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受伤的总是我
“安子,安子,安子~~~”程咬金双眸通红的看着昏睡在地上的王平安,伸手叹了一下鼻息,松了一口气,缓慢地伸出双手,将躺在地上的王平安轻轻地抱了起来,对着快步走了过来的秦琼,道:“二哥,拿手绢将安子头上的伤口捂住。”
“安子怎么样?”秦琼颤抖地问道。
“不知道,还有呼吸。”
“安子,安子。”魏征颤抖地走了过来,看着地上一大滩血迹,眼泪从眼眶流淌了下来,这孩子刚刚才大病初愈,现在又流了这么多的血,这可如何是好。
“滚,用不着你在这边假心假意。”程咬金怒声对着魏征吼道,抱着王平安路过李元吉的身边,双眸充满杀气的紧紧盯着他,冷声道:“李元吉,要是安子又什么闪失,你就等着吧。”
“放肆。”李元吉满脸阴毒的怒声吼道。
柴绍走了过来阴沉着脸看着程咬金怀中的王平安,伸手对着李元吉的脸上抽了一巴掌,怒声道:“畜生,竟然连孩子你都能够下得了手,要是安子有事,你就我等着。”
屈突通蹲在地上看着鼻青脸肿的程处嗣,伸手掐了一下他的人中,看着他缓缓的清醒了过来,道:“铁牛,怎么样?”
程处嗣晃了晃脑袋,道:“屈叔叔,怎么是你?安子弟弟呢?”跟着连忙爬了起来,看着抱着王平安疾步远处的程咬金背影,连忙追赶了过去。
“安子弟弟,安子弟弟,你怎么了?都是俺不好,都是俺不好,要不是俺喊你在外边玩一会儿,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安子弟弟,你快点醒醒!呜呜呜~~~”程处嗣一边快步追赶着程咬金,一边哭泣着喊道。
“滚,等回去老子再收拾你个兔崽子。”程咬金伸脚踹了一下程处嗣冷声说道。
“你干什么?孩子还小,你这么踹他,他能够受得了?”秦琼训斥道,将程处嗣拉了起来,道:“铁牛没事吧?”
“二伯,俺没事,俺没事,都是俺不好,要不是俺,安子弟弟也不会这样了。”
“好孩子,没事,放心好了,你安子弟弟没事。”
“太医,太医,快点,快点给俺侄儿看看。”程咬金对着快步奔跑过来的太医喊道。
陈太医看着浑身都是血的王平安,微微楞了一下,跟着连忙道:“将孩子先放到床上,快点。”
“孩子的头还流血,你快点将孩子头上面的伤口包扎一下。”秦琼连忙说道。
包扎过脑袋,王平安被放在床上,陈太医将王平安的小手放进被子里面,站了起来,道:“孩子没什么大事,就是血流得多了一点,身子骨有点太虚了,内俯之中估计也有些轻,好好调养一下,两个月就差不多能够恢复,但是切记,这孩子本来体质就弱,要是在这两月之内再次受伤和生病的话,这孩子的身子骨恐怕就毁掉了。”
秦琼等人闻言顿时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感觉浑身一阵轻松,好在没有什么事情,这要是有事的话,让他们百年以后如何向王伯当去交代。
“陈太医,这孩子可是李元吉给抛到空中撞到假山上面,骨头什么的真得没事?还有咋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呢?”程咬金满脸担忧的问道。
“这个…孩子还未清醒过来,这个……”
“啪”的一声。
程咬金满脸怒气的一巴掌就将陈太医给扇倒在地上,怒声道:“你他娘说了半天的话,全是他娘的屁话是吧,当你爷爷俺是那么好骗的。”
“这个……”
“滚。”程咬金踹了一脚怒声吼道。
平阳公主躺在床上满脸苍白小脸还有丝丝血迹的王平安,心疼的眼泪滚滚落下来,接过宫女递来的湿毛巾,蹲了下来,慢慢地轻擦着小脸上面的血迹,看着坐在一旁低声抽泣的贾氏,满脸歉意地道:“二嫂,真是对不住了,我也没有想到元吉竟然会对着安子下手,我……”
“这和你没有关系,要怪只能怪我和他伯伯,安子不愿意来宫中,是我和他伯伯非要他过来,他要是不来,今天也不会遭这个罪了,都怪我,都怪我。”贾氏哭泣着说道。
“二嫂,和你没有关系,你也别自责,要不是铁牛贪玩,安子也不会这样。”孙氏双眸通红的说道,对着低着脑袋站在一旁的程处嗣,怒声道:“你个小畜生,你过老娘跪下来,给你伯娘赔礼。”
“伯娘,对不起,要不是俺,安子弟弟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程处嗣跪了下来哭着说道。
“铁牛起来,和你没有关系。”秦琼说道。
“跪着,要不是这个小畜生贪玩,安子能受这样的罪。”程咬金怒声说道。
“爹,俺也不想啊!是李承道他先挑起来的,他说你是李家养的一条狗,俺才和他们打起来的。”程处嗣哭着说道。
屋子里面的众人,楞了一下,各个都满脸难以置信,就算是李承道再不懂事,他也能够明白这句话的含义,相反这种话肯定不是出自他的空中,肯定是听别人说过,他才知道,这别人无非就是太子李建成,这个有点不可能,那能够对他说这句话唯一的人就是齐王李元吉了。
程咬金闻言顿时脸色变得暗沉了下来,忍不住浑身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侮辱,这是**裸的侮辱,这种侮辱让现场每一个人都接受不了,他们辛辛苦苦为了你李家的江山抛头颅洒热血,换来就却是不过是他们李家养得一条狗而已。
平阳公主也满脸难以置信,看着跪在地上的程处嗣,连忙道:“铁牛,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胡说的,你知道你说得是什么嘛?”
这种话平阳公主知道要是传到文武百官之中,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她知道恐怕大唐才刚刚打下来的天下,真得有可能不保。大唐现在还未彻底安定下来,李氏子孙竟然能够说出这种混账的话来,可想而知这产生多大的后果,而且站在这屋子里面的可都是当朝的支柱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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