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收编了统统把身上的武器掏出来”那个盐工踢了一脚趴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胖子,对他身后的那个盐工笑了笑然后对后面10个目瞪口呆的飞行员和机械师喊道。 .更新最快那10个人这时才发现他们身边的那些准备搬运弹药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个个持枪在手对着他们,他们本能地抬起手做投降姿势,双腿发软地任凭几个人搜身,可是他们这些驾驶员和机械师哪来的武器?
当这十名被搜过身的飞行员和机械师被客气地请到盐场的食堂中时,他们惊讶地发现自己那10个同事正坐在桌椅上吃着大锅菜、馒头、米饭;而且人人手边还有一盒果汁饮料。
这些个飞行员和机械师没有在同事的脸上看到一丝忧愁和恐惧,有的竟然是幸福的笑容和知足的神采;再一看,他们每一个人面前的饭盒中竟然还有数片肉那大锅菜油晃晃的,而且可以肯定不是明油,是实实在在用油炒出来的
空气中弥漫的香味、同事们高兴的脸庞让这10名新来的人员感到如梦如幻,这是在能吃饱饭就是幸福的末世么?当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拿着10套洗得干干净净的快餐盒发给他们时,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走大运了。
与食堂里的快乐气氛不同的是,在一间黑漆漆的杂物间里,那个胖子被脱掉上衣,结结实实地绑在一条长凳上,膝盖被紧紧地绑着,地上放着五六块还沾着冰雪的马砖。几个身着迷彩服、钢盔的大汉正一人手持一条马鞭杀气腾腾地站在胖子身边,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瘦瘦的青年人,这是邱国兴。
“弄醒他。”邱国兴靠在椅背上,燃了一根烟不屑地看着这个吃得满脸油光的胖子对身边的大汉道。
一盆夹杂着冰渣的水劈头盖脸地泼向仍在晕乎着的胖子,被冰冷的水一刺激,胖子嗷一嗓子醒了过来。他顾不得生疼的头和冰冷入骨的寒冷第一反应就是对着面前的男人怒吼道:“你们是谁?你们想造反吗?你知道你们这是什么罪吗?你们这是谋反,这是要枪毙的你们的妻儿老都得跟着你们受牵连快放开我我要向基地举报你们”
“让他清醒一下。”邱国兴冷淡地看着那个左右晃荡快把凳子搞翻的胖子。一个大汉狞笑着甩开手中的马鞭向瞪着眼睛狂吼的胖子走去。只听着几声鞭子和皮肉亲密接触的声音响起,杂物间中传出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胖子那肥硕的上身顿时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顺着绽开的皮肉流下,在他丰满的肚子上形成一道涓涓细流滴下条凳。
“,你是什么职务,管什么的。”邱国兴冷冷地看着那个像杀猪般吼叫的胖子道。
“你们你们,你们完了,老子回去要整死你们你们”胖子满脸是汗地哆嗦着嘴骂道。
“垫马砖。”邱国兴也不生气,只是对那两个站在胖子身边的汉子了头。一个汉子兜手给了胖子一巴掌,然后捏着他的肥头大耳死命地拧了一把,拧得胖子再次破口大骂;另一个汉子则直接抬开胖子的脚,朝下面垫了两块马砖,紧接着胖子再次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
“老虎凳的滋味好受么?别再嘴硬了,老老实实招了还有一条活路。我们不难为你。”邱国兴站起身来,拿着那半拉快熄灭的烟头狠狠地摁在了胖子胸前不断颤抖的两团软|肉并且骂道,“真t满,比娘们的还丰满,吃了多少空饷才吃得这么肥?”
