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巧啊!巧的不能再巧了。
刚说要瞒着白子惠的妈妈,结果白子惠的妈妈便找上了门来。
我不由的笑了。
白子惠妈妈如果见到我和白子惠这个样子,一定大吃一惊,眼睛都要掉下来吧,还好她没有钥匙,要不一打开门,惊讶道子惠你怎么没穿衣服啊!董宁你怎么在这里,那有意思了。
白子惠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眼睛会说话。
“董宁,你这个时候还笑?”
我用手势比划,问白子惠为什么她妈回来。
白子惠摇头,那意思是说不知道。
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白子惠妈妈说:“子惠,妈妈知道你心里面难受,可是这样子不解决问题,你把门打开,妈陪你说说话。”
白子惠妈妈声音不小,屋里面我和白子惠无声交流着,当然,白子惠早找出了衣服穿上,并且收拾了一下,昨天战斗过的地方太惨烈,地上衣服的残骸,用过的某种东西,空气里还弥漫着味道,白子惠有点手忙脚乱,我在一边看的好笑,白子惠怪我没有帮她忙,过来踹我两脚。
我示意白子惠,要不这事别瞒着了,说吧。
白子惠摇头,很坚决。
“子惠,你不会做什么傻事吧,别吓妈妈啊!”
外边的白子惠妈妈说着,很快白子惠的电话响了起来,正是她妈打过来的电话,可能是真的不放心。
白子惠没接电话。
白子惠妈妈说道:“子惠,你再不开门我报警了。”
声音中带了点哭腔,真的着急了。
我看了看白子惠,白子惠眼神示意我,赶快藏起来,并且去门口拿上我的鞋子。
好无奈,跟被捉奸一样,昨天,我跟白子惠你情我愿的,没想到搞成现在这样灰头土脸的。
门外的白子惠妈妈好像真的开始打电话,给警察给物业,想要破门而入,白子惠瞪我,催促我赶快行动。
没办法,我蹑手蹑脚去拿了鞋,回到了床边,看了看,没有躲的空间,衣柜倒是挺大,不过里面放满了东西,卫生间,倒是可以呆一呆,可白子惠妈妈要是进来,那完蛋了。
其实我无所谓的,我可以面对白子惠妈妈,白子惠现在过不了那个坎,我理解白子惠的决定。
白子惠走到门边,说道:“妈,我没事,我只想静一静。”
白子惠的妈妈听到了白子惠的话,说道;“我知道你在家,子惠,你昨天去哪里了,怎么没回家来住。”
白子惠说:“妈,昨天太晚了,我给你发了短信,告诉你我回这边住。”
白子惠妈妈说道:“这边有什么好住的,跟妈妈回去吧,妈妈不放心你,这里的东西都是...算了我不说了,说一次你生气一次,那个人,你忘了吧,也别来这里了,来一次伤心一次,妈给你介绍别人。”
听到白子惠妈妈的话,我看了看白子惠,白子惠瞪着我。
今天我才知道白子惠跟我分开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她也很痛苦。
白子惠说:“妈,我知道了。”
白子惠妈妈说道:“那你开门啊!”
白子惠说:“妈,我想自己静一静,你别打扰我好吗?”
