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里克失败的事情,沃克便没有再贸然行动,反而提前安排了六个人去探查情况。.⒉3TT.
安排好所有行动,再三地叮嘱他们要小心警惕,这些狼人才离开了大厅,就只剩下沃克坐在沙上面。
靠在沙上,沃克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自从黑魔王倒台之后,他们这些曾经的拥护者,几乎变成了过街老鼠。最初几年,时时刻刻都要担心魔法部的傲罗的追击。
这么多年的东躲西藏,沃克总算率领着一批狼人躲藏到了卡迪夫市的郊外,在这里借助一个庄园的掩护苟延残喘。
而且这些年来,通过与麻瓜的交易经商,沃克他们有过上了舒适的生活,而且还许久没有遇到过傲罗。
唯一让沃克揪心的就是,他的弟弟默克,一个性情乖张的狼人,总喜欢到处惹事,尤其是喜欢虐杀少女。这些年,为了给默克消除痕迹,他可是派了大量的人力,这都快让下面的这些狼人引起不满。
不过这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沃克就一直压着这件事情。可就在不久以前,沃克突然无法联系到自己的弟弟,一直到手下拿来了伦敦的一个案件报纸,才得知默克已经被人杀死。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沃克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马上就让自己的得力手下里克带着他的兄弟,出去伦敦为弟弟报仇。
里克出之后,沃克就有些后悔,他担心再次引起魔法界的注意。不过,又一想只是一些麻瓜侦探,估计魔法部也没用功夫注意这些事情。
一直到刚才强尼浑身是血的逃回来,沃克才意识到出大事了。
“看来又要开始再次逃亡了。”沃克似乎有些预感,可能这次会再次失去这样安逸的生活,因为对方出现的巫师。
其实,沃克能够现在收手,应该还不至于被魔法部的人现,但是他没有办法放着仇人不管。
虽然自己已经年近半百,但是来自于狼人血液中的凶煞,沃克丝毫不逊于任何狼人,这才是他能够压制这一群狼人的原因。
要是因为与魔法部作战而颠沛流离,底下的狼人顶多会抱怨几句,但依然会跟随者自己。假如沃克这次忍气吞声,他在狼人群体中的威望就会不断地下降,甚至会无法再压制他们。
沃克吩咐之后,史蒂芬和莫雷就带这手下出,到伦敦去侦查情况。
在伦敦的医院之中,虽然夏洛克已经派人通知了魔法部,但是在巫师到来之前,叶琛还留在这里保护夏洛克。
总算到了晚上的时候,医院中才来了一群奇怪的人。
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斗篷,稀稀落落地走进医院,一个个丝毫没有在意旁边的注目,径直走进了夏洛克的病房。
这群人便是来自伦敦魔法部的傲罗,他们已经得知了夏洛克的事情,被警长雷斯垂德带了进来。
“夏洛克,这是来自魔法部的警探。”雷斯垂德显然不知道傲罗的意思,但是考虑到他们的作用,想来应该就是巫师界的警探了。
“雷斯垂德先生,能够让我们和这位先生单独谈谈吗?”为的那位傲罗大概三十岁左右,金黄色的卷下面庞看上去很柔和,丝毫没有之前那些狼人巫师的狰狞,让人看上去很值得信任。
雷斯垂德来之前已经被上面通知了,要他完全听从这些巫师的指挥,便走出了病房。
“你好,夏洛克先生,我叫莱利·菲利普,这些都是我的同事,接下来将由我们来协助你对付那些狼人。”莱利就是这群傲罗小组的组长,他吩咐其他人在病房里警戒,自己和夏洛克交谈着。
“很抱歉莱利,我没有办法下床来欢迎你了。”夏洛克躺在床上,点点头示意道。
“没关系,”莱利摇摇头,“有一个问题我想要问一下,不知道夏洛克你能不能给我解释。”
“我很好奇,您们是如何抓住隔壁的那个狼人,而且还赶走了另一个狼人,听说这里似乎有一位巫师?”
莱利他们过来的时候,叶琛就离开了医院,他下意识地不想要接触到这群巫师,就与夏洛克告别。
夏洛克明白叶琛的意思,自然也不会暴露他的信息。“没什么,这只是我以前结交的几个朋友,正好他们路过伦敦,便叫他们过来帮忙。”
“可谁知道,这群狼人有可能还有更多的力量,所以为了不给他们惹麻烦,我就让他们提前离开了。”夏洛克丝毫没有泄露叶琛的信息,而且医院内的警察,即使是雷斯垂德也不知道叶琛的身份,所以不担心这群巫师打听到叶琛的事情。
因为夏洛克的误导,莱利以为真是很多个巫师同时埋伏狼人,所以能够将他们一伤一捕,便没有再多想。
接下里,双方便开始讨论狼人的事情,他们并不想一直困守在医院,等待狼人到来。这完全是浪费时间,甚至在做无用功。而是想要从里克那里探知更多的消息,最好能够了解到这群狼人的真是身份。
“不用担心,一会儿给这个狼人打上麻醉剂,我会使用魔法来审问他。”在傲罗的审问手段中,摄神取念是一个很常用的魔法,但是很多时候容易让被审问的巫师防备。
后来,有一些巫师现,通过使用麻瓜做手术时候用的麻醉剂,能够让巫师最大程度的放下警惕,可以更好地使用摄神取念。
“是吗,这个真是太方便了。”想不到巫师还有这样神奇的能力,要是这种方面很实用的话,应用在案件审讯过程中可真是极大的便利。
“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这方面我知道你是专家。”莱利显然也听说过夏洛克的大名。虽然对方只是一个麻瓜,但是在案件侦破和线索分析方面,夏洛克明显已经名扬伦敦。
“没问题,能够亲眼看一看你们的审讯方式,我也很感兴趣。”能够和巫师一块审讯嫌疑人,这无疑让夏洛克很兴奋。即使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回复,但是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从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