“啊——你们你们这是虐待战俘你们违反了《国际战俘公约》”胖子疼得汗都流了下来,却仍然嘴硬得不撒口。不过他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成了战俘,这些兵明显不是自己人。
“老子没工夫陪你玩儿。哥几个,上,十八般武器都给他用用,看看他能挺多久。”邱国兴照胖子脸上就是一脚,坚硬的军勾让胖子的嘴唇血肉四溅颗门牙也松动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还不行吗?”胖子看见一个大汉还要给他脚底下垫砖头,另外两个大汉正从一个铁皮箱子里拿着各种沾满血迹的刑具,胖子慌了,他意识到自己只有全招了一条路。
“我,我,你问啥我都——”胖子看一个汉子撤下了一块砖后,感觉麻木的膝盖舒服了些,这才吐了口满嘴的血沫、含糊不清地道。
这名胖子不过是负责后勤的一个军官,根本没什么能量,那一横一横的样子完全就是在装比摆谱而已。在末世,每一个基地的士兵都有着崇高的地位,尸乱前那些什么“成功男人”在末世不过是讨苦力混口饭吃的普通人而已,士兵才是今日的“精英”,军官才是今日的“成功男人”,所以胖子在贺兰山基地也算是个“成功男人”了。
令邱国兴震惊的是,贺兰山基地的飞机数量远远不止他估计的数量,虽然对于军用机他的估计没有什么出入,但是他大大低估了民用飞机的数量;贺兰山基地竟然有60多架能飞的民用飞机,如果算上能飞的军用机和可以拼凑出的民用机,其数量将超过100架。
而且和王阿贵估计的一样,贺兰山基地现在就是在大量的搜集物资,至于为什么,胖子不知道;他只知道整天重装集群护卫着大批的载重卡车源源不断地出去,再源源不断地回来,每次回来都会带来大量的物资:粮食、油料、衣服被褥、煤炭、汽车等等等等,单单他负责的这一亩三分地儿一天就有数十吨上百吨的入货量,虽然他们很少能吃到肉,但是粮食却从来不缺。
邱国兴问他贺兰山基地什么最缺,胖子愣了半天神才表示好像贺兰山基地什么都不缺,就缺男人、缺士兵、缺武器弹药,这东西没有不缺的时候。如果非要缺的是食用油、蔬菜、肉类等一些没有也不耽误活的物资,可见贺兰山基地的重是搜集大量生存物资。
而且让邱国兴感到肉疼的是,贺兰山基地附近重装集群能开到的地方,也就是半径00公里上下的范围里所有驻兵中的士兵、飞机、坦克、军火弹药全部被搜罗一空,连幸存者都用集装箱偷渡似的拉走,这表示着**八师在贺兰山基地附近已经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
“大手笔,真他n的大手笔”王阿贵肉疼地砸了一下桌子不知道是赞叹还是怒骂。贺兰山基地有关于附近一切物资储备仓库的详细地,那里的军火库、油库、战略物资储备库、经济物资储备库、粮库统统逃不脱他们手心,就算哪里依靠着军事实力什么的形成了基地,但是在重装集群无以匹敌的阵势下他们也得乖乖地听候调遣。
“一百多架直升机;我了个去的,咱就是炸也得炸上个一年半载的”金雨堂意识到这简直就是没谱的事情,垄断西北航线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刻,在座的人才感觉到自己的渺和不堪一击;凭着**八师区区数架飞机就像垄断整个西北地区的航路简直是痴人梦,游击队永远是游击队。可是不打游击有能如何呢?就是建立个基地也要么会被大型基地吞并,要么被丧尸吞噬,结果都差不多,起码当游击队是自己为自己卖命,在大型基地中自己给谁卖命都不知道,死了也就死了,连个送葬抹泪的都没有。
“那咱还炸不炸他们的飞机了?”陈二狗弱弱地问道,这话问的自己都没底气。
“炸西安的、铜山的,统统炸掉。宁可炸掉也不能留给贺兰山基地”王阿贵睁开了满是火星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
“红月去把少川、雪振、陈忠还有那几个懂电脑的少爷兵统统给我叫来。对,把老黄、老周也叫来。”王阿贵少有的瞪着眼睛道。王阿贵意识到了一个自己从未认真考虑的问题。
贺兰山基地的做法也给王阿贵上了深刻的一课:那就是现在不过距离尸乱一年半而已,大批大批的物资都仍然可以使用;必须加班加地储备大量物资,今天不囤积,明天这些没人照看的物资可能就会坏掉、烂掉、磨损掉,再过几年**八师可能就一无所有,仅凭这些个基地根本就没法撑几年,十年以后呢?二十年以后呢?当军卡也跑不了的时候、当他们都老了跑不动的时候,**八师怎么活呢?
