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女子互相对望了一下,长笛女不禁脱口道:
“难道你是她们的父亲?看你这年纪不可能啊!”
安宁一脑袋黑线,差点瘫倒在地。而葫芦丝女的一句话更是让安宁腿一软。
“亲爹估计不是,也许是认的干爹也说不定。”
这时候柴七妹可听不下去了,挺起胸脯道:
“你们出门是不是忘记迠东西了?”
“忘记带什么?”
“智商忘带了。也不想他能比那姐妹大多少,还亲爹干爹的。实施告诉你们,他叫安宁,那两个女孩儿是她的妹妹。”
七个姑娘闻言仔细打量起安宁。你还别说,虽然他和妹妹们性别不同,但仔细观瞧眉宇间还真有很多相像的地方,对这个事实她们相信了大半。不过她们还是拒绝了安宁提出见妹妹的提议,在不敢百分百确实他们是亲兄妹的情况下她们很是谨慎。安宁也没有办法。
“好吧,在这个多事之秋不见也罢,不过请你们一定护她们周全,我在这里表示感谢。”
古筝女微微一笑。
“我们自然会尽力。但是虽然你说你是她们的亲哥哥,你好像并不了解你妹妹们的实力,她们可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
两伙人在此别过,安宁急匆匆往家里赶。
晚上一到家发现安然已经在院子里,似乎是在等他们回来。
“你们回来了。”
安然的脸色很不好看,几次欲言又止。安宁心急。
“二哥,什么事?你直说吧。”
安然运了好次气显然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亲自拉过安宁的手。
“你也长大了是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所以有些事我不想再隐瞒你,但希望你能有份男人的坚强去面对一切不想面对的事。”
听他这样一说安宁知道,一定是又有什么不幸的事发生。
“你说吧,二哥,我挺得住。”
“奶奶病得起不来了,杨爷爷正在照顾她。”
这个消息安宁只是小小震惊一下,而这份震惊主要是来源于心疼奶奶。家里遭逢巨大变故,年事已高的她肯定上火禁受不住这份打击。安宁要进去看奶奶,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大伯和我爸爸的事奶奶知道了吗?”
安然摇摇头。
“她不知道。奶奶其实是个很坚强的人,你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间倒下了吗?”
“不是因为爷爷的离去?”
“不是。”
“那是……”
“据杨爷爷说奶奶最近不知怎么,经常做梦,总是梦到已经被她几乎遗忘了夭折的姑姑。每次她都梦到自己新手杀了姑姑,总是从梦中惊醒。”
难道这是母女间的心灵感应?安宁把阿姑的事对安然说了一遍,安然听后也是唏嘘不已。不过哥俩个决定,这件事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奶奶。
哥俩正在说话忽然大门一开两个女孩风风火火走了进来,不是安莤和安娜却又是谁?
“哥!二哥!”
“你们怎么回来了?”
虽然兄妹分别了很久,但现在对于她们的归来安宁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俩妹妹一脸焦急。
“本来她们不让我们到处走动,我们听说爷爷出了事偷偷跑出来的。”
回都回来了安宁也不好说别的,这时门一开响起奶奶的声音。
“这外面是怎么了?我怎么听到好多人说话的声音?”
这才几天不见奶奶好像老了十岁一脸的沧桑,当他看清这些说话的人时浑浊的目光顿时闪出了精光。
“哟,小娜和小莤回来了?小宁子也回来了,太好了。”
奶奶摆脱了杨爷爷的搀扶颤巍巍地小路到孩子们跟前,一下将他们都搂到怀里老泪纵横。
“我的孙子孙女们都在眼前真是太好了。可惜老大不在,不然完美了。”
“这回人全了,可以一打尽。”
大家光顾着高兴,不知何时一个年轻人已经出现在院子里。大家一看这不是别人,正是夏春花身边的那个夏天。这小子偏偏这时候来破坏气氛,着实可恶。
“你来干什么?我和你拼了!”
奶奶激动异常要斗夏天,安娜一把搂住奶奶轻轻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奶奶顿时愣了,直勾勾地看着夏天。
“你……你……”
“我什么?我家老奶奶马上到,你们要不要现在逃跑?”
奶奶却似没听见,还那样直勾勾地看着他,嘴巴张得多大。
“哈哈哈哈,人全了是不是?真是天赐良机。”
夏春花大笑着,从地窖中走了上来。她不再废话,手里拐棍儿一横默念咒语。
“say:ipiyaiooahipiyaiayah,ipiyaiooah!”
整个拐棍通身变得红亮,红亮到耀眼。她左手持棍儿,右手在棍儿身一弹,一串火鸟啾啾啾叫着分袭众人。
杨爷爷大骇,急忙凌空起符恰到好处地对掉了了五只扑向他和奶奶的火鸟。柴七妹甩出绿气扑地两只火鸟,火鸟一直到她脚边才熄灭让她很是惊心。刘士奇将真力注入到木剑之上,磕掉两只火鸟,只觉得虎口有些酸麻。安宁瞬间凝聚精神力定住袭击他和安然的五只火鸟,安危立即画出符咒灭掉。而安家的两姐妹却不知用了什么招儿,本来扑向她们和四只火鸟居然两两对撞,最后同归于尽。
“啊!”
这时候有人惨叫一声,七八只火鸟穿过他的身体。他慢慢瘫倒下去,没拍下去的手掌也慢慢软了下来。夏春花回头一笑。
“别以为你很高明,在我眼里你还嫩着呢。不过你卧薪尝胆这么多年,也真让我佩服。”
“快把他扶过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奶奶发了话安宁安然和刘士奇柴七妹赶紧去扶他过来。好在夏春花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也许她清楚的知道这人中了火鸟已活不长。
来到奶奶面前时夏天已经奄奄一息。
“奶奶,对不起,我的努力白费了。”
“我的好孙子……”
奶奶这一哭叫大家都明白了,原来这夏天是安然的亲哥哥安超。他假借事故将自己隐藏起来,希望有一天能够突施援手改变被动。哪知道这一切夏春花早有察觉装做不知,刚才她一直防备着夏天,觉察出他要有动静这才先发制人反而打了个对方措手不及。
“二弟,小弟,以后的事全靠你们了。”
安超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两行泪划落他的脸。可是他的双眼却永远闭上了,再也不会睁开。奶奶再次暴怒。
“夏春花,你今天别想活着离开,我跟你拼了!”
“离开?没达到我的目的之前我也不会走的。跟我拼?你还不够资格!”
话音一落夏春花身子一虚,再次出现时她已在安氏姐妹身后。她一棍下去正拍在安娜脑袋上,登时桃花朵朵开。
大家的心要吐出来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夏春花一把掐住安莤的脖子。安莤痛苦地挣扎了几下,随着夏春花手上狠狠一用力她再没了反应。
孙子孙女三人瞬间在自己面前毙命,奶奶再也挺不住当时闭过气去。
“夏……”
“别夏了,剩下你们几个一起去了得了!”
夏春花的拐棍又亮了起来,比刚才多得多的火鸟尖叫着扑向几人。
这个数量本来不好对付,大家又悲伤过度一时反应迟钝,眼看杀身之祸在眼前。
这时乐器齐鸣,音波所及火鸟纷纷失去光芒。七个各色衣着,各持乐器的女子来到院中。古筝女子看看现场,最后来到安宁面前。
“对不起,我们没能看住她们姐妹,终究来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