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公主和将军吗?怎么不在宴会,跑到这幽静无人之处呢?”
王绮珍忍住心中的厌恶和恶心,秀眉紧紧地蹙起,而雷均却以为她是害怕了,心疼的铁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但同时他眸底也窜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怒气。
“陈姑娘有事吗?”
陈媛媛见他连称呼都变了,心里对王绮珍的恨意更甚了!
陈媛媛又把脸扭头痴迷地看向他俊美得不似凡人的俊容,对他眸底那抹冷漠和厌恶却视若无睹。
谁让她着他了!
想到这里,陈媛媛刚才发白的脸色有些微红,她便伸出玉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妩媚的身子软了大半,“将军,妾身好久都不曾见到您了,真得好想您!”
该死!
这个赶也赶不走的臭女人,自己明明和她说得很清楚了,怎么这世界上还有女人脸皮这么厚?
雷均的眼眸冷冻得吓人!
却也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因为面前的陈媛媛而贴得他更紧了,她身上好闻且温柔的气息飘进他的鼻端处。
自己被她撩拨得越发硬了。
“陈姑娘,你还有事吗?没事话,请你离开,我们之间早一刀两断了,你还想着我干什么啊,何况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你!”
雷均的话一出,陈媛媛几乎快要被他的话呛出鲜血出来,整个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气得身子颤抖得厉害!
王绮珍则在他的怀中偷笑。
终于,他的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了,只剩下她了!
这个王绮珍到底有什么好?简直乏味的如一杯白开水,她完全引不起男人的兴趣,只有像她陈媛媛这种美艳无双的女人才能令男人神魂颠倒,她懂得如何迎合男人,更懂得抓住他们的心,她足以令天下男人为之而迷醉痴狂,可为什么每个男人见了这个践人,都像丢了魂魄似的,想到这里,陈媛媛心中的怒意更甚了。
“将军说笑了,好歹我也是你的女人,您再怎么样也不该如此待我吧!”陈媛媛的脸被他损得惨白,但她的心系在他的身上,终究她还是舍不得怒得拂袖离去。
雷均的眸底一片寒意。
王绮珍的唇角边也露出了讽刺不悦的冷笑。
这算什么,当众逼吗?
“请陈姑娘慎言,我与你早已一刀两断,何况当初你父亲把你送给进雷府时,我们可是说得很清楚的。”他冷冷地道。
陈媛媛痴痴地望着他漂亮凤眸里满是冷意,气恨地怒叫。
“将军,这个王绮珍与您尚未婚嫁,如此下贱地缠在您的身上,全无半点羞耻矜持感,她都能做成这样,妾身为什么说也不能说一下了?”
“乖乖,莫怕,有我在。”面对陈媛媛的恶言相撞,雷均柔声安抚,眸底满是柔意与讨好之色。
王绮珍仰望着面前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有股想落泪的冲动。
雷均,从前我是如此的恨你,可是现在你为何要待我这么好?好得让我招架不住了。
想到这里,王绮珍突然伸出玉臂紧紧地环绕住他的颈项!
瞬间,雷均整个人便怔住了。
他的小珍儿终究还是舍不得他的。
这时,他又抬起冷眸瞥了一眼陈媛媛,“你如何能跟她比?她是我最的女人,你又是我的什么人?”他残酷无情地道。
陈媛媛听了,心在撕心裂肺地疼痛,那颗心好似被钻得粉碎了,颤抖的身子摇摇欲坠,一阵头昏眩目,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可能。
“将军,您怎么能如此待我呢?尚且不说我曾是您的女人,我堂堂知府千金,难道还比不上这个杀你母亲的践人吗?”
见这个女人又勾起自己的伤心往事,雷均的心更冷更恨了。
“你给我闭嘴!”雷均的眸底杀气陡起。
陈媛媛听了心抖颤了下,吓得再不敢出声,在他的冷眸的注视下,她的身子更是止不住地发颤发寒。
王绮珍见此无奈地叹了口大气,挣扎地从雷均的怀抱之中站稳了,神色淡然平静从容地注视着陈媛媛。
“陈姑娘,请你说话放尊重些,方才只是我的脚不小心扭了一下,将军才抱着我的,再说了,他抱不抱我,与你又有何干系,你是他什么人?”
“你................”陈媛媛美眸之中布满血丝,嫉妒和恨意深深地吞噬了她的心。
“记住,我心悦他,从来都不比你少一分一毫。”王绮珍鼓起勇气坚定地向陈媛媛宣告道。
雷均瞬间心暖得好似快要燃烧起来,他低眸望着心的女人,眸底满是欣喜和深深地怜与疼惜。
他的珍儿心悦他呢!
她他!
“对啊,在我的心中,绮珍是举世无双,绝无仅有的,独一无二的,任谁也比不上她!”雷均的唇角边慢慢往上扬起,漂亮的眼眸灿烂如朝阳,他引以为傲地宣誓道。
王绮珍呼吸一停,眸底神彩飞扬。
而陈媛媛呢?闻言面如死灰,好似所有的精神气在这一瞬间被抽得空空得,恍似游魂。
王绮珍凝视着她,不知为何,她的心在这一刻却出奇地平静淡然从容,全然都没有复仇后痛块感。
曾经想过无数遍,要把她以前加在自己身上的痛一并地奉还给她,可当事情真正发生在眼前时,她却没有了那种兴奋激动感了,甚至连盘据在心头的恨意终能除去的解脱感也没有。
现在的陈媛媛,已似如脚底的蚂蚁,讨厌但却毫无威胁了,因为她随时只需动动脚头能将之踩死。
“雷均,我累了,让她走吧,我不想再看到她。”王绮珍倚在雷均的怀中,闭上了双眸,低声地说道。
雷均满眸怜惜*溺地将她紧搂入怀,下巴抵在她乌黑好闻的发丝前,轻柔地道,“宝贝,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要是我早些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置好,现在你也不要这么烦心的。”
“嗯。”她把小脸往他温暖又舒适的胸前靠了靠,闷闷地轻应了一声。
眼看心的男人居然把这个小践人当个宝温柔*溺地捧在手掌心上,陈媛媛的脑中轰地一声,好似什么瞬间崩断倒塌了,思及此,彻底失去理智的她高高地扬起手-----------
雷均眸光冰冷刺骨,紧护着心的女人后退一步,眸光一闪,一把将她狠狠地推倒在地。
“你给我住手。”随即,一声暴吼从不远处传来。
雷均冷笑出声,淡淡地说:“陈知府你倒来得真及时,把她给我带回去吧。”
陈知府随即便双膝下跪,双手抱拳,求饶且带着歉意深深地道:“卑职管教不力,请公主将军怒罪!”
