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氏心里酸,看着眼前平静的脸,心知姚氏下了多大了决心,此般不曾想到会是这番情景。.⒉3TT.
母凭子贵,这不是说说,于身份上来说,王府内自个身为正妃,甚至剥夺了她对福八的抚养监护也是可能的。
自个对姚氏危胁有多大?这是不消说的,历史早已经证明了一切。
“妹妹……”
一把抓紧姚氏的手,目光滢滢,似感动,又似好久以来圆了这般心愿,冷清的心似冬去春来,暖暖地。
“姐姐,福八是我们孩儿,共爱之好么?”姚氏心里酸涩,原本一切是自己的,这下却是分出了一半,心里像似被石头压了般,很沉闷。
姚氏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是母爱,亦或是占有欲?她不知道,就是心里不好受,就像有好东西一样不愿分享。
“来,坐下!”
拉着姚氏一同坐了床沿,邹氏心里轻快极了,脸上早没了那般清冷,眸光绽绽,一手拉扯起腰际的衣裳,道:“这衣裳你喜欢么,姐姐还有两套……”
话说着儿也不等姚氏反应便侧身扑在床上,在床头翻腾,那里边竟是叠了好几套衣裳,看似有半尺高。
姚氏愕视,只见其腰身侧扭,于此间延下那圆翘的臀部,两瓣间内线勒紧,隐隐地那里私幽处似勒出一丝缝隙,一时竟是呆怔。
“天,那,那是……”姚氏只觉心间燥腾,砰砰地乱跳,脸儿羞耻得热。
天呐,怎得这般?
虽然早知邹氏喜好练体儿,如是这般即视,次见着竟不能自己,内心隐隐地似有什么要跳腾出来。
这般勒着,那儿不知是何种触感?姚氏好奇极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知见,内心一股怪异的心思止不住燃起。
“妹妹喜欢何种颜料?红的,黄的,还是白的?”邹氏扔在翻腾着,看她一时拿出三四套来放在边上。
“啊,白的吧?”
姚氏惊起,眼神儿立马转了过去。
“姐姐这里好几套,都试试看!”邹氏将三套衣裳叠起,扭身直起拿到了两人间。
“看看这件,原本看着较小,想来适合妹妹的身子。”
“这,要现在穿啊?”
眼见着邹氏抖开这件套白色的内襦,姚氏惊了脸,脸儿一红,心下啐了一口,心道:“这般事儿怪让人难堪,怕穿上后也勒得那么紧吧?”
“来,试试!”
“这,真得要试呀?”姚氏定定地看着,一时踌躇不已。
……
月夜朦胧,朱由崧走在甲板上,身后跟了温倩温丽两姐妹。
运河上灯光点点,朱由崧无心观看,心思却是在俩母妃身上,早前那般事态也不知如何了?
“唉,邹氏定是去换衣裳了,母妃跟在她身后追上,也不知谈了些什么,到现在还没来吃晚饭。”
朱由崧眉间紧着,徐徐踏进了楼道。
此间邹氏与姚氏两道对门都紧紧闭着,朱由崧停了脚步,定定地看了两眼,心道:“要不要敲下门看看?”
要不再等会儿?朱由崧心里踌躇不已,心想还是再站会儿,说不定有声音传出来,也好听一听。
“一点动静都没,不会出什么事了吧?”站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前来,朱由崧心有不耐了。
早前在浮云观,俩母妃因为自个儿还打了架,这会儿一点声音都没,而且道上哪怕是个侍女也不曾见到。
真不会出什么事吧?
眼见着少爷徐在这儿不动弹,温倩却是开了口,道:“少爷,要不先进房吧,说不定王妃一会儿就来寻你。”
“是呀,现在怪冷的呢。”
温丽也忙着开口,此般已是十月份,夜里冷得紧,温倩姐妹俩到是有点怕自家少爷被冻着。
“再等等!”
朱由崧拧了拧眉头,原地走了两步,心想再等半刻,要是还没声音就敲门儿。
吱啦……
一声门响,左边的门打开了,朱由崧立马看了过去,只见竹兰手里捧着套裙纱静静地看向了他。
“竹兰姐,母妃呢?”眼见着她,朱由崧心下一松,即然竹兰在这儿,想来母妃是没事儿,不过却也好奇她这般作态。
“王世子殿下,王妃在正王妃那儿!”竹兰默默地行了一礼,说话还是这般规规矩矩。
邹氏那儿?朱由崧愣了愣,目光在她手间的裙纱扫了扫,心道:“只是披件,也没见着内襦,这是……”
心里这般想着,隐隐地起了心跳,吧咋了下嘴,道:“竹兰姐,你是说母妃她俩在沐浴么?”
竹兰定定地站着,也不见她神色有何异样,朱由崧心想:“这是默认了?”
“嘶,这事儿怪了,怎么地又好在一起了?”
朱由崧眼珠儿转了转,心想吧,要不要敲门儿?说不定能见着……,那个,是吧?
好像很久没看到了呢!
就在打算着是否行动,只见竹兰吱啦一下关了门,人儿径直的走向了邹氏的门口。
……
此间,姚氏刚脱上裳,身外的裙纱和内襦裙早已放置在了床沿,身下只剩一件淡黄色的松裤。
“妹妹身子好白皙,完美无瑕。”
待姚氏脱了上裳,房间内似闪起了亮光,邹氏目光一怔。
原以为姚氏不曾练体儿,怕是腰腹间有赘肉呢,而现在眼见的却是那般的均称。
丰满的傲娇颤颤巍巍,一点粉粒,腰腹间平坦,可说增一份嫌多,减一份似少。
“姐姐说笑了,妹妹哪比得上姐姐的身材呀。”心里听着高兴,姚氏伸着手儿想要拿那紧身上衣:“来,妹妹试试看!”
对于这般衣裳,姚氏也是好奇得紧,心想这般穿上了不知是何种异样哩?
“妹妹,还有下裤呢!”
邹氏手间衣裳却不曾递上,不知为何,心里十分想看一看姚氏的身段,心想:“本宫身子应该比她好吧?”
许是女人本就爱好比较,姚氏对自己的身子也颇为自信,心里也明了邹氏的心态,眸光竟是转了转,娇笑道:“那行!”
松了里裤,一身赤?祼,姚氏定定地站着,一时竟有种全身放松的感觉。
“天,妹妹好身段!”
邹氏怔了怔,也忍不住惊叹,美眸扫了又扫,圆直的大腿,紧紧并扰不见一丝缝隙。
“呀,这……”
于此间邹氏又是一声惊叹,目光定要姚氏大腿间,那一抹神秘的幽黑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