白子惠妈妈不同意,她说了好多话,说她很担心。
这事怕是不能轻易抽身而退了。
我想了想,手指往下指了指,白子惠一愣,问我什么意思,楼下之前我爸妈住,不知道有没有锁阳台门。
如果没有,我可以顺着下去,从楼下走。
白子惠摇头,她小声说太危险了。
摆事实讲道理,要不走要不面对白子惠妈妈,两个选择。
白子惠犹豫。
我直接找了一个床单,找个地方绑好,对白子惠挥了挥手,我便下去了,白子惠跑过来,一直盯着我看,确认我没事,她长出了一口气,我在楼下对她笑笑,示意她把床单收好。
白子惠手摇了摇,示意我给她打电话。
楼下也没怎么变样,摆放还是原来的样子,挺干净的,应该有人来收拾,白子惠有心了。
事情往下怎么发展,我现在说不准,不过我已经下了决心,要变得强大。
从楼下溜掉,直接去找齐语兰。
齐语兰脸色不太好看,我笑笑,说道:“领导,怎么了,这么严肃。”
齐语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说:“董宁,现在什么时候,现在是风口浪尖,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把枪拿出来呢。”
当时的情况,枪是震慑,不过,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影响已经造成,我比较愧疚,齐语兰一直挺我,可我的表现却不尽人意,最主要的是我怕她受我的牵连。
我说:“领导,抱歉,当时我冲动了。”
齐语兰叹了一口气,说:“我看监控了,白子惠也在场,你冲动情有可原,其实,你这个事,放在平时没什么,可是现在比较严重,你的情况比较特殊。”
我说:“领导,我知道,很多人看我不爽,是吧,还有,刚出了那件事。”
那件事,是杀死血手那件事,一加一,大于二,我最近的行为,确实不妥,落下了把柄。
齐语兰说:“你知道好,赶紧认识一下自己错误,没准,上面的人会打电话给你,了解一下情况,你要注意态度。”
这话说的慎重,让我知道,这事真的搞大了,如果是平常小事,齐语兰大概会帮我摆平了。
电话来的比我预想的快。
对方上来先是一句,“你是董宁?”
被叮嘱之后,我收敛一些,主要是不想给齐语兰添麻烦。
我说是。
对方便开始说了,指责我,训斥我,没完没了,啰嗦至极,什么影响极其恶劣,什么无耻下流。
我听着,感觉好荒谬。
是的,我这件事办的确实不妥,这枪不能轻易拿出来,可这指责有点过分了,虽然是上级,可是应该实事求是吧。
明白了,这是故意的。
心里很郁闷,向往那种快意恩仇,而不是深深陷入国家机器之中。
骂完了,告诉我收回武器,无限期停职,以后有机会复职,也不会担任组长之职。
没想到,加入特勤,跟过山车一样,一会上一会下,好刺激。
这事我没放在心上,齐语兰看重我便好,我不怕事,我怕的是没有事,复职的事,应该不会太久,我有这个自信。
可让我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
打电话告诉了白子惠,我这边没事,是小受惩戒,随后我问白子惠那边怎么样,白子惠声音有些疲惫,她说最后她还是开了门,白子惠妈妈进来之后,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可是她也没说,说了几句话,便送白子惠去公司了。
看来,现阶段,要维持这种状态。
告诉我这些事之后,白子惠说她要忙了,我便挂了电话,没多久,曾茂才给我打了电话,说他和柳笙坐飞机要走,去国外,给我留了一份礼物。
这个电话有点莫名其妙的,曾茂才不会跟我说他的行踪,更不会说给我留了一份礼物的话,我觉得这里面大有深意。
可是对话中却又听不出来什么,说了几句,曾茂才便挂了电话,可能要登机了。
“电话打完了?”
柳笙的声音。
曾茂才说:“打完了。”
柳笙说:“董宁他听出什么来没有。”
曾茂才沉默了一会,说道:“我想他会觉得莫名其妙吧,但应该听不出来什么,信息实在太少了。”
柳笙说:“不知道他知道之后什么表情。”
曾茂才说:“可能吧。”
我听的心里疑虑重重,这两个人到底再说什么。
柳笙说:“还是差了一点,血手,虽然是有名的杀手,可是董宁也不差啊!竟然让他躲开了,好在,我们比较小心,没有让董宁察觉之间的关系。”
什么,我没听错吧。
血手是曾茂才请的?
震惊之余,我的脑子飞快转动。
说的通,曾茂才对我很了解,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会给血手提供很多信息,并且曾茂才的势力极大,可以为血手提供庇护,当全城搜索的时候,血手被藏了起来,足够安全。
可是,曾茂才为什么要杀我,算他察觉到了什么,也不应该这么着急动手吧。
曾茂才说:“没准他已经知道了。”
柳笙笑了笑,说道:“知道了又如何,他应该见不到我们了,那份礼物,应该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