倒还真是不知该藏在哪里!我听了,吓得魂飞魄散,不心踢翻了门口的扫帚,里面瞬间就没声音了,不是鬼魂是什么?”
瘦高老者道:“既然是鬼魂,还藏什么?”
矮胖老者道:“我哪里知道。想是被别的鬼追,想要躲避,误闯进咱们林家的祠堂里来了。”
瘦高老者道:“胡,胡,既然有鬼,咱们林家祖先怎么能放过他们,他们只有一男一女两个鬼,咱们林家这里少也有一百来位,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两人着,始终不敢进到里面去,只在门口看了看,便退了出去。
林薛二人见外面没了动静,知道必定是二人害怕,远远躲开了,两人这才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林公玉道:“灵儿,咱们走吧,险些被发现了。趁着他们以为咱俩是鬼,不敢进来,正好离去。”
薛灵笑道:“既然他们以为咱们是鬼,那便不敢再来了,怕什么。林哥哥,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林公玉奇道:“我父亲?我父亲的名字是上之下奇。”
薛灵点点头,道:“那就对了。你没听那个矮胖老头吗?她听见那个女鬼叫那个男鬼‘奇哥。”
林公玉恍然明白,想起时候父母恩爱,母亲的确唤父亲奇哥,不禁道:“你他所的男鬼女鬼是我父母?”
薛灵笑道:“还能是谁啊?”
林公玉道:“想来他们是来这里藏琴的,也不心被发现了,就像今天咱俩一样。”着不禁一笑,拉住了薛灵的手。
薛灵莞尔一笑,道:“这么,凤凰琴一定被你父母藏在这里了!可惜那个胖老头没听见藏在哪里了?”
林公玉道:“总逃不过是这里,咱俩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薛灵点点头,一面在心中暗思林公玉的父母会把凤凰琴藏在何处。她想来想去想不出来,除非藏在地下,否则这里实在没有能藏下一把琴的地。
薛灵心中暗骂自己愚蠢,但骂乱,乱想不明白。忽然,薛灵灵光一闪,暗道:“既然这里无处可藏,林哥哥的父母或许根就没把琴藏在这。”她想到此处,豁然开朗,道:“林哥哥,不定你地娘没把琴藏在这里。”
林公玉奇道:“可棺盖上明明写着琴在堂里啊,我爹娘总不能是想戏弄发现这四个字的人吧?”
薛灵笑道:“不定就是为了戏弄白呢?你父母知道白灭绝人性,不定来就来掘他们的坟墓,他们便设下了圈套。”
林公玉道:“就算我父母想得到白会坐这等有损阴德之事,也绝不会将他引到祠堂里来啊!若是白看到那四个字,不定也想到林氏宗祠,到那时他既然敢挖坟掘墓,难道就不敢拆了祠堂吗?”
薛灵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林公玉忙问道:“是什么?”
薛灵道:“既然这里无处藏琴,你父母一定将琴藏在了别处,在这里留下了线索,就像那四个‘琴在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