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终于找到了!”
若叶看着面前看似低调,造型典雅,实则暗中布置了大量魔术结界和陷阱,以及降灵召唤来的魔物巡逻的庭院,轻哼。
“不愧是御上三家,比爱因兹贝伦的总部魔术工坊设计更阴险呐。”
这时候是‘霸道’一点呢?还是‘王道’一点呢?
地方已经找到了,若叶开始有些不着调的想着。
霸道和王道有什么区别?霸道就是碾压你!王道则是和你说一声,然后碾压你···
果然吧···
轰!
若叶向前中正平和,看似随意的一记直拳轰出,破坏力却堪比导弹,甚至比导弹更加精妙,击溃了魔术结界的同时,一道三米粗的半透明气柱爆发喷射,御上三家引以为傲的魔术结界好像薄纸一样,被层层戳破。
陷阱?轰碎!魔物?碾压!建筑?泯灭它!
“呼———”
若叶看着中间被穿了一个大洞,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的建筑,呼气吹走了拳头上并不存在的硝烟,神清气爽的道:
“霸道一点比较爽啊。”
“你想要做什么!?”
一到阴冷无比的声音从房门中传出,房门打开,一个秃头,黑眼白眸,躯体瘦小干枯如木乃伊,佝偻着身躯,垂垂老矣,好似一阵风都能吹倒在地的怪人老头走了出来,深陷的眼窝盯着若叶。
怪人老头一身深棕色和深灰色搭配的和服,打理得一丝不苟,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这是一位久居上位,退休没多久的上层人物。
然而,若叶却闻到了一股子难闻的,腐败的臭味。
若叶皱了皱眉,再次确认道:
“间桐脏砚?”
“是老夫。”
怪老头傲然的承认,眼中闪过一丝怪异,不知道他是谁居然就敢打上门来,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吗?刚刚那一下的确不错,但是以为这样就能在他面前横行无忌就大错特错了。
然而,下一刻若叶就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真正的横行无忌。
确认了怪老头的身份,若叶毫不犹豫的就动手了,在身边游离的大量罡气凝聚成无数不可视的气刃,一拥而上,将间桐脏砚绞成了血雾,更加难闻的腐臭味从中散发而出。
嗦嗦嗦···
在间桐脏砚身死之时,门后的阴影中瞬间如卡闸放水一样涌出大量的虫子,吞噬了血雾,铺满庭院,如同潮水向若叶汹涌的包围。
若叶眯了眯眼,对这一幕早有预料,那个老头早就该死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移植、吞噬别人的内脏维持生计,吊着一口气,不过维持的也仅仅是一副皮囊而已,本体并没有被他斩杀。
因为他察觉到怪老头体内的精神力太少了,甚至少的可怜,完全不符合一个活了很多年的怪物,御上三家之一家主的实力。
“真恶心。”
若叶操控罡气喷发振动,将大量古怪的虫子震飞出去,而那些虫子在被震飞的同时就死了,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伤痕,内部其实烂成了一滩糊糊。
不过这并不妨碍若叶对这些虫子的厌恶,或者说正是因为厌恶,所以才用细腻的手法轰杀这些虫子。
一个个黑不溜秋的,皮质油光反亮,依靠皮质褶皱蠕动前进,而且速度不慢,能够吞噬魔力,有些类似与火影世界油女一族的寄坏虫,只不过非常下流。
若叶有种反胃的感觉,眉头紧锁,他知道间桐家擅长御虫,甚至间桐脏砚都把自己变得人不人虫不虫的,这种求道精神值得可定,但这都特么什么奇葩的玩意,不堪入目!
虫潮叠涌,将若叶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起来,如同浪潮一般拍下,似乎要将若叶掩盖在虫群之下,然而若叶却是松开了眉头。
“找到了。”
地面上的建筑不过是幌子而已,若叶的精神力并没有在其中找到远坂樱,而地下,他的精神力侵入受到了些阻碍,不得不说,御上三家还是有些能耐的,魔术工坊借住灵脉布置的非常巧妙。
可惜成也灵脉,败也灵脉,若叶对灵脉更熟悉啊,一个呼吸间便完成了对间桐家的搜索,顺便弄了个魔法阵将间桐家抱了起来,从空间上剥离,暂时制造了一个小空间结界,仿制间桐脏砚逃脱。
人找到了,间桐家也没有下人,不用担心伤及无辜者,若叶也就没有了顾忌,罡气肆无忌惮的喷涌而出,在精神力的操控下,化作无数牛毛细针,向四面八方飚射。
强劲的罡气凝聚成牛毛细针,瞬间洞穿了下流的虫子,钉死在地上,然后罡气爆发,撕碎了虫子,一眨眼的功夫,庭院中围攻若叶的虫子死了个干干净净。
若叶知道御上三家的能耐不止这么一点,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制造了一个新的空间结界将远坂樱所在的房间剥离出去,自身违背科学常理的飘上半空,深吸一口气,收拳蓄力,猛然轰出。
咚!
犹如重锤擂鼓的闷响,声震四野,附近的居民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了一阵胸闷气短,地面狠狠的跳了一下。
间桐脏砚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以为若叶是御上三家中其他两家,或者是教会、其他势力派出来对付他的,而且如此肆无忌惮,明显是冲着圣杯来的。
如果能够以最小的代价解决问题,哪怕丢点面子间桐脏砚也不在意,活了这么多年,脸皮这种东西在就丢尽了。
为了保持魔术的神秘性,不能让魔术暴露在普通人面前,这是铁则,否则会遭到神秘侧所有势力的追杀。
所以间桐脏砚在想若叶是哪方势力派出来的,该用什么方式解决的时候,便迎来了若叶雷霆一击。
聪明人的通病,想太多!
间桐脏砚想得太多,一身能耐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就被轰杀,如果有尸体的话,一定是死不瞑目。
谁能想到会有人为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孩儿大动干戈,不惜灭掉御上三家之一的总部的一家之长。
可惜,事实如此,真有人这么做了,不是疯子,也不是神经病,只是随心所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