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越无诸恭迎诸位将军凯旋归来。 .更新最快”无诸迎上前去谄媚的道:“无诸已命人准备好了酒肉美食为诸位将军庆功。”
“还不赶紧抬上来!”
在无诸的命令下,一队队的的闽越士卒,抬着各式各样的器皿,盛满了精米、烤肉、肉汤从营寨中鱼贯而出。
为了讨好秦军,无诸这次也可以是下了血本,可以是把自己准备的最好的食材基本上全部用上了。
就连所存不多的美酒,也是全部搬了出来。
看样子无诸是打算让秦军在营外就食。
“每一名秦军将士既然出来了,我就有带他们回去的义务。”这是子婴在东瓯北门外的话语。
哪怕秦军强攻之下定然也能够击败闽越军,然而向来喜欢把损失控制在最范围之内的子婴,这样的损失也是他难以接受的。
故而这才有了这一出,秦军与东瓯人演的戏,故意迷惑闽越军队。
到了这一步,虽然已经可以出其不意的击杀无诸,而后冲溃闽越队伍,但是定然比不上秦军全部进入大营之后行事效果更好。
“我呸,老子拼死拼活的杀尽了东瓯人,没曾想竟连闽越人的营门的进不去,只能在这营外风餐露宿。”
此刻早已换上秦军盔甲的子婴在一旁叫喧道:“将军我看这闽越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定然怀有二心,不若一起杀干净吧,正好兄弟们刚才也没有尽兴。”
听子婴这一,彭越立时也明白了子婴的想法。
“大公子,闽越既已归降我大秦,岂有拒我军于门外之理。”彭越神色严肃的盯着无诸道:“我军将士新经血战,这会战意正浓,若是多有不满我也不好交代。”
彭越完,无诸也只能无奈的告罪道:“是无诸考虑不周,诸位将军请,我这就清出前部营帐,供诸位将军休憩。
此时也是形势比人强,无诸虽然对秦军有所防备,不想让秦军进入闽越营帐,然而看情形这一会自己一旦开口拒绝,定然会得罪这一只凶悍的秦军。
那么自己想要借助秦军之力一统九部,甚至从秦军那里得到些好处的想法,定然是希望落空。
更何况自己名义上已经归降了秦军,作为秦军的属军,把主军拒之门外也确实有些不过去。
而此时的秦军对无诸也,也没有丝毫的客气,排着队便进入了闽越营寨。
不知为何无诸虽然在唯唯诺诺的跟随者彭越,但是看着满身血迹的秦军,慢慢的分散到闽越各个军营之中,突然间有种不出的感觉。
仿佛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
军营中这么大的动静,无诸的第一谋士庆岸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两日庆岸虽然依然伤势颇重,然而已经有了慢慢转好之意。
已经能自己走出帐篷随便走。
这一出来,看到满营的秦军大军,庆岸当时变脸色巨变。
同样没经过战场厮杀的庆岸,虽然没有通过秦军身上的鲜血气味,发现不同的地方。
然而秦军的记功方式,他确是清楚地知晓的。只有斩获敌军首级才能凭此获得军功,被授予爵位。
然而这满营的秦军士兵虽然人人染血,但是却没有一人身上带着东瓯人的首级!
这一极为的反常。
再一看秦军的位置,庆岸更加坐实了自己的想法,秦军不过是进营就食罢了,哪里需要分散到整个营地每一处。
看到这里心中焦虑万分的庆岸,顾不上自己的伤势,赶忙用剩下的一只手扯过一个端着酒坛的闽越卫士。
“大公子在哪里?”庆岸焦急地问道。
“大公子正在同秦军将领问话。”这员闽越武士自然认出了无诸身边的大红人“庆岸”,赶紧把无诸所处的方位指给了庆岸。
此刻的庆岸,根本看不出乃是一个身受重伤的文人,强忍着伤口处传来的剧痛,飞快的向着无诸的方向奔驰而去。
穿过几座帐篷的阻碍,远远地看见了闽越大公子无诸正心翼翼的陪同着几员秦军将领在营寨之中,缓缓的行走着。
远远地无诸、彭越、子婴自然是已经看到了奔驰而来的庆岸。
无诸看到庆岸如此焦急的前来,定然是由大事发生。赶忙向前一步出生询问道。
“先生为何如此惊慌。”着话还不忘给秦军介绍一番:“此人乃是吾之幕僚庆岸,其人多智堪称东越诸族之首。”
庆岸一出来,子婴便心道,不好。
自己的这一计策别人看不出破绽,然而却不一定能瞒过智计百出的庆岸,犹记得当日在东瓯堂上。此人三言两语便将东瓯诸将搞得离心离德,实在是一个危险人物。
“大公子,方才有数名军士突然倒地,怀疑是中了瘴气,您还是快过去看看吧。”请按忍着痛,缓缓道。
必须得先让大公子离开秦人的身边,否则秦军一但发难,无诸定然会被第一时间诛杀,以乱闽越军心。
“瘴气”
庆岸的话,让屋无诸一是一愣,南方虽然多瘴,可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而且自己驻扎的营地,自然是早就选好的地方通风临水,怎么着也不可能有瘴气。
可庆岸定然不会拿这个显然十分蹩脚的借口来打趣自己。
唯一的可能便是,庆岸另有他意,瘴气之只是给自己提供一个必须离开秦军的借口罢了。
毕竟哪怕是秦军也定然听过瘴气的大名,凭借秦军对江南的不熟悉,定然对瘴气畏如蛇蝎。
是闽越大营爆发瘴气,一可以让无诸离开秦军周边,二是也让秦军投鼠忌器,毕竟瘴气中毒在现在可以是九死一生。
虽然不明白庆岸把自己引开的缘由是什么,但也不影响无诸对庆岸的信任。
等无诸转过身来,便已经换上了一副焦虑的的神情。
“诸位将军,营中爆发瘴气,如不妥善处置,定然死伤无数,恕无诸不能引导左右,先行处置。
若不无诸令人协助诸位将军,它处扎营以避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