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凡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前几个月之前,我曾经偷偷潜入津田区,查看那里的文献记录,其中就记录天文工作站观察地球运行轨迹,里面记录了现在的地球正以每年一万米的速度向着太阳靠近!可以想象,若干年后,当地球距离太阳到底一定程度,地球就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炸弹,嘭的一声四分五裂,人类将会怎样?”
林云吓傻了,不由的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他们为什么要封锁消息?”
刘一凡苦笑一声,道:“如果他们把这个关系地球生存的消息散播出来,地球上的人类会怎样?他们会彻底的绝望,战乱四起,只能加快人类的灭亡而已!”
林云现在脑袋一片浆糊,乱哄哄的,她摆了摆手,“让我静一静!”
刘一凡明白,一下子让林云接受地球即将毁灭的事实根本不可能,只能让她一点点消化。“走吧,咱们先看看飞行器建设情况,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年后非烈星虫族入侵的事情!如果抵挡不住非烈星的虫族,那么人类提前就灭亡了!”
林云好像木偶一样跟着刘一凡,走入飞行器车间,莫星早已等候多时。车间里面已经初具规模,外墙的防护层已经完成,里面各种设备仪器正在调试,按照莫星的意思,再有两个月就可以进行生产了,不过要等到第一架巴斯战机完全成型进行试飞,还得再过一个月时间。
听了莫星的汇报,刘一凡眉头紧皱,问道:“如果全力生产,每天产量会有多少?”
莫星想了想,道:“如果设备二十四小时运转,工人倒班,可以一天生产二十架巴斯战机。”
刘一凡计算了一下,从现在到产出第一架战机还需要三个多月,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不到九个月,按照一个月六百架计算,不过才五千多架战机,和铺天盖地的虫族相比起来,简直就是微乎其微。
“莫星,还有没有更好的群攻性的战机,我需要强大的火力,把虫族消灭!这不仅仅是防守问题,而是反攻,我们需要反攻!”刘一凡凝重的看着莫星,问道。
“这个......目前还没有,就算有,以你们地球现在的水平也无法制造出来,巴斯已经是地球上最先进的攻击飞行器了。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你们的飞行人员和工人水平都很低,这可是一个致命硬伤!”莫星说道。
刘一凡自然知道他说的问题,就因为这样,他在去罗马城之前,就安排龙城护卫军挑选两万名身体素质过硬的士兵进行常规训练,以保证充足的飞行员,然而他们根本没有飞行经验,而且训练方法也极为简陋,根本没有太好的效果。毕竟,飞行器在数百年前就已经退出了人们的视线,只有全球各大地下城统帅才有资格每年乘坐几次飞机。
可是剩余的时间不多,能不能把现在的人训练成合格的飞行员,他心中也没有把握。如果有更加先进的训练方法就好了,起码能让士兵们快速成长起来,最后是针对巴斯飞行器的训练方法,可是谁都没有见过巴斯飞行器。
林云一直沉默不语,跟着刘一凡身后,表面上十分平淡,可内心深处却因为刘一凡爆炸性的消息惊得不知所措。忽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刘一凡应该在数月之前就知道了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为什么在当时不告诉自己,而是过了这么久才说?他是为了要联合自己,把龙城和朱雀城从联盟中分裂出来才这样说的吗?
她迫切的需要答案!所以,没有等刘一凡看完整个飞行器基地,她就拉住刘一凡离开了,匆匆回到总部办公大楼的办公室内。
“一凡,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林云把刘一凡按在椅子上,坐到他对面,一双美眸盯在刘一凡的脸上,认真的说道。
刘一凡点点头,打开鹰眼,观察周围没有任何人在偷听,这才把星主环以及星主的事情一一道来,听的林云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云儿,本来我是不想说的,只想在成为地球之主后,让地球重回运动轨迹,让所有人类可以重新回到地表继续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现实是如此的残酷,不仅让我们要面临虫族的侵害,还要眼睁睁的等待毁灭一点点到来。因此,我才打算改变策略,变防守改为进攻,争取能把虫族的宇宙飞船夺下来,这样,咱们也可以带着一批人类在地球毁灭之前离开这里,寻常其他星球生活!”刘一凡十分真诚的说道。
林云被突如其来的两个重要信息稿懵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看中的人竟然如此优秀,被选为地球之主候选人,看着眼前的男人,心神激荡,伸出小手抓住刘一凡的手,柔声道:“这事情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如此艰巨的任务不能让你一个人来抗,我和你一起,拯救全人类,哪怕是粉身碎骨也不怕!”
刘一凡用另外一个手覆在林云的手上,十分感动,“好,今后咱们两个齐心协力,把虫族赶跑,然后想办法多带一些人类离开地球,不能让人类的生命之种灭绝!”
“我们一起努力!”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两个人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的贴近过,不由的紧紧拥抱在一起。
鼻子里闻着林云身体散发出来的幽香,刘一凡心神一荡,不由自主的托起林云的俏脸,低头向嫣红的樱唇吻了下去。
林云嘤咛一声,身子顿时软了,瘫软在刘一凡怀里,被刘一凡浑身散发出来的阳刚气息所迷惑,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双手用力揽住了刘一凡的腰,羞涩而笨拙的回应着。
这一吻荡气回肠,让二人窒息,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不舍的分开。此时林云的脸红霞遍布,羞怯的不成样子,趴在刘一凡胸膛上,小拳头娇羞的敲了几下:“你就知道欺负我,刚刚回来就、就......”一时间,竟然说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刚才被吻的情景,竟然有些痴了。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被眼前的家伙夺走了,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