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哪里来的野猴,敢擅闯我太阳神教梅龙分舵,还不给我拿下!”
说着,朴树大一挥,趁着一众下纷纷涌上的同时,自己却往后一退,噌地一声蹿回了门内。
邪魅看了看猴子,身体一晃,也迅速退到了大门内。
“嘿嘿,想要送死吗?”望着嗷嗷杀来的十几道身影,猴子微笑着,然后缓缓抬起左,五指轻轻一拢,迅速将呼啸奔跑的一众太阳教徒定在了原地。
“我本慈悲,不愿杀生,可是你们如果自己想死,我也不介意割了你们的脑袋!”他缓缓收拢五指,一股弥天大力之下,十几道被定住形体的太阳神教教徒缓缓被吸了过来。
“呀呀呀!”
十几个教徒眼睛中满是惊恐,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眼见自己被缓缓吸向悟空身前,却脚动弹不得,立时脸都白了。
还没沾到敌人的衣服,就被对给控制住了身体,这还怎么打?
猴子解开他们的头颅束缚,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告诉我,那孩子在哪里?”
十几个教徒扭动头颅,相互看了几眼,然后都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些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脚色,哪里知道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哎!我本无心杀人,可你们却因为你们首领的愚昧而死,如果要怨,你们就怨你们的舵主吧!”
说着,他五指轻轻一按,就听嘭嘭嘭数声闷响,眼前一众教徒纷纷爆成血雾,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地面上。
大门内,分舵舵主朴树眼见下十几个高转瞬间阴阳两隔,转头看了邪魅一眼,脸色铁青。
“布阵!”他站在分舵上空,大一挥,数十条身影相续从屋檐下飞了出来。
悟空身体漂浮十米高空,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翻飞叱咤的身影,丝毫没有着急出的意思。
“再给你们一个会!”他一字一句地道:“交出那个叫许仙的孩子,我可以绕你们不死!”
“哼,好一个心狠辣的孙悟空,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弼马温!”朴树遥遥望着悟空,同样一字一句地道:“你敢杀我太阳神教之人,就是我神教大敌,人人得而诛之!”
猴子眉头一皱,一丝暴虐之气隐隐爬上了脸颊。
他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揭老底,特别是弼马温三个字,那绝对是让他深恶痛绝的三个字眼。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侮辱我的名字?”猴子站立虚空,望着早已经成型的陌生大阵,右一伸,轻轻按了下去。
嘭!
一阵凄厉惨叫、尘土飞扬中,太阳神教梅龙分舵舵主朴树精心布置的所谓护山大阵瞬间土崩瓦解,顷刻间化为了片片废墟。
轰隆隆!
大片房舍在那一掌之力压盖下,轰然倒塌,漫天烟尘径直将朴树和邪魅裹进了白茫茫的尘埃中。
“你?”眼见自己最为得意的护山大阵竟然如此不堪一击,朴树大吃一惊之下,身体迅速往后退了数百米。
“给我杀!”
尘烟滚滚中,数十道身影伴着阵阵怒吼,从尚未倒塌的房舍之后,从四面八方,呐喊着扑了过来。
望着凶狠扑来的众人,猴子眼睛平静如水,浑然没将那些人看在眼里,“放下屠刀,交出孩子,我依然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嘿嘿!”有人冷笑着,来势不减,无视他的警醒,顷刻间就杀到了他的身前。
“哎,性命只有一次,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猴子大朝眼前天空轻轻一按,刚才还在冷笑嘲讽的一众杀刹那都被冻在了半空中。
“我说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说着,他大往空中再次轻轻一按,所有的冰雕尽数裂为三百碎冰,哗啦啦坠落一地。
身后,金毛吼和金三月半望着须臾间飞灰湮灭的大片房舍和近百条性命,都有些呆了。
因为,来到这里后,自始至终,他们都还没有出过。
“教主今天为什么下如此无情?”
金三月半摇了摇头,似乎也很困惑。
就是一路沉默不语的火篱,眼见猴子不顾一切地大开杀戒,也忍不住愣了。
这个孙悟空,今天到底是怎么啦?
“你。。。!”朴树眼见第三波人马全军覆没,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因为他这梅龙分舵所有的人都已经丧命在了猴子之下。
这个臭猴子,出狠辣,果然传言非虚!
“给我挡住他?”他身体一旋,迅速朝远处逃去。
“想逃吗?”猴子冷笑着,脚下筋斗云轻轻一颤,迅速追了上去。
“给我留下!”一道身影从斜刺里飞来,一掌拍来的同时,一把桃花扇扇出千朵妖艳桃花,呼啸着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还不配!”猴子肩膀一晃,一掌荡开漫天飞舞的桃花,一掌迅疾拍出,嘭地一声将他径直荡了回去。
噗!
“好厉害的一掌!”
数百米之外,邪魅止住飘飞的身体,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煞白如纸。
然而,等他再抬头望去时,却发现猴子一行早已经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孙悟空,你给我等着瞧!”
望着脚下地狱一般的场景,邪魅身体晃了晃,探招来那把桃花扇,
然后逆着猴子追逐的方向,迅速遁走了。
然而,如果让他知道,猴子刚才击中他的那一掌,连两成的力量都没有用到时,估计,他应该要气的再次吐血了!
“哼,看你还能逃到哪里?”
望着前方快速奔逃的身影,猴子驾驭筋斗云,带着火篱和二金,不紧不慢地跟着,并始终与那朴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教主,那老头是要干嘛?”
“这还用问?当然是逃命啦!”金三月半翻了个白眼。
“可那个老家伙都跑了这么久了,他这是要逃到哪?”
“你个木头疙瘩,跟着不就知道啦!”
“你敢嘲笑本教主?”
“副的好吧!”
“你。。。?”
猴子耳听着二金在那里吵吵嚷嚷,眼睛却紧紧盯着前方身影,丝毫没有放松。
那个老家伙,一路走走停停、兜兜转转,显然十分狡猾,追到现在,已经跑了快一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