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那一幕也不是假的,对十个妖僧在灵臧的手里宛若蝼蚁一般。rg
那么问关于怎么对付妖僧的问题,必然是找专家了。
我上赶着追问道,“你一个能打十个,还需要担心什么吗?”
“我最近都离不开槐树乡,不好意思。”
灵臧闻言,脚步一顿,尴尬地转过身来,“摩严古刹我一定会去找,但不是现在。”
额,差点忘记来此处的目的。
领走那个是为了阿陀陀来的此处,阿陀陀恢复之前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但是那些妖僧背后的古刹,肯定会找我的麻烦。
这就意味着,以后遇到了妖僧的后台,完就要靠我自己一个人去拼斗喽?
我不禁感觉一阵后怕。
要知道刚才妖僧合力念的那个咒语,悄无声息的就让我中了招,我还偏偏不知道怎么抵抗。
这要是下一次遇到,岂不是直接把脖子伸到了人家的刀刃上?
我想了想,还是觉着先从那个咒语开始问起,“他们之前合力念的那个咒是什么?”
灵臧也不急着走了,干脆找了个干净的时候坐下解答,“安魂魔咒,能让人在不知不自觉中沉睡,质就是撞击人的灵魂使其受损,之后你就会感觉来累,直到最后彻底在疲倦中死亡。”
卧槽,灵魂受损?然后在疲倦中进入死亡的状态。
特妈确定不是在玩儿老子……
这所谓的安魂魔咒简直就是个bug一样的存在。
“这个西,还真是防不胜防啊。”
灵臧微微颔首,皱眉应道,“一般情况下是防不住的,就是撑多撑少的法。”
撑多撑少?之前那个妖僧似乎,一般人是撑不过几十秒的。
我想到自己撑了几分钟,好歹有点安慰。
但是强撑的几分钟内,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到头来还是死路一条。
我心里想着,忍不住问道,“有没有什么对付的法门?”
“除非你是信佛的恩,真正的四大皆空。”
灵臧摇摇头,犹豫片刻后,从怀里摸出一串金色地珠子,在手里不舍地摸索了几下才递给我,“这个佛珠是在佛祖真身舍利下加持六十年的,对付摩严古刹的妖僧应该足够。”
看得出来,是真的下了血。
我是不大好意思要的,但为了自己的安危,也硬着头皮接下来了。
灵臧把西交给我的时候,特意嘱咐道,“你最近一段时间,不管遇到了什么都要靠自己了。”
实话,心里真是挺没底的。
灵臧先是给出了珍藏多年的佛珠,然后有是慎重地叮咛……
这一系列的反应,都明着摩严古刹的可怕。
我没有接触过,自然是不清楚的,但是多知道一些总没错,于是厚着脸皮继续问道,“这个摩严古刹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还真是有点料的。”
灵臧苦笑摇头,沉声道,
“他之前的那个山,不止是存在于降头的西。”
“摩严古刹供奉着僧侣的尸身,但是那位僧人是没有舍利的,就用了比较极端的法,死后灵魂进行邪修,使得身体保持不腐,而且身体会随着修炼的年份一点点变,头发和指甲还是会长,确切来应该是人灵,还是走到一定巅峰的人灵。”
“他们要是祭出祖师爷,够你喝一壶的。”
尼玛,祖师爷爷?
我就那个妖僧不至于吃饱了闲的,莫名其妙解释一段山的由来。
想来当时也是没理清思绪,不心出来了。
后面知道怎么遮掩,又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把话题转移走。
不过,我也捕捉到了话里的重点。
真正可怕的不是妖僧,二十妖僧背后灵魂修炼至今的老祖宗。
“那你特妈还杀人?”
我心里突然有些后悔,杀了摩严古刹的人,到时候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我就算不动手,他们回去还是会告密,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对不对?”
灵臧无语,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估计是放心不下阿陀陀。
我也赶紧撇开不重要的话题,继续问道,“鬼门的那具佛骨怎么处理?”
