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终于醒来,缓缓睁开眼睛:一间狭小的房间内,除了一个凳子一张桌子就剩一张床。现在他躺在这张床上,床虽然不大,却很温暖。
他一醒来,全身的伤痛又传导过来,使他好像马上又要昏迷过去。好在张巡意志坚定,勉强支撑过去,脸上也不免露出痛苦之色。
“我怎么会在这里?”张巡努力的回忆着他昏迷前的事情。
他明明记得他最后只剩下高林和一个崆峒派弟子一个少林弟子,正在高林要杀自己的时候他昏迷了,难道他们三个都被杀了?谁救了我呢?为什么要就我杀他们呢?
张巡越想越想不明白,心里难免焦灼起来,心里一焦灼伤口的阵痛就愈加猛烈,终于张巡又晕了过去。
当张巡再次醒来的时候,这间屋子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他现在只感觉到很饿,很渴。他慢慢的转过头环视四周,瞟见桌上有个茶壶!哪里肯定有水,他慢慢的向桌子挪过去。
“咚”的一身,张巡已经跌落下床,这床沿本来不高,若是普通人跌落下来也算没事,可现在张巡一跌下来却久久不能动弹。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张巡终于缓过气来,此间屋子本就比较萧,桌子离床也就七尺许,张巡一跌落下来又滚了一圈,现在里桌子已不到四尺,可是这四尺距离仿佛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张巡强忍着痛楚慢慢爬过去。
他虽然背部受了几处剑伤,但也不是太重,此刻已经结痂,所以当张巡跌落的时候到倒也没有流出血来。
又一盏茶时间过后,终于张巡喝到了水,水早已冰冷,却入口甘甜,胜却人间美味。“咕隆”“咕隆”待到茶水已干,张巡终于放开了茶壶。
一壶茶水入肚,张巡渐渐的恢复了点体力。张巡就势在凳子上坐下,这一座却又顿觉生痛,料想自己昏迷不止一两天,否则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然而是谁救了他呢?现在却也没有人,不能问个明白,更可惜的是自己现在还是很饿。
稍缓了片刻,张巡立即起身要走,他不能在这里等死,鬼才知道这里有没有人人来,总得先找点吃的才行。
想罢,张巡立刻站起,准备向门外走去。正在这时,屋外“咯吱”一声响,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好似向着张巡屋子走来,张巡立刻又缓身坐下。
“咯吱”房门被轻轻推开。
“啊!你醒啦!”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姑娘端着热水,好似很惊讶,差点把热水洒了一地。
张巡没有回答,这种问题张巡不知道怎么回答。
少女却不需要张巡回答一样,把水放在桌子上道“我这就去告诉我爹!”转身已跑了出去。
张巡甚似苦恼,但是却不得不等。
不一会儿,一个农夫和刚刚的姑娘同时进来,姑娘手上已经多了一碗热粥。
“张兄弟醒啦!肯定饿坏了吧,快把这碗热粥喝了!”农夫说着结果姑娘手上的热粥递给了张巡。
房间本来就小,这确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椅子,张巡显得很尴尬,但也没多想接过热粥喝了起来。
待得热粥喝的七七八八,张巡的脸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
“多谢两位...救命之恩!”张巡却不知怎么问起,以眼前这两位的穿着、样貌、举止来看都不是会武功的人,他们怎么会救自己呢,肯定是有人救了我在让他们照顾我,而且还知道我姓张,不管怎样这两父女那也算救命之恩。
“张兄弟客气,我们爷两都是乡下人,不懂礼数,也是托人照顾张兄弟罢了!不值一谢!”
“星儿,快去加两个菜,张兄弟肯定饿坏了。”
“是”姑娘应声而出。
“多谢!还不知是谁托恩人照顾与我?”张巡实属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一个和尚,他也伤的不轻,他说他已经回少林了,让张兄弟摸忘记飞龙寨之约,早日查明真相,以洗前嫌!”
是那个追杀他的和尚?受伤不轻,又回少林,那肯定是了,他怎么知道我和飞龙寨的事?难道他也是飞龙寨的人?
高林和另外一个崆峒派弟子怎么样了?难道他杀了他们两个,他是飞龙寨在少林的卧底?
或许是高林要杀我的时候,飞龙寨赶到救了我,并告诫少林弟子呢?
张巡这下更糊涂了?只待我去查查
“老丈,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张巡开口问道。
“这里是鄯州河洲交界地,离西河集只有十里远。张兄弟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我给你带回来便是。”农夫答道,以为他要去购置什么东西。
“额,我也没有什么需要的!这些日子到是麻烦老丈了!”
“张兄弟客气,麻烦什么!别一口一个老丈的,叫我雨老头就是。”
“张兄弟你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了吧!”
“以无大碍,多谢雨...雨老爹关心!”张巡才年方二六,这个雨老头却万万叫不出口,于是就叫雨老爹。张巡虽说无碍,他却知道自己这内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现在一碗热粥下肚,倒也可以走动了。
“爹,吃饭了!”远处星儿唤声响起。
“无碍就好,无碍就好,张兄弟,走!我们去喝点酒!”说着就搀扶起张巡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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