贺兰山基地果然是贺兰山基地,他们的决策层、他们的智囊团,眼光一下子就能放到十年、二十年以后,而王阿贵呢?号称一个师团,眼光却仅仅能看到五六年之后,差距实在太大了。
时间不等人,自己再不动手抢,就没自己的份儿了。趁着年轻还能跑,多抢吧,如果等到他们的飞机都飞不起来的时候,自己的飞机就是能飞也没用了。。。
众人不知道王阿贵唱得是哪一出,但是王阿贵从来都是跳跃性思维,没有什么逻辑可言,因此大家只是坐在作战指挥室中等待王阿贵话。不多会儿,队伍里的行家都陆陆续续地过来了;其中还有8个懂电脑的战士跟在后面。
“老邱,如果直升飞机用如今可以估计到的封存维护技术可以保证多少年后仍然可以使用?”王阿贵一边示意红月做记录一边问道。
“封存其实并不难,时间也不敢;反正只要在大件零件老化期之内都可以使用。像老式的纯机械飞机封存个四五十年都不是问题,而像现在这种飞机封存个十来年也不是问题。”邱国兴有些不明就里,但仍然一五一十地回答到。
“二狗,坦克呢?”王阿贵问陈二狗。
(本章未完,请翻页)“坦克的时间更长,就像那些北京军博里的坦克车,如果真想用的话只要能拆开,除除锈,换个发动机照样能开;那车都扔那四五十年了。”陈二狗道。
“雪振,汽车呢?”王阿贵继续问。
“封存好的话和直升机一样,十年二十年不是问题——”曹雪振道。
“武器弹药如果环境允许的话上百年都不是问题,哪怕是如今的技术只要保证温度和湿度,放个四五十年也没事。”陈忠回答。
“电子用品时间不一,但是电脑什么的只要不拆箱放个十几年二十几年没问题;尸乱前很多电脑都是001年的家伙,到010年还照用不误,这还是用的,不拆箱再放十年都没事。”几个战士回答。
“好,老周,还有空的集装箱么?我要做几个50倍的储运仓库,今后我们要囤积大量的物资——”王阿贵示意8个战士离去之后对大伙出了自己的想法。
听完王阿贵的设想,大家都表示赞同,贺兰山基地的做法给每个人都上了一课。有些事情不能看的太远,时代在变,看得远了也没用。但是有些事情则可以看远、必须看远,要看到十年二十年以后,要为十年二十年以后做准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先前大伙一直在尸海中闯荡,无法站在客观的位置上评判一下自己的做法,眼光难免受到局限,在恐怖的环境中人很容易只看眼前,并且有活一天是一天的隐约想法。但是在这杳无人烟的荒原上待了两个星期后,大家发现自己可以站在如今的角度去看待那时的做法——
这就是客观,离开了那个环境才能做到客观地看待自己以前的做法,并且为今后的道路做出修改。这就和尸乱前的精英们喜欢出去度假一样,玩儿和休息是其次,真正的目的是换一个环境然后客观地反思、反省和审视。
没有对比就不知道差距,以前大家的消息渠道极少,视野一直被限制在一定范围内,所以不可避免地造成了孤陋寡闻。曾几何时,他们还为自己的深谋远虑感到有些骄傲,可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何等可笑、何等无知。
按照王阿贵的设想,老黄老周他们要设计出一种集装箱,里面分割出各个仓库的空间,王阿贵要在里面放上50倍的空间放大仪,使得每个集装箱的底面积都和一艘航空母舰的飞行甲板一样大;使得一个集装箱就能储备庞大的物资。
不过有一随着时间的检验有些出乎王阿贵的意料,以前他以为空间摞空间的储存办法可以让自己得到无限空间,但是如今却发现在一个打开的空间中最多再套入两个空间,也就是军卡打开了一个空间,那么里面还能保证集装箱再打开一个空间;而集装箱中的空间却只能再打开一个空间,再往里面就无法打开了。
看来没有谁能得到无限的东西,什么都有限制;处于对安全的考虑,王阿贵只在平日里保证一个空间摞一个空间即可。反正集装箱多得是,100个集装箱才能占多大地方?但是这100个空间中算上分出的楼层可就是数百个航空母舰的甲板面积了,就按平均高度5米来算,这得多大的储藏空间?