灵臧,“他们刚刚应该已经用特殊的法门加持过一段时间了,现在进去取没什么危险。”
完,又像是想起什么异样,匆匆忙忙地补充了一句,“如果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千万不要立马下去取。”
以后遇到?
恐怕有机会要亲自去找一下八具佛骨舍利了,但找归找,给不给别人分享位置就要看心情了。
“那就放着,谁也不告诉。”
我个人是没有什么所谓的,“反正我拿不到,别人也休想拿到。”
“不!”
灵臧摇头,道,“你联系地府,让他们联系摩严古刹的人来,你就躲在一边等他们加持,加持完了出去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尼玛,真够奸诈的。
难以想象,当初下山一个纯真的和尚,已经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了老油条。
丫根就不是慧根重,特妈是智商高好不好!
“你跟谁的?”
我深深被丫的这份腹黑折服,忍不住打趣道。
可能是阿陀陀的事情圆满解决了,灵臧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我来人世间走一遭,当然不是白来的。”
也对,连妹子都泡了,怎么可能是白来呢?
要是到后面俩人能生一个怪胎出来,留一个种就更不是白来了。
我这些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嘴上依旧问着关于对付妖僧的问题,“这些摩严古刹的妖僧,身有没有什么弱点?”
“心魔。”
灵臧明显是急着回去,回答问题也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他们修的是身,对于内心的修炼几乎是没有的。”
“古话的好,无欲则刚,妖僧就等于满是漏洞的陷阱,看着在暗处不好对付,但只要找对法就能一举突破。”
不过,好歹是问出有价值的西了。
心魔……
到底是人,总会有些许私欲,这些私欲慢慢膨胀变大聚会变成执念,从而一步步的发展成所谓的心魔。
这些妖僧不修心,自然也不是四大皆空的。
邪门歪道让他们更强大的同时,也让他们变的更脆弱。
修炼的过程很艰辛,往后是难。
一不心堕入心魔之中,将会是万劫不复。
看来,就算是妖僧,也不能免俗。
如果能用心魔对付的话,倒还是好办了,最怕的就是那种无欲则刚的人,根找不到机会下手。
我豁然开朗,感激道,“我明白了。”
灵臧摇摇头,一脸真诚地谢道,“这次的事,还要谢谢你。”
我是觉着自己愧对于这声谢谢……
阿陀陀来就是为了我的事才搞成现在样子,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帮忙的。
但是没想到,在槐树乡的关键时刻,还是灵臧跑出来救了我一命。
我特妈打心眼里感觉,自己给灵臧拖了后腿。
“阿陀陀也是为了我遭此大难,来这里是应该的。”
我不好意思地道,“我们俩兄弟,就不要那么客气了。”
灵臧点点头,目光落回我手里的佛珠上面,“我给你的佛珠是能够抵御安魂魔咒的,当然也能抵御很多西,一定要拿好,如果丢了,就很难对付妖僧了。”
“知道了。”
我心里很清楚,佛珠是我抵御妖僧的重要保障,当即就套在手腕上,暗自决定接下来的日子绝对不会把佛珠从手腕上拿开。
灵臧这才将目光转移开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那……谜童……”
我知道灵臧的意思。
阿陀陀现在的情况也不明朗,谜童是已经没有危险了,但具体连个声都听不见。
灵臧心里肯定是担心的,又不好意思拖着我,才会问的没有底气。
要不,刚才灵臧就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毕竟心里牵挂着阿陀陀。
他肯留下来的其中一点,也是想把这句话问出来。
我心知肚明,也不为难他,爽快地应道,“我在这里待到阿陀陀彻底没有危险,就准备离开了。”
灵臧面上一喜,很快又不好意思地垂着头,“人皮书的事,暂时帮不上忙了。”
他是个重感情的人,我知道。
要不是阿陀陀出了事,肯定是刀山火海也会陪着我,找出救毓儿的西来。
但各人都有难处,强求不得。
灵臧这次没有帮上忙,心里指不定难受成什么样了。
我哪好意思再给他施加压力,也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道,“这事你也不一定能帮的上忙,别内疚拉。”
完,告别灵臧,准备回去折腾妖僧舍利的事,“我先回去折腾一下鬼门的佛骨怎么拿出来。”
“哦,对了。”
没走几步,听到身后的喊声,“那佛骨的时候,用这个线先缠一圈,否则以出来见到太阳就会风化成粉末随风飘走的。”
经线?还有西呢。
我纳闷的回过神,看到灵臧手里捏着几捆白色的线。
灵臧快俩步走上来,把线塞进我的手里,一副心有余悸地样子,“还好,差点忘记把经线给你。”
“这是什么线?”
