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市中心的地段,随着周末的到来,无疑会变得更加热闹非凡,所有的学生党又或者是工作狂,一周怎么都会留出一天时间来放松自己一下。 ()
尤其是在赵三斤和夏灵墨赶到的时候,街道上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两人辛辛苦苦的挤了大半天,才算是找到了夏灵墨已经早选择好的品牌专卖店。
“没这必要吧?”赵三斤看了一下门面招牌上画着的一个被啃掉一口的苹果,顺势将夏灵墨给拉住了。
“什么叫没这必要?”夏灵墨像个老母亲一样,悉心的给赵三斤解释道:“公司步上正轨,你身为一个老板,怎么也得注重一下不同场合下对自己的不同配置了。”
“你胸大,你说了算!”赵三斤偷偷瞄了一眼夏灵墨的胸口,算是认栽了。
而由于被啃掉一口的苹果苹果这个牌子,一共也那么几款手机,而且几乎也都是一个妈生的,夏灵墨直接让店员拿了一部最新款的新机付账。
“还是我来吧!”看着已经开始掏钱的夏灵墨,赵三斤及时的制止了一下,像收银员递出了自己的银行卡。
只是刚到半道呢,被夏灵墨给挡回来了,意味深长的看了赵三斤一眼,嘴角处泛起一抹优雅的笑意,道:“还是我来给吧,万一你老婆到时候查账,看你拿什么理由来填补。”
“我……”赵三斤顿时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上有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偏偏这种一句话能给赵三斤坑死的角色,还打骂不得,打碎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啊。
一时之间,收银员在看向赵三斤的面色都是陡然一变,那写在脸上的大字,不用问都知道是什么:“看这样子都是刚结婚不久的人,竟然这么快婚-外-恋了。”
是夏灵墨的那么一句话,赵三斤人生的标签上,瞬间又多了一个。
那是:搞-婚-外-恋的人!
赵三斤这次可真是叫一个冤屈啊,本来自己都是一个没结婚的人呢,这尼玛哪来的婚-外-恋啊?也正是因为如此,算是拿到了手机,赵三斤都是一直郁闷着呢。
“还生气呢?”夏灵墨捂着小嘴偷偷的笑了笑好一会儿,这才轻捏了一下赵三斤的臂膀,嘟囔着小嘴的模样反倒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说道:“我给你道歉嘛!”
“灵儿,你这么深的套路跟谁学的啊?”赵三斤纳闷了,夏灵墨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玩套路的人啊,怎么今天冷不丁的给赵三斤挖出这么大一个坑呢?
“我那么聪明,还需要学吗?”夏灵墨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尖,一副聪明无比的样子,让赵三斤本来为数不多的几分怒气顿时荡然无存了。
“你是聪明,是埋错人了而已。”赵三斤轻轻的刮了一下夏灵墨的鼻头,让两人都是一阵傻笑。
在将赵三斤记忆中的手机号码全部存入新买的苹果手机之中后,剩下那些根本用不怎么到但关键时刻却能够保命的电话,也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驱车离开闹市之中,赵三斤直接将保时捷开到了‘鑫诚制药’,还是那间熟悉的办公司,接待赵三斤和夏灵墨的人还是‘鑫诚制药’现任老总白远。
在看到赵三斤和夏灵墨的到来之后,白远依旧还是热情的招呼着,礼貌的握手,在泡上两杯茶水,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等待两人结束。
只是这样的气氛,总给了赵三斤一种怪异的感觉,用一句老话来说叫什么呢?风雨欲来山满楼啊!
果然,事实也正是如此,在赵三斤刚一开口的时候,事情的变态已经显露无遗了。
“白总……”赵三斤只是轻呼了一个名字,看到白远及时的挥了挥手,缓缓从转椅上站起,走到沙发的一旁,首先很是尊敬的给赵三斤鞠躬了一下,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口说道:“赵总,我想我们的合作可能不能继续下去了。”
“这是要过河拆桥?”赵三斤冷笑了一声,饶有兴趣的看着满脸写满歉意但却显得理所当然的白远。
“过河拆桥自然是说不上。”白远摇了摇头,依旧是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道:“赵总你治疗并且治愈我母亲的事情我很感激你,这是真心实意的,但是你也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身为一个企业的老总,公司还没有定址,药物才开了发布会,竟然连药物问题已经在全市乃至全国传开了。”
白远看着赵三斤,没有在继续说话,仿佛是在等待着赵三斤解释什么,只是,出乎白远预料的是,赵三斤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那眼下而言,白总觉得这件事情怎么处理好呢?”