那么**八师接下来的行动除了扶植附属基地外,就是跑遍整个大西北所有的地域,把以前留下来的所有物资尽可能地多储备,他们要像贺兰山基地一样为十年二十年以后做准备。
另外,王阿贵也定下来了一个事情:今后情报部门要在贺兰山基地发展情报网,不需要做其他的,就是需要贺兰山基地的消息用来比对**八师做出的决策和部署,当然,日后有一天可能会打贺兰山基地物资储备的主意。
“那那个胖子怎么办?”邱国兴问道。
“给他个痛快,这种官僚咱们不需要。”王阿贵果断地判了胖子的死刑。胖子这种官油子既不能收编也不能让他回去,现在的**八师正处于初始阶段,必须保证队伍的纯洁性。
接下来的行动,王阿贵打算就老老实实地藏在盐场过冬,一来快到三九天了,外面的气温越来越低,雪也越来越厚;已经不再适合队伍的行动了;
二来王阿贵要继续守株待兔看看贺兰山基地会不会再派人过来;三来新来的6名人员要进行必要的训练和编组来另外还有大量的装备需要浸泡加固剂。最重要的一是,王阿贵要利用这个时间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争取明年开春能有一个新的开始。
盐场里的存盐被搬运走,剩余的粮食等物资也被搜罗一空,甚至里面的桌椅床板都被当劈柴运回军卡烧火用。王阿贵要用一个新的套子等待第三批兰州基地的直升机,他在赌贺兰山基地不舍得放弃这批宝贵的盐,贺兰山基地不可能耗用重装集群去茶卡盐湖和察尔汗盐湖去抢那里的剩余存盐,这几百公里开过来再开回去光油料都是个大问题。
这一次不能再故技重施了,哪怕是变换辞都不行,贺兰山基地肯定会认为里面的人已经不是他们的了,他们会很干脆地死了这条心。王阿贵的算盘是,切断盐场和贺兰山基地的联系,让他们不了解这里的一切信息,那么很有可能他们会认为这里被攻陷,那么为了这几架飞机和二百多吨存盐他们也有可能专门派飞机过来侦察一下,甚至重新夺回来。
因为上一次的报告是有一帮没有重武器的土匪在附近活动,因此换位来思考,贺兰山方面很容易意识到可以轻易将这里拿下。即便是里面没人了,但这飞机即使是被破坏掉也只是无法起飞而已,但是上面的零件还有用,在这零部件完全断绝的末世,有时候一个的零件就能让飞机飞不了。所以不管是派什么样的飞机,只要有就行,来一架收编他一架,看看这个诱饵到底能钓上来他多少架直升机。
这次被收编的6人加上从阿图干基地过来的5人,队伍增加了87名新战士,合计人数终于突破了1000人,达到1040人。从盐场带来的媳妇们,其中人因为年纪超过0岁不适于再行训练,被分配到炊事班;剩下的8人和名从阿图干带来的女人统一组成第六连,也就是专门开那些冒牌火炮加导弹车吓唬人的“伪装连”。
而舒文和张萍则单独在营部成立一个“经济法律研究组”,专门用来修订研究各项规章制度以及末世的经济问题,同时仓库有事儿的时候她们也要去帮忙。而活泼好动的司娟则被安排进商务处搞接待。
“嘟——嘟嘟”清晨6:0,安装在车库各个中的高音扬声器一如既往地播放着起床号的声音,紧接着车库天花板上的数十盏大型探照灯接连打开,把车库中央的标准型运动场照得如同白昼,每天例行的晨练开始了。
随着起床号的声音不断响起,一个个穿戴整齐的战士紧张而有序地冲出宿舍在楼下集合,每个排的排长带着自己管辖的战士先在宿舍楼下列队集合、名,然后带着队伍向着标准的操场踩着整齐的步伐跑去。不多时,铺满塑料草皮的塑胶操场上就出现了一队队战士跑步的身影;整齐的号子、整齐的步伐,都表明了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英部队。
朱红色的跑道外圈跑步的是男兵,一个个绿色的身影带着昂扬的气质和满腔的激情一圈又一圈地跑着。跑道的内圈是女兵,她们和男兵交错而行,双方互不搭理,各跑各的。
