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紫云仙帝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来到海滩的每一个人面前都有一个身影。
在田二苗的面前同样是一个紫色的身影。
紫色身影讥笑着:“做都做了,却不敢承认,最后又以收来结局,你是自欺欺人。”
田二苗站住脚步,目光淡然的看着紫色身影。
“紫云仙帝对徒弟特别照顾,尤其是对你的照顾,他那般的对你付出,你竟然生出了弑师的念头,你真是令人瞧不起呢。”
“你对得起紫云仙帝的付出吗?”
“你知道他此刻是怎样的伤心吗?”
“哈哈哈,你都知道的,要不然,你最后就不会收了,其实,你既然生出了要弑师的念头,就不要停住,你影响天仇那样子干脆,现在的你……就是一个丑啊,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吗?”
“你错了,所有人都知道,你师尊紫云仙帝更是清清楚楚。”
“因为,他对你了解啊。”
“你现在还有一个会,我可以在为你制造一个弑师的会,跟我来。”
紫色身影转身。
田二苗双眼眯了眯眼,接着,他一拳砸了出去。
轰!
紫色身影被砸的溃散了。
“看来,你真的是无药可求了,谁也救不了你了!”
一道咆哮的声音响彻天地。
“哼!”
田二苗发出来一声冷哼,他身子一闪,再一出现就到了紫云仙帝的身旁。
那个高大的紫色身影看到了田二苗,他哈哈一笑,“你的徒弟来了,你可以当面质问他了,你听听我的可对。”
轰!
田二苗的拳头轰击了过去。
紫色溃散。
同样的留下了一道声音,“紫云,你看到没有?在你面前他都在躲躲闪闪,你还用多想吗?”
“师尊。”
田二苗不理会那个声音,他看着紫云仙帝。
紫云仙帝微笑着,这笑容里有着无尽的欣慰,他抬搭在了田二苗的肩膀上面,“何必呢?”
“因为我不想师尊就这么放弃了,因为我知道放弃是什么个滋味。”田二苗道。
“哎。”
紫云仙帝长叹了一声。
他看向了远,道:“别人或许都觉得你想要走天仇的路,只有为师知道,你不会的。”
紫云仙帝道:“其实,你走天仇的路未尝不可,对于今天来也是最好的办法了。”
“你是吗?”紫云仙帝看向田二苗。
田二苗摇头,“不是的,我与师尊并肩作战。”
“现在,我已经看到了它的一角,还请师尊告诉我它另外的部分。”田二苗道。
紫云仙帝看向高空,着:“命运轮转,规则不改。”
“它能幻化成一切,甚至能变成了你我,而让你我分不清楚是真是假,但是,有一条,它是无情的。”
“无情……”田二苗眉毛一挑。
“规则无情,藐视任何生命,这个细心观察就能看出来端倪。”
紫云仙帝又是一声叹息,“其实,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处?它可以随意的幻化啊,不停的变,牵扯着你的命。”
“也就是,从咱们出发,就开始被它牵扯了。”田二苗道。
“没错,它的大早都伸向我们了,特别是我……”
着话,紫云仙帝的额头出现了一道泪痕,鲜血涌出。
田二苗一惊。
“别急。”
紫云仙帝道:“我的宿命归属于我,你不能牵扯进来,否则,就会多了一条宿命,对你将来极为不利。”
田二苗哪里会听,他一记掌刀斩了下去。
嗤!
真的有西被斩断了,甚至还流出了血。
这空气中也有着阵阵的声音出现,紫云仙帝的额头快速的愈合上。
“老七,你……”
紫云仙帝眉头紧皱。
竹闲和天仇,还有血魔都到了,三人看着这对师徒。
田二苗笑着,“师尊,您看,咱们绑在一起了。”
“何苦来着?”紫云仙帝道。
“师尊,您如果继续放弃的话,那也就是放弃了我。”田二苗的笑容发多了。
紫云仙帝的眼里泛出了泪花,他:“我是大限到来之人,你这么做……影响太大了,地球已经到天灵山了,你随时都可以看到家乡,更能够通过那条大狗回到地球上。”
一听,田二苗惊喜的道:“师尊!”
“万一你回不去怎么办?”紫云仙帝道。
田二苗摇头道:“回得去,您和我一起回去。”
“虽然我很欣慰,我收了一个好徒弟,可是,这不是我想要见到的,你这个傻孩子。”
紫云仙帝拍了拍田二苗的头,“你傻啊。”
“师尊难道忘记了?”
田二苗道:“我修炼的是道一仙典啊,是随心的,我得按照自己的心来行事,否则,没有任何的前途。”
紫云仙帝一怔。
他叹了口气,“也对,道一仙典送给你,竟然成为了羁绊。”
“不是羁绊,是我的强有力助。”
田二苗咧嘴一笑,“咱们可以放开了心,一起面对了。”
“也没有办法了啊。”
紫云仙帝看到了田二苗的额头裂开了,有鲜血出来。
他随一抓,抓掉了一个无形的西。
田二苗的额头在愈合。
这师徒两个一个斩一个抓,将彼此的命运彻底的栓在了一起。
怎么也分不开了。
紫云仙帝大限,田二苗同样会受到创伤。
那三人看着,三人有着不同的心绪。
血魔不屑一顾,觉得成为彼此的羁绊是一件愚蠢的事情。
竹闲有些羡慕紫云仙帝,非常非常的羡慕。
在天仇的眼神里出现了愧疚,因为,他脑海里出现了斩杀青莲仙帝的场景,与田二苗一对比,好像……
“我是一个恶人啊。”天仇嘀咕了一声。
轰隆隆……
震天的响声出现。
高空的太阳和圆月碰撞在一起了,整个仙界都在颤抖,九天血海的水面猛然上升。
那红色的海水好像是将天地连接在了一起。
最为关键的时间点终于是到来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高空。
天空之上没有了太阳和月亮,是一片虚无。
那虚无的场景里有着一条条的丝线,仿佛是每一个人的命线。
好像,只要扯掉了一条命线,就会有人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