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什么标准选?是年龄,还是成绩?”水泡眼瘳程不甘示落。
“我没意见,按哪个都行。”柳明亮首先表示,高中课业紧张,能不当各种班里职务是最好,这是小妹提醒他的。
他起先还没明白,后来听小妹说,想历练,等考上大学再练也不迟。高中还是要以学业重要,让他得分清轻重。
柳明亮觉得小妹说的非常有理。不过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一会随机应变吧!
“按年龄吧,成绩的话……”然后故作神秘的轻声道,“听说,军训结束回来,就要考试。所以大家有空还是多看看书吧!”
这位同学的眼镜片堪比啤酒瓶底,再见他这会手不离书的,估计离书呆子这个称号也不远了。
“邵周周同学说的对,我们还是按年龄来,谁年龄最大,就由谁来当宿舍长。你们看怎样?”章友法用手抹了把油光水亮的头发,又不知从哪掏出把小梳子,也不用镜子,就这么一下一下梳着。
看到这一情景的众人,集体嘴角抽搐。
就没见过这么爱臭美的男生。
“我看行。”从柳明亮进门就一直握着两哑铃练着的肌肉男庞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那咱们开始吧。”穿的一本正经,板着脸像个老学究的戈荣华站起来,拉拉身上并没有任何褶子的衣服,“我十七,十一月生。”
“那我比你刚好小一月。”汪鹏躺在床上,翘着二朗腿,耳朵里还塞着耳机,也不知他是在真听还是假听。
“我也十七,八月十五生日。”
然后大家各自都报了生日。
“咦,怎么还差一个?”瘳程手指头一个一个点过去,然后就发现个漏网之鱼。
“包广勇,包广勇!”
“他在干什么?”
“好像在玩游戏机吧?”
“推他一下试试。”
就包广勇这玩游戏的劲头,也不知是怎么考上来的。
“干嘛?”包广勇皱眉,不高兴的抬头问道。
“包广勇,我们在选寝室长……”
“没兴趣!”
众人深呼吸口气,决定先忍了。
派了最斯文的斯文斌上场,“包广勇,没兴趣没关系,那你告诉我们你今年多大,几月生的?”
要是再摆臭脾气,他们决定替他嫌权。
但出乎意料的,包广勇回答的还挺快,“十六,六月六日。”然后低头就不再理他们了。
众人抹了把虚汗,宿舍里有这么一位,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后算下来,书呆子邵周周最大。
这可把邵周周吓坏了。
“我能不能推掉啊?”当了寝室长,会少了很多看书的时间啊!
“不行!”好整齐的回答声啊!
“啊,你们太欺负人了!”
众人莫明,他们欺负他什么了,不就是当个寝室长吗,有这么大的抵触,那你当初怎么不事先讲明。
正当屋子里尴尬的气氛越来越浓郁时,学校的广播响了。
“各同学请注意,各同学请注意,请马上回班级,请马上回班级……”
柳明亮跟着大家往外跑,慢慢适应着高中生活。
而另一边柳家众人也到家了。
“爸,慢点下慢点下。”
“妈,你再坐会,我先扶爸下来。”
柳明燕已经先一步搀扶着她爸爸下车,再打算上前帮忙时,叔叔利索的把爷爷奶奶扶了下来。
“哎哟,这有车坐着还累的慌,年纪越大越没用了。”花大妮敲着后背,一路紧绷着,后背肌肉僵硬的厉害。
“奶奶,你回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摩下。”柳明燕上前,轻巧的在花大妮背上揉着,没一会功夫,花大妮就睡着了,还打起来小呼噜。
“爷爷,我也给你按几下吧,这样睡的可以舒服些。”
柳正点点头,他今天确实累了。主要是头一回坐农机车,老提着心不敢乱动,这不骨头就硬了。
侍候好爷爷奶奶,柳明燕又快速进了柳松房间,发现爸爸已经睡了。
仔细看了他脸色,虽然不是很红润,但也不差,柳明燕就笑着轻声退了出去。
现在离晚饭还早,大家都决定回屋睡一会。
柳明燕倒是没觉得累,只是院里没人,她傻呆着也没意思,就拉了窗帘,偷偷进了空间。
空间还是老样子,只是柳明燕现在在重力室修练的速度慢了许多,不像刚开始时,基本就是进来换一间,进来换一间,而现在三四天才能换一间。
所以,柳明燕是一有空就进空间,就想快点通过重力室。
她很好奇空间接下来会让她干什么?
第二天,柳明燕仍旧似往常一样起来,先进空间锻炼,然后到点出来跟柳明军一起晨练、对打,最后再洗漱吃早饭。
“师父有说他外出几天吗?”柳明燕手里剥着鸡蛋壳,这是自家腌的双黄咸鸡蛋。
说起来,那些鸡两月了,现在还是每天两个的下,连后买的那些,也是一天两个,所以柳家最不缺的就是鸡蛋了。
“不知道,他只说出去一趟,归期不定。”柳明军唏哩呼噜的喝着粥,明显心不在焉的。
柳明燕看了他一眼,“小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有些紧张、激动,还有更多的是兴奋。”柳明军挥了几下筷子,又低头吃起来。
柳明燕见他也没什么事,就不再管他。
“要不要我们送去?”朱兰帮着把侄女的碎发捋到耳后。
“婶婶不用,我们可不像大哥,我们只是报个到,领好书本就可以回家了,你们不用送,我和小哥就能搞定。”开玩笑,多大的人了,上个学还要家人送,丢脸不丢脸。
“就是,我们不用你们送。”柳明军潇洒的把书包往后一甩,“小妹,出发!”
“得令!”
“这俩孩子,离开我们就这么高兴?”花大妮不舍的跑到大门口往外张望着。
“孩子嘛,总觉得自己长大了,不需要我们管了。”柳木两手一下下捶着牛肉,煞有介事的说道。
“唉,孩子们都去上学了,家里也冷清了。”
花大妮有些无力的坐在椅上,而朱兰脸上的气色也不是很好,估计是昨夜想儿子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