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点,杀我,预告。
我站了起来,对方丧心病狂,我不能多呆,我自己没什么事,不过白子惠要来了,我怕牵连到她。
我死不死的都好说,白子惠不行,我再混蛋也不会让她陷入险境。
我往外走,掏出手机,我要给白子惠打电话,看看能不能改一个时间,不要现在来,还没打电话,我看到白子惠进来了,她看到我,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嘴角微微有个细小的抽搐。
我快步走到了白子惠身边,抓住了她的手。
原谅我这么鲁莽,实在是现在情况太危险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二十一点说要取我的命,这绝对不是玩笑话,人的名树的影,二十一点,杀人组织,说杀人杀人。
白子惠挣脱,她生气了,大眼睛瞪着我,说:“董宁,你干什么?”
白子惠还是那么的好看,我好想她,让我一直看她都可以,我可以看一万年,那眉眼,那嘴唇,让我沉醉,可是我明白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
我说:“这里危险,赶快走。”
白子惠皱了皱眉头,说道:“董宁,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心急如焚,都这个时候了,白子惠怎么还纠结这种事,现在赶快离开这里才对。
我说:“子惠,我没开玩笑,真的,你赶快走,咱们改天再约,好吗?”
白子惠摇了摇头,说道:“董宁,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我会改变对你的态度。”
冷若冰霜的脸,微微皱起来的眉头,看到我心好酸,我怎么可能会动这种心思,装可怜让白子惠原谅我,我知道自己错了是错了,绝不可能这样做。
我说:“子惠,你相信我,我没开玩笑,这里很危险,快走。”
白子惠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董宁,我现在已经不信任你了,我爸让我来给你谈谈,我想了很久,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你竟然闹出这种事来,这次机会,没有没有了,我来了,你要走的话,以后不要见面了。”
白子惠说的很坚决,我欲哭无泪,为什么不相信我呢,事情是这么巧,是二十一点要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脑中快速的盘算,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白子惠很坚决,她不走,那我走,安全不能开玩笑。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白子惠,我想我的眼神已经充满了哀伤。
我很累。
跟白子惠现在这种状况让我很累。
我的话她不相信。
我的好意她不理解。
是我活该,谁让我伤了她一次又一次呢。
可能是命运在跟我们开玩笑吧,我们明明可以在一起,各种巧合把我们拆开。
有缘无分。
白子惠看到我的目光,她的嘴巴张了张,她想要说点什么,我知道,她察觉出来了,我应该说的是真话,不是假话。
话已经说出了口,伤害已经造成。
我快步向外走去,白子惠追了出来,她一下子拉住了我,她说:“董宁,你遇到什么事了。”
我的心一暖,白子惠她终究还是在意我的,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曲折,她还是担心我的。
我说:“咱们先走吧,别在这里说。”
白子惠说:“你现在告诉我,你跟我说,我收回之前的话。”
我说:“有人要杀我,外国的一个杀手组织,刚才他们给了我信息,我觉得他们在附近,所以,这里不安全,我们赶快走,我们出去之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跟我在一起太危险。”
白子惠说道;“不要紧吧。”
这个时候,白子惠卸下了伪装,眼睛里面满是关切。
我对白子惠笑笑,说道:“我没事,别担心,我们先走吧。”
白子惠点了点头,她这个样子,关系应该是缓和一些了,我想应该有下一次的约会。
我们一起出了门,我催促白子惠让她赶紧离开,目标是我,白子惠只要远离我安全了。
白子惠犹豫了一下,我说:“别犹豫了,快一点,别让我担心,好吗?”
我说完这句话,白子惠的心声响了起来。
“董宁,为什么我讨厌你讨厌的要命,可还是会想你,还是心里面牵挂着你,我是不是有病啊!”
“看到你有危险,我担心的不行,你这样跟我说话,更让我觉得自己坏极了。”
“怎么办啊!董宁,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看着患得患失的白子惠,轻轻说道:“快走吧。”
白子惠点了点头。
我看着她向远走去,她开车来的。
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终于等到你了,董宁。”
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次派来杀我的杀手原来是女人吗?
有意思,服务员口中的那个男人原来是也找来的,我说那个语音为什么经过处理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好心机。
中文说的很溜,没准是同胞,可惜加入了二十一点,祸害。
听到她的声音,我判断出来了,这个杀手提前知道我要来这里,她做好了准备,等我出来的一刻给我必杀一击。
这么说,这个女人应该有长距离武器,从远处狙杀我。
我赶紧去找掩体,并对白子惠大喊,“快走!”
白子惠这个傻女人,停下来看我,眼中满是关切,气的我不行。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出现了。
“哈哈,这个董宁果然有点意思,可是,我这个人喜欢慢慢折磨人,我杀人,一般都先杀对目标来说重要的人,这个女人,便是对目标董宁来说重要的人,看着心的女人死在眼前是什么滋味,董宁,你将要品尝到了,不用谢我,慢慢享受吧。”
不!