但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训练也不累,更何况**八师的女人几乎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干汉子们看着和自己交错而过的窈窕身姿唯恐自己的号子喊得不响亮、脚步踏得不整齐。一众姑娘**们看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精壮汉子们也害怕自己不够洒脱让人家笑话,于是男女双方就这样在互相鼓励中尽力地完成着自己的训练。
**八师的训练大纲是根据陆军训练大纲为基础、做了一番调整后实施的。没有行动时,战士们早晨要跑够五公里。五公里后,就会分组、分队进行各自的训练;战斗队员们要进行俯卧撑、引体向上等力量性训练,不论男女,都要进行统一标准的力量、耐力训练,不过不同的是,男战士每人身上都绑着10斤重的沙袋穿着0斤重的沙衣;女战士们则只需穿着10斤重的沙衣就够了。
而新入队的女战士则在跑完步后列队到操场中央进行队列训练、站军姿等训练项目。队列训练完成后,会进行一系列的力量训练。而0岁以上的非战斗队员则会在跑步后进行一系列简单活动,然后相继开始一天的工作;炊事班去准备早饭、老黄老周和那几个四十来岁的飞行员则对车辆、飞机进行简单的维护和检查。
作为队伍的高级军官阶层,王阿贵他们这些老战斗队员则会提前半个时起床,和战士们的训练时间错开,在战士们起床前跑完五公里,然后在起床号吹响后进行力量训练,然后比战士们提前一二十分钟结束晨练。
“7、8、9、0我的娘类”王阿贵呲牙裂嘴地从地上站起身来,甩了甩发软的胳膊,今天效果不错,能做到0个俯卧撑了。
自打少了一条胳膊以后,王阿贵一直在试图用一只手做俯卧撑和引体向上,虽然他身体健全的时候一口气00个俯卧撑不是问题,可是单手的时候竟然连0个都耗尽了臂力,做了半年才勉强做到0个。而引体向上则要慢得多,到现在为止不过做5个,当
(本章未完,请翻页)然,这也是在负重0斤的情况下做到的。。。
“阿贵,还有多少个?”陈二狗一边活动着发软的胳膊一边走过来问道。每天的例行训练是每一个人都要保证的,虽然他们现在都带领着几十个人,但是保不齐哪天得需要自己亲自冲杀,强健的身体和良好的技艺绝对不能任之荒废。
“再歇歇,再做10个引体向上,然后回去。”王阿贵看着陈二狗吊儿郎当地扭着髋翻了翻白眼道,“走,去看看欧达他们的训练。”
在运动场的一个角落中,专门为特训队员开辟出一个篮球场大的训练场,这里什么都有,单杠、双杠、绳梯、沙袋、砖头、木人桩、健身器械,木刀、木剑等一切训练器材应有尽有。以往的时候,这里是钢索、铁甲、嫣云的专用地,他们不和普通战士一起训练,他们有他们的各自训方式。当然,嫣云和铁甲也经常在这里打架。
当王阿贵他们过去时,钢索正背着手给欧达四人查数,看着钢索一脸严厉的样子,王阿贵和陈二狗能想象得到欧达他们的日子不好过。
此刻欧达四人正挽着裤腿、光着脚、光着脊梁对着四个木人桩练习胫踢。八条腿左右轮换地用胫骨对着四个坚硬的杉木桩子横扫,虽然他们刚训练没多久,下腿的力度不够大,但这也足够让四人疼得呲牙裂嘴,满头大汗;晶莹的汗珠正顺着背部、前胸如下雨般往下流淌。
“坚持一下”钢索冲王阿贵他们了头继续对欧达四人吼道。
王阿贵示意他们继续,他和陈二狗则来到旁边的一个5米高的单杠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单杠上倒吊着的两个人,这两人就是嫣云和铁甲,也不知道他们在练什么功,估计斗气的可能性较大。只见嫣云挽着个发髻,一身迷彩作训服,双手交叉在胸前,左脚缠在右脚踝上,而右脚则牢牢地勾住单杠呈“倒挂金钩”之式。