赵三斤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面对白远说出的这么一番言辞,没有一句要解释的意思,甚至于,还圆润的将脚下的皮球踢回给了白远。
对于赵三斤来说,他都能够做到仅仅凭借一面之缘将白远母亲的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单是这份魄力,白远都应该很清楚赵三斤的为人才对。
正如白远所说的,公司都还没有最终选址呢,药物也才开了发布会,竟然在没有开始销售的情况下,药物的问题已经传了出来,这样的问题,想来只要不是傻子,应该都能够猜到是陷害所致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三斤才想看到白远的意见,毕竟,如果按照原计划来的话,算是赵三斤收购或者合并了‘鑫诚制药’,白远都是要留在公司继续工作的,至少,也要起到一个稳定人心的作用。
可如果白远自己都没有这样的心思或者这样的觉悟,赵三斤还真不敢将白远留在公司,或者说,是将厂址选在白远的这家公司处。
“赵总治愈我母亲,我很感激,但是这也不能和工作混为一谈,厂房你们依旧折价购买,但是我‘鑫诚制药’拒绝以任何形式,落到你们公司的名下。”白远的话语很平静,仿佛此刻他所推翻的这些言论,根本不是他当初对赵三斤所许诺过的一般。
总之,显得很是风轻云淡,让赵三斤都忍不住微微有几分皱眉了。
‘鑫诚制药’最终能不能落到赵三斤公司的名下,如果说赵三斤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思,那肯定也是假的,但同样如此,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导致赵三斤与白远产生了隔阂,这样的收购,赵三斤宁愿不要。
自然,白远的想法,直接关系着赵三斤对‘鑫诚制药’的打算。
“所以,作为治愈你母亲的回报,仅仅只是按照折扣价来购买你的厂房对吗?”赵三斤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算是白远这个经验老道的老总,一时之间也琢磨不准赵三斤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想法。
“赵总自然是可以开价的,治愈我母亲的疾病,需要多少钱,我们白家会买单的。”白远心有愧疚,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理直气壮并不是白远的本意,但是,刚苏醒过来的母亲,一听说自己要将公司并购出去,顿时气得宁愿不要活过来了。
仿佛,在白远母亲的心目中,‘鑫诚制药’远远不是自己的性命能够比拟的。
当然,这话也只有白母对白远说一下,要是搁到赵三斤身上,赵三斤要不骂白母神经病那才真是怪了。
公司没了,可以再创建,人没了,那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更何况,再救治白母之前,豪言壮语,都是白远自己放下的,从始至终,从头到尾,赵三斤没有在这方面上提及任何一点。
只可惜,到头来,赵三斤把事情办成了,结果却是遭人反踹了一脚。
这种事情,搁到身上能够受得了?
“这是白总自己的意思呢……还是白总母亲的意思?”这句简单的话,在赵三斤的口中,却愣是问出了一番别样的意味来。
“两者没有区别!”白远笑了笑,话语虽然没有说得太过于直白,但也算是承认了。
“强扭的瓜不甜。”赵三斤站起身来,拍了拍白远的肩头,笑道:“白总有自己的打算是好事,只是身为一个男人,连一点最基本的言出必行都没有了,想来倒是有几分可悲。”
“至于白母的治疗费用呢算了,我本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给你嘱咐的事情,你记住一下好。”赵三斤笑了笑,指了指白远桌面上的文件,打趣道:“那有没有将厂房转让的合同拟出来啊?”
“确实做了一份。”白远只觉得,赵三斤的这一番话,让他破除颇深,但是作为一个孝子,这是他母亲最大的心愿,白远也别无选择。
“那好,我们将厂房进行转让吧。”赵三斤接过白远递来的合同书,随便的翻看了两页,交到夏灵墨的手中了。
在这方面的事情上,夏灵墨那是肯定比赵三斤要了解行情得多,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夏灵墨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赵三斤。
“赵总,这件事情真的……”白远还想道歉,却是被赵三斤伸手阻挡了一下,笑着回绝了:“当初我说过了,在我治愈白母之后,你在做打算,你我都是同意了的。”
“现在你反悔,我可以理解,所以,你也没必要道歉,至少,你还没有把厂房也给我收回去。”
赵三斤哈哈大笑起来,白远也只能苦涩的赔笑一番,只是那种滋味却是截然不同的……(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