我打量着手里的线,似乎跟普通的线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不同。
灵臧沉声解释道,“师傅粘的经线,一来可以束缚妖僧的阴气,二来能稳固住妖僧舍利不灭。”
哦?
舍利子身就很坚硬,火都烧不化的,还怕风?
我个人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要担心佛骨舍利变成粉末,“既然都已经凝结出舍利了,还害怕晒了太阳变成粉末,然后被风吹走么?”
“妖僧舍利是用偏门形成的,自然不能用常理对待。”
灵臧抿了抿嘴,严肃地,
“这个妖僧舍利可以交给鬼医的人制成屠灭鬼煞的西,也可以自己留着布置个阵法。”
“很多困阵,都是需要阴气强盛的邪祟之物。”
原来如此……
“好。”
我把经线顺手揣进书包里。
得亏是有个懂行的朋友,否则不是要被妖僧坑惨了么……
跟灵臧告别后,我按照原路返回鬼门,中途听到谜童的一声感叹,“你的这个朋友前途无量啊。”
前途无量四个字,用在灵臧身上怕是不太合适。
我失笑地道,“他是佛道中人,来阳间历个劫而已,无欲无求要什么前途。”
谜童出声解释,“我的前途,正是佛道上的修为。”
好吧,如果的是佛道上的前途无量,那还真的是名副其实。
怎么都是佛陀转世,先天条件就要赶超别人一大截。
灵臧这样的人入佛门,等于一开始就站在了重点线上,别的人根没啥可比的。
“那个是自然的。”
我不以为然,“这子生来就慧根好。”
倒是妖僧舍利拿到手该怎么处理,还需要好好规划一下。
灵臧给了俩条路,一个是给鬼医当材料,一个是留着布着困阵。
这俩个法子都挺实用的。
所以,一具妖僧舍利肯定是不够的,有机会还要再去找找别的地有没有妖僧舍利。
刚好谜童是鬼医一脉的,先确认一下能入些什么药。
“他妖僧的舍利能入鬼医的药?”
“没错。”
谜童肯定滴回答道,“这个级别的材料,能做出的西也十分恐怖。”
恐怖?意思是药效很好吧。
不过作用大,是好。
“哦?有多恐怖。”
我心里莫名滴有点兴奋,想知道到底能配制出什么样的西来。
谜童似乎也不是很确定,含糊不定地举例道,“地府金锁鬼差那个阶别的,恐怕都抵挡不住吧。”
金锁鬼差这个阶别对我来已经看不太上眼了,所以听到这个话心里的欢喜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连回答都没有一点神,“那也还算可以了……”
如果作用真的只有这样,我还要考虑到底要不要把佛骨舍利拿出来。
毕竟拿出来也没有用,还天天在身边占着一个位置。
不过,谜童的下一句话立马让我改变了主意,
“当然,也能配置别的药,不过要视情况而定了。”
“我们毕竟之前没有得到过如此珍贵的材料,研究的比较浅显,如果能有一具舍利,不定能研究出什么来呢。”
(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