一旁的铁甲也同样用一个姿势勾住单杠,只不过嫣云的体力好像支撑不住了,脸憋得通红,紧闭着的眼有些紧张;那边铁甲估计也差不多了,紧绷着的大嘴也有些吃不住劲儿。
“你干嘛?”嫣云听到有脚步声睁开了眼睛,看见王阿贵蹲下来正好奇地看着她便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你继续练。”王阿贵以为自己打扰了人家练功,赶紧后退两步远离他们,虽然他不是很理解这些正统武术门派出来的人都是用什么法子练功,但他知道不要打扰人家为好。嫣云看他们走了,眨巴了下眼睛又闭上了。铁甲则是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憋他的气。
王阿贵和陈二狗晃了一圈觉得自己自己比较多余,还是不要在这里好,两人便悄悄地向外围走去。这时正看见红月蓝雪远远地从一辆车后面出现,双胞胎都挽着发髻,上身是一件军绿色短袖衫,纤细白皙的双臂露在外面,下身是迷彩作训裤和普通的作训鞋,两人满头大汗地正一边摘口罩一边走来,红月走着走着会来一个漂亮的前空翻,腰肢之灵活、动作之敏捷、韧带之柔软让王阿贵和陈二狗羡慕不已。
“你们现在能训练了?”王阿贵看俩丫头冲他挥挥手紧跑两步过来后问道。他只知道程飞只允许她们做简单的运动,还不允许剧烈运动——不过那好像是几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还不能,老程只允许长跑,他要慢慢来,这末世的营养跟不上,不会和尸乱前那样恢复得那么快。”红月应了一声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王阿贵身边。
“瞧这头上汗多了,衣服都湿透了。”王阿贵掏出一方手帕给红月擦了擦汗,看着她们坚挺的胸前湿透的痕迹道。
“哈哈大木头也知道心疼人了?”红月闭上眼乖乖地站好一脸幸福地让王阿贵给她擦汗,丝毫不在意脸上的疤痕暴露在他面前,更不在意湿透了的短袖凸显出里面文胸的痕迹。
“就是就是,我们还以为你就是个木头呢。”蓝雪见王阿贵想给她擦擦汗,娇的身子一扭躲开了他的手嘴里不情不愿地嘟囔道,“你应该备两块手帕,你给她擦过手帕都湿了,我才不要你再给我擦呢。”
“呵呵,没想到啊,疏忽、疏忽了。”王阿贵看着蓝雪撅着嘴,一扭一扭的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讪讪地笑了笑把那方湿透了的手帕放进裤兜,平时这事儿那事儿的多如牛毛,他几乎就没来过这里,今天是想着过来看看这才拿了方手帕,不过看样子今后要带三方手帕过来了。
“你们别走了,他们快训练完了,过去看看他们吧。欧达他们四个最近可没少吃苦。”红月看王阿贵他们作势要走伸过手拽着王阿贵不让他走。
这时,欧达他们也踢够了数字,哆嗦着生疼的腿冲王阿贵他们笑了笑,然后略微活动了一下,从随身的挎包中掏出一个塞着木塞的红酒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红药水在胫骨上涂抹着。他们的胫骨、脚背、膝盖、肘部已经踢得青紫甚至发黑,这种严酷的训练称得上是“魔鬼式训练”了。
“这还不算魔鬼式训练,他们现在的体质还不够强壮,受不了魔鬼式训练。因为他们没有死亡的威胁,也没有饿瘦过,所以身体基因没有发生改变,只能按照步骤一一来,其他的要慢慢在实战中得到练习。”钢索结束了今天的晨练这才走过来对王阿贵道。