绝不!
我快速的向着白子惠冲了过去,我知道我现在的表情一定狰狞极了,不想,不想再一次承受这种伤害。
那一次,关珊,让我痛不欲生。
这一次,白子惠,不要,绝对不要。
白子惠看我冲过去,她有点傻眼,我的手拼命的舞动,我的嗓子哑了,我在喊,“跑,快跑!”
砰!
我听到了枪响。
身子突然一颤,某一处好疼,几乎将我压在了地上。
原来目标始终是我吗?
白子惠离我只有两步之遥,我看她大声疾呼,她眼中是痛苦,惊讶,她在为我担心吧,真好,如果白子惠能回到我身边,这颗子弹挨的值。
“董宁,我故意打偏了呦,因为我不能让你坏我的事,接下来你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心的人死在你面前,好戏一场啊!”
妈...的。
我的身子往下倒,我强忍着,身子往前一挺,往前跃起来,又听到一声枪响,与此同时,我护住了白子惠,抱住了她,和她一起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惊叫声不断,枪声,人命,人们当然恐慌。
我拼命的挣扎起来,看在我身下的白子惠,她的脸有些苍白,她的胸前有血。
还是...打中了。
我想哀嚎,可是我知道我现在不能痛苦,我要坚强,我不能死,白子惠也不能死,抱住了白子惠往前一滚,躲在掩体之后。
我拍着白子惠的脸,我说:“老婆,你醒醒。”
虽然我强忍着,可是声音还带着哭腔。
白子惠睁着眼睛,看我笑。
她说:“董宁,我没事。”
我连忙掏出了电话,给齐语兰打电话,一般状况,齐语兰接电话都很快,不过我现在很着急,我想齐语兰能再快一点,因为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宝贵的。
齐语兰接起了电话,她说道:“董宁,怎么了?”
长话短说,我说:“二十一点来人杀我,我中枪了,还有白子惠,她也中枪了,我的情况要比她好,我现在在...”
我快速的说着这些信息,齐语兰没有打断我,说完之后,齐语兰说:“挺住!”
这个时候心里没有别的想法,是要活,只有我活,白子惠才能活,挺住,必须的。
我不去想,不去理会。
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我现在眼里只有白子惠。
我撕开了自己的衣服,为白子惠包扎上,我拍着白子惠的脸,告诉她千万不要睡。
耳边有那个杀手的心声,她离开了,满足的离开了。
等待,我在等待,齐语兰来的比我预想的快,救护车跟着一起到的,我知道,这是齐语兰的功劳,她肯定动用了关系,计算出最合理的方式来救我们,救护车从哪个医院出发,走哪一条路线,最快赶到,最快离开,这些齐语兰肯定都想好了。
说实话,这个时候我也有点虚弱,可是我强挺着,我要看到白子惠好好的,来了两辆救护车,车上有急救人员,我和白子惠被分别推进了车内,齐语兰跟我说,让我相信她,白子惠一定没事。
我相信齐语兰。
上了车,我便被人处理了,我有些昏昏欲睡,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了,模模糊糊中我感觉到自己到了医院,被推进了手术室,进行了手术,拿出了弹头。
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病房里面了,床头站着齐语兰,我要坐起来,齐语兰按下了我,当然她没有实际按下去,只是做了个手势,她说:“董宁,你别激动,你先休息。”
我说:“白子惠呢。”
齐语兰说:“还在手术室里。”
我说:“她...她怎么样?”
我好害怕,我怕情况不好,齐语兰说道:“没事,你放心,中枪的部位不是要害,我已经调取了录像,看到你推开了白子惠,差那么一点点,白子惠便...”
我听出来齐语兰的意思,差一点点,白子惠没了。
此时此刻,我很懊恼,因为我的关系,白子惠差一点走了,这我无法忍受,我问齐语兰有没有通知白子惠的父母,齐语兰点点头,说已经帮我通知了。
我说:“我想过去,行不行。”
齐语兰说:“你稍等一会。”
我点了点头,马上我又想起来一件事,我说:“二十一点那个杀手是谁?”
齐语兰说道:“现在正在查,你这边有什么讯息。”
我把重要的说了,女人,并且喜欢杀死对目标来说重要的人,还有应该是中国人。
齐语兰说:“我知道了。”
齐语兰说的挺肯定的,她这样说一定是知道了。
我说道:“是谁?”
齐语兰说道:“她有一个外号,叫做血手,她自己起的,她的习惯确实是这样,喜欢折磨人,杀死目标所的人,让目标痛不欲生,在绝望之中,了结目标,很多时候,目标见到所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目标会自己自杀。”
血手,我要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