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清楚的记得面馆老人家曾经讲述过的关于风月镇的故事。.org风月镇曾经有八条主街道,还有一些副街道,也就是说风月镇的占地面积是很大的,如今陆铭一眼就能观览整个风月镇。
尽管烈日之下,但是风月镇却显得异常的阴冷,到处散发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息,偶尔还刮着冷风。再看看面前萧条破败的场面,多少让人看着心酸。
陆铭走在残垣之上,是因为现在的风月镇已经没有了什么完整的路,遍地残垣,无处下脚,只能游走在残垣断壁只上了。
陆铭自语:“如此凄惨的场景,都是受战火荼毒。战争真是害死了太多的无辜之人。”
虽然遍地残垣,但是陆铭还是能够从道路的宽窄还有建筑残垣的多少分辨出主街道和副街道。既然曾经这里有八家风月场所,哦,不对,应该是十一家,陆铭记起老人家曾经说过风月镇后来又开了三家“鸭店”。那么既然来到了这里,自然也要去看看,虽然如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风光无限。
嵇山来风月镇绝对不是偶然,想来风月镇除了鬼魂一定有什么东西或者别的原因吸引他来此。陆铭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来到风月镇或许就能发现什么,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就是这个道理了。不然,陆铭跑到此地又是为了什么呢?许章的事吗?当然不是这么简单,许章根本就不知道风月镇是什么地方。可是嵇山为何要对一个普通人下手,而且还派出了风月镇的鬼魂,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这里面应该还有别的猫腻……
陆铭在风月镇中仔细观察,然而这里除了残垣断壁似乎什么都没有,就连当年的枯骨也不曾见到一具。
陆铭走到了一栋破烂不堪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面前的建筑只有一米左右的墙体还立在原地,到处散落着建筑残渣。可以看出这里也是被炮火轰击造成的。
与旁边建筑不同之处在于,这里的木质残渣特别多,也可以看出这栋建筑原本应该是两层的,而在过去存留下来的建筑中,只有商用的,生意比较大的,才会用两层建筑,风月之地算其一,其外就是客栈和酒肆。再从建筑内部可以看到,这里明显还有一个地下室被炸碎的屋面覆盖,只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痕迹。既然有地下室那就能说明这里应该是风月之地和酒肆中的一种。【】如此就更容易分辨这里是酒肆还是风月之地了,从格局就可以看得透彻。陆铭知道这里应该就是当年十一处风月之地之一了,哦,不,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那八处之一。
陆铭迈过一块大的残渣,向里面走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与其他之地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残垣较多罢了。
陆铭望着面前的建筑,突然心中一凛,瞬间转过身来,一道身影就站自己不远处。
陆铭骤起眉头,心中疑惑不解,为何他会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身后,而自己却毫无察觉,如果刚才他突然出手,或许自己现在都已经是死人了吧?
陆铭如今所在的位置已经算是风月镇的中心了,空旷的地方,陆铭根本没有看到人走过来,可是不远处的那个人却实实在在的就站在那里。难道是他的修为已经高到了连自己都发现不了的地步了吗?要是这样,这还怎么打,岂不是一面倒的局面?
陆铭瞬间提高了警惕,心中捏了一大把汗,好在刚刚那人没有偷袭,也是感觉到后怕,差一点就命丧黄泉去找安文道报道了。
陆铭舒展眉头,浅笑着说道:“多年不见,道长的修为又高了不少。”
没错,面前站着的无声无息出现在陆铭身后的人正是与陆铭打过一次交道的,或者说是有过交手的嵇山。
嵇山一身穿了已经不知道多少年的道袍,衣服的颜色都淡了很多。没有如陆铭那般笑意,而是一脸阴沉的盯着陆铭。再次见到嵇山,陆铭感觉到嵇山的面容较三年前所见苍老了很多,不知道是修炼了什么导致的寿元消耗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嫌自己命长了?”嵇山阴冷的声音传来。
陆铭心中一阵腻歪,实际上他也没有料到今天这大白天的能这么倒霉就碰到嵇山,不是说他每次都是晚上才来找这里的鬼魂的嘛?怎么大白天的也过来了?最起码他也应该是下午来吧!真是出师不利啊!
陆铭收起笑意,心中快速计策如何脱身,口中找着话题,想到许章,就出言问道:“前些日子,我坐飞机,遇到了一名机长,叫许章,他最近家中霉事不断,求我帮忙,所以顺手将在他家捣乱的鬼魂驱散了……”
陆铭还没说完,嵇山打断了他的话,“那些鬼呢?被你捉了?”
陆铭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说道“自然没有,都被我驱散了。那么多鬼,我捉来何用?”
显然一脸阴沉,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脸色的嵇山并没有相信陆铭所言,而是依然那么阴沉的盯着他,似乎就想把陆铭看个透彻,要么就是想把他吃掉,当然后一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
嵇山没有回应,陆铭略显尴尬,抬手摸了摸鼻尖,眼珠转了转,说道:“敢问道长,那许章可是与您有仇?”
实际上陆铭还真没指望嵇山做出回应,他只是想着一边说着话,一边考虑着怎么全身而退。一个可以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想要自己的命也是轻松的啊!这空旷之地,鸟不拉屎的,也没有个帮手,真要是挂在这里,估计都化成枯骨了,也没有人发现。陆铭可是不想壮士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当然,算不算英雄那就再说了。现在只想当狗熊,还是想办法脱身才是。
可是嵇山却淡定的回了他的话,“有仇亦无仇,无仇亦有仇。贫道若是要想要他的命,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而他现在还活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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