“没事,慢慢来就是。”王阿贵没多话,他看见了四个人青紫发黑的关节和胫骨,他知道钢索他们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胫骨的硬度直接关系到腿法的威力大,因此胫踢不论是内家拳还是外家拳都必须要练习,世界上任何一种功夫都需要练习胫踢。
人体的骨骼和皮肤一样,在受到不断刺激的情况下骨密度会像皮肤起老茧一样增加,整个骨头慢慢的会变得粗壮、坚硬;而欧达他们涂抹的那种刺鼻的药水就是峨眉派秘制的、活血化瘀的良药,能够加快骨骼和肌肤的自我修复速度,使得练功能够事半功倍。
“那个药水就是传中的外涂药吧?”陈二狗闻了闻那股刺鼻的味道后问道。
“对,那是我从铜山基地带来的,这东西配方从来都是峨眉派不传之密,而且里面的药物都不是很好找,比如毒蟾蜍、雪上一枝蒿这些含毒的药材尸乱前都很难找。而且配置完还得放三年才行。”钢索看着欧达他们摸着那药水在自己腿上使劲揉搓着道。
“我当兵的时候听人家过,特种部队有一种药水和这个功效一样,那好像还是军事机密。”王阿贵想了想道。
“是的,那药水的配方都是军事机密。但是那东西比我的要好得多,不知道他们是用什么合成的,活血化瘀的功效非常强,而且还没什么毒副作用;我听嫣云,高级警卫中有一种药水可以让伤口在几个时之内复原,不过那东西我没见过,但我相信有。”钢索有些向往地道。
“唉,很多中药材地方都找不到,什么时候能往兰州市里面的大医院去一趟就好了。”王阿贵看着双胞胎正在攀爬梯上压腿,她们脸上的道道伤疤一直是那么触目惊心。但是从城市周边的医院、药房中根本找不到配方中那几味国家严令控制使用的药材,比如红景天、八足蜈蚣这些药材非大医院根本就没有。
看着这边的欧达四人和训练场上的战士们,王阿贵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们的体能和力量差不多已经到头了,很难再有所突破,因为他们从来没有面对过真正的绝境,没有死亡的威胁,再怎么训练也总是有个头的。
而老队员们则一次次从死亡线上爬过来,他们的体质是其他战士们所无法比拟的。但是王阿贵宁可不要战士们都达到他们的体质,因为那种环境下能活下来简直就是老天的眷顾。
早晨8:0,晨练结束,战士们纷纷集合然后解散回宿舍洗漱准备吃早饭。晨练结束后,队伍就管得没那么严厉了,战士们洗漱完毕就会自由活动;有另一半的男战士们从宿舍拿着饭盒下来后会在女兵宿舍下面等自己的媳妇或者女朋友;单身的战士们则会三三两两地去食堂各自打饭,当然也有故意往单身女战士身边凑过去搭腔的,这时的队伍有像大学里的生活,自由、舒心还有些散漫。
宽大的食堂里弥漫着淡淡的饭香,橘黄色的灯光照得大厅里暖暖的,战士们或成双成对、或几个哥们姐们一起各自坐在餐桌上吃饭,当然也有性格比较孤僻的,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边吃边看书。
王阿贵、陈二狗、金雨堂、程飞四家子1口人坐在食堂大厅的一个偏僻角落里吃着早饭。他们不搞特殊,也不搞“亲民”,他们只需要让战士们知道他们吃得饭和大家一个标准就够了。
队伍的伙食标准是:早饭,粥、馒头、豆腐卤和咸菜;午饭和晚饭都是大锅菜、大米、馒头以及简单的调味品。这种伙食在末世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了,虽然粮食不少,但可供调配的并不多。
除了特训队员和飞行员外,其余战士的伙食标准就这样,王阿贵他们也一直按照普通战士的伙食标准吃饭;没有多少油水、结构单一的饮食直接导致了不论男女的饭量都很大,一个普通女战士一顿下个二两重的馒头加满满一饭盒粥都不在话下——他们每天的训练、工作体力消耗量十分大,需要大量的食物补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