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回到车上。
“林夕雨,我的你带没带?”
“一直都带着呢。”她随身一掏就拿了出来,这个莫馨送我的小,看上去有点陌生了。“对了,一个月前,张叔打电话找你。”
张叔,那应该是我的父母挂念我,但没有,只能叫张叔联系我问问吧,虽然夜深,但我还是迫不及待的打了过去,出来快一年了,连个平安都没有报过,我这当儿子也真是有些不像样子。
电话响了没一会儿,接通了,一个没睡醒的声音响起:“这大晚上的谁啊?”
估计睡的正香的张叔连号码都没看,我立刻道:“张叔,我是苏武,这么完了给你打电话,真是不好意思,吵到……”
话还没说完,张叔就精神了但接下来的话,让我如坠冰窖:“小苏,你怎么这才想起回个电话啊,你的父母出事了,你家的老房子都被人拆了,他们背带去哪儿都不知道,你快回来吧!”
“我爸妈怎么了,他们招惹到谁了?”我强制冷静下来。
“不知道啊!具体什么时候发生的都不清楚,我也是一个多月以前去找你爸时发现的。”张叔很着急。
张叔知道的有限,而且也帮我们报了警,可一个多月过去了什么结果也没有。
挂了电话,我开始发呆,消失了,我爸妈怎会就消失了?我的妹妹苏文也是如此,十多年了,杳无音讯,他们怎么都一样?
“苏武,冷静下来,我相信伯父伯母一定身处安全。”同在一辆车上,林夕雨已经听出了大概。
冷静,我立刻道:“林夕雨,我求你一件事儿,你现在就去火车站,回望江市找周风周队长,让他一定帮忙找到我的父母。”
“现在?”
“对,就是现在,而且我有点领会到石sir说不要调查的原因了,总之这里交给我吧,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马上就回望江市!”
最终,林夕雨下了车,我也很想回家,但却不能放下这里的事情,这是我做的选择,我爸我妈,六十多岁的人了,希望他们一定要撑住,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们……
把心思放到这件事情上面,现在牵扯到虎面,比人要还厉害的人物,连我自己都不敢相像会是什么结局。
没过多久,接了阿泽的电话,幕府里的人,碰面接应了。
我们再次兵分三路开始追踪。
直到我们汇集在了一个偏远的夜总会,那些人进到了这里。
我们把车停泊在远处,下车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观察着,这个夜总会看上去不豪华,也不大,算是相当普通。
身侧的强子淡淡说道:“我来过这里。”
“这里有什么特殊?”我问。
“这里就是景龙所在的地下拳场。”
原来就是这里,我咬牙道:“能不能混进去?”
强子摇摇头,“夜总会只是伪装,下面的拳场看守的很严,但有钱就能进去,一个人的入场费就要十万。”
十万,那我们这些人要去不就得五十万,还只是进个门而已,关键是我们那里去那这个钱,公司财务目前也没这么多现金。
“阿泽,能不能想办法?”我有点着急了。
“苏哥,你们等我,容我先去探探。”阿泽去了。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阿泽终于回来,但他脸色不太好看,“苏哥,我尝试过了,有一定的会,但成功率不高。”
我拽紧拳头,“不管了,生生死死我们都能扛过来,这次也没有例外,阿泽,带路!”
“苏武,你可想好了?”强子眉宇间很郑重。
“强子,这里最不应该害怕就是你,今天怎么反而是你有点畏首畏脚了?”我的语气有点不太好。
“你知道我不是害怕,我只是……,算了,那就走吧。”强子看了我一眼,没有把话说完。
毒蛇和山猫倒是没有意见,跟着我迎头而上。
在阿泽的带领下我们顺利的进入了夜总会,挂着夜总会的牌子,其实也就是以稍加装潢的酒吧,除了零零散散几桌喝酒的,根本就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
“这些都不是顾客。”阿泽小声提醒道。
我点点,看来都是为地下拳场做掩护,这些人都是眼线,我们径直往里走去,一个身着服务生衣服的男子走了出来,人高马大、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
他对阿泽笑道:“接到人了啊,快去吧。”
阿泽随意的回到:“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们一路向里,弯弯绕绕了几个拐角,有阿泽带路我很放心,一直停到个厕所里,阿泽指着上面方型的通风口说道:“苏哥,就是这里,我爬进去过一段,能听见很吵闹的声音。”
我点头,山猫留在这里,因为以他的体型爬不进去,正好留在这里给我们放风。
我们依次爬了进去,通道是铁质的,很难爬,而且是呈s型往下,我们就像个蚯蚓似得在里面行进着,有十多分钟,后我们才隐约听见有吵闹声,阿泽的耳朵就是有够好的。
当我们从通道里出来后,一扫这个环境,还是厕所,强子点头道:“我们进来了,这里就是地下拳场的厕所。”
我们稍作整理,正要推开门出去的时候,一个枪管慢慢的伸了进来,强子反应最快一个踏步上前想拿住,但门从外往内被推开,一直大脚飞踹进来,力量之大直接把强子给踢了回来。
而同时,看见门外的场景,我们心里全都凉了。
近十个人,拿枪,就这样冷冽的盯着我们,当头那人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你们的动作好慢啊,我都等得打瞌睡了。”
毒蛇大喊一声:“靠,拼了!”
我一把拉住他,怎么拼,一秒钟不用,我们就能血溅当场。
这才发现自己太冲动了,父母的失事让我迷茫了判断,我太心急,而现在终于冷静下来,但却晚了……
“带走。”带头那人下令道。
我们被押着向外走去,这里是地下全场没错,就像一个地下篮球场,场上区分了很多场地,远远看去还有人在那里厮杀,而我们的位置处在观众席,晃眼一看,这里观众不少,上百人是有的。
一巴掌向我飞了过来,“麻蛋,还不老实!”
我们被带进了一个房间,一看之下,心里已经知道了结果,这里是牢房。
我们就像无缚鸡之力的小孩,被他们拉扯着捆到了十字架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