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没有过多的想,他慢慢的开始向二楼走去。
有些事情本来就不用想,因为你怎么想都是没有用的,到最后吃亏的也是自己。
整个东来客栈犹如一根大圆柱一样耸立着,这里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二楼比别的地方三楼都要高,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主人他能看到的多。
二楼虽然是观景台,却连一张桌子椅子都没有。
与其说这是观景台,还不如说这是个很宽的走廊。
而活佛张现在却已经回房间了。
张巡一上来就蒙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一点气息都没有。
他正想问的时候,东北方向的房间却亮起了光。
张巡顺眼望去,只见房门前挂了一个小牌,借着房间里的光看到上面用朱砂大大的写了一个“冬”字。
当即张巡也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张巡刚刚走到房门口,房间的门突然就打开了,而灯火却没有一丝飘动。
屋内只有一人,肯定是活佛张。
张巡不禁诧想“想不到此人内功已到这种境界。”,脚下却不停住,自然跨步向屋里走去。
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凳子。
桌子是一张很大的桌子,两张椅子对分左右,正好对着门口。
桌子上都是美味佳肴,两张椅子的方向分别放了一壶老酒。
张巡走到左手边的凳子坐下,因为活佛张已经坐在右手边的凳子上。
活佛张拧起酒壶,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举起酒杯微微一顿,就一饮而尽。
张巡向来不怯场,他看出此人的微微一顿其实在示意自己。
于是张巡也给自己斟满酒,也举起杯微微一顿,一饮而尽。
“你知道我是谁?”等喝过第三杯的时候,活佛张终于开口了。
“不知道。”张巡想都没想,直接又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只是他没有喝,也没有举杯。
“可我却知道你是谁。”活佛张闭起眼睛,像是在品刚刚喝下去的烈酒。
“你知道的一向很多!”
“也不怎么多,在国都什么事都要小心,所以就要去知道。”
“看来是我不够小心。”
“你已经很小心了,但是你却忘记了一点。”
“哪一点?”
“女人!”
张巡举起酒杯的手停在空中,再也拿不到嘴边。
“难道雨小星一路跟着他来了”张巡脑袋脑袋飞快的回想着,可是自己一路走来也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飞龙寨第七护法,凤阳坛坛主涂娇娘!”活佛张似乎早就料到他的不解。
此刻这杯酒却已无味,张巡只得慢慢的放下酒杯。
“雨小星就是涂娇娘?”张巡在不停的问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他居然知道飞龙寨十二护法的信息,张巡冷汗已起,但却也面不改色。
活佛张继续道“涂娇娘,去年十二月份离开凤阳坛,闭关已有七月有余,最后一次出现是在鄯州春香楼。”
“你到底是什么人?”冷汗慢慢湿透了张巡的背心,眼前这人任何一句话都可以让他完全奔溃。
“江湖名号或许你不知道,你也在官府做过事,这个你应该知道!”说着活佛张扔出一个小金牌。
这就皇上贴身四卫士腰牌,张巡瞳孔一缩,立马站起身来。
“你现在已身不在官府,不用那些礼节,坐吧!”
“是!”张巡只得坐了下去,想想刚刚那黄衫青年为什么那么傲慢,估计他也是四品以上职务。
“你的事情我已经基本查清,本该早日还你清白之身,但是其中有些问题兹事体大,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你一下。”
“啊?”张巡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帮自己把自己的案子查明了。
“但是你却在致命的关节上犯了错,打乱了我的安排。”
张巡有苦难言,他根本就不知道其中有什么问题。
“现在只求你们是真心相爱,涂娇娘没有透露你的行踪,那么我们还有希望。”
张巡见一个皇上的贴身卫士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却和自己相关,完全让他不知所错。
活佛张显然知道张巡是怎么想的,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衫,道“贯虹道长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张巡应了一声,随即又想到“你是说?”
“对!贯虹道长根本就没有死!”
“这,这,这怎么可能,师父说...”
“你知道飞虚道长和智空大师死于什么武功之下?”
“难道是华山派的武功?”
“不错,是华山派的三达剑!”活佛张不等张巡惊讶的时间,继续道“普天之下能使出这套剑法的不超过三人吧!”
“哪三人?”
“这里就有两!”
张巡这下更吃惊了,无疑他说就两人就是他和自己,显然他们两都不会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