“陈知府言重了。”王绮珍脸上挂着淡淡地笑意,“这次算了,如有下次,绝不轻饶。”
“谢谢公主,谢谢将军。”陈知府诚惶诚恐地道。
说完,他又回过头去恶狠狠地对恍惚呆滞的陈媛媛低吼道:“你还不够丢人吗?还不赶快回府!”
陈媛媛顿时便打了个冷颤,好似刚从恶梦之中惊醒过来般,眸底满是又恨又怕又惧的光芒,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却被一旁的丫鬟拼命地连带加拉地急急离去了。
陈知府又说尽了一番歉意与赔礼之类的话,最后顶着满脸的怒意和羞色离去。
王绮珍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良久。
“怎么了?”雷均敏感地察觉她的心情有丝低落,便轻柔地问道:“还在不开心吗?”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我觉得她也挺可怜的。”
“你心软了?”雷均轻摸她的小脸,怜地道:“别难受了,我们不是说好的吗?自我上次把京城那边传来的密函给你看了,你向我保证过一定要冷静,在凶手还没有完全伏法后,你一定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说好的啊!整件事情错综复杂,王子俊和陈家都脱不了干系,若不是他们手段残忍,又何至此?”
“你要刚强起来,我们还没有把幕后凶手抓住了,这时候更要坚强,是不是?”
“我没有心软,对付敌人,我从来都不会心软,只是有些..............”她抬头仰望着他,眸底透着深深地坚毅和坚定。
“我的好姑娘。”他将她再次深深地搂进入怀,大手温柔地轻抚她的发丝,眸底满是令人沉溺的柔情。
-------------以后凡是伤害过他家女人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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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知府
一阵阵令人胆战心惊的瓷器碎裂声在知府的上空响起,陈媛媛发狂似的把房间所有能摔的、能丢的东西统统会冲都扔到了地上。
“小姐,您别再生气,气坏了可以身子不好!”小梅边捡拾地上的碎物边安慰说,此时,小姐正在气头上,她可得小心说话,以免成为小姐的出气筒,说来她的命可真是苦,怎么被卖到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家庭里,又被派来伺候这个刁蛮狠毒的陈媛媛,小梅在心里嘀咕起来,但面上仍旧挂着一副讨好的笑意,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给我闭嘴,别来烦我。”
等陈媛媛摔完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之后,已是香汗潺潺,她怒意未消地坐了下来,心里寻思着该怎么做才能干掉那个践人!
一想到昨天宴会之事,一提起王绮珍她恨的牙痒痒。
心的男人走了,而她呢?却永远被他无情地关至门外,没有他的日子,她如何能活下去呢?
“小姐,您不要再生气了..............”小梅见她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但壮着胆子安慰她来。
“哼,算那个践人现在成了公主,又能怎么样呢?”陈媛媛的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一个恶毒又大胆的计划在她的脑海之中慢慢地行成了。
她不信了,到时雷均还会再要她?
想到这里,她妩媚丑陋的脸上露出久违的媚笑,为自己即将成为雷府的将军夫人而雀跃不已。
心里极度不安又烦躁的她无意瞥见下旁的铜镜之后,看到里一张憔悴又惨白的脸时,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
生气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她得振作起来,一想到那个无情的男人,她的心又疼了起来,也许她该帮爹把他拿想的东西拿回来了!
“去,给我把那件正红的牡丹花衣拿出来,然后再替我脸上上妆,我要梳洗打扮。”陈媛媛气焰嚣张地道。
见主子刚才还怒气冲冲,一转眼又要打扮,小梅唯唯诺诺地回“是.............”
“你这个贱丫头,知道是,还笨手笨脚的,还不赶快点!”陈媛媛拿起妆台上的木梳狠狠地朝小梅的脸上摔去,却没有摔中,陈媛媛是藉题发挥拿无辜的丫鬟出气。
“小姐息怒,都是奴婢的错。”见陈媛媛发火起,小梅心中一凉,扑通地跪了下来。
陈媛媛却没有叫她起来,等她一连重磕了好几个响头之后,这才慢慢地唤起。
小梅吓得浑身颤抖站了起来,拿起梳子又开始继续帮她抹妆梳理发丝。
“小姐莫气。”小梅赶紧顺抚着陈媛媛的后背,柔声相劝安慰道
“倘若不是那个践人,将军怎么可能如此漠视我,看那个践人耀武扬威的,八成在心里不断地耻笑我了!”陈媛媛越说越激动,连眼圈都泛红了,愤怒地恨恨咬牙道。
“小姐您这么想对了。”小梅一边替她梳理好凌乱的发丝,一边讨好地接着说道:“以前将军对您不是这样的,这还不是那个狐媚子作祟,才搞得将军对你如此绝情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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