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月启民离开议政殿直接回到御书房,在榻上坐了下来,图德此刻已经端着茶水过来了。
“皇上,喝口茶先。”
图德看着皇上疲乏的样子,双手奉上自己端来的茶,此刻心里却是知道皇上在烦忧这何事,可这朝堂之事不是他所能干涉的,自然也不会多说。
月启民接过茶杯喝了两口,然后递回给图德,看了看殿外后说道:“图德,你说朕的那些个儿子之中,谁继承自己的大统最好。”
图德一惊,皇上此番话可谓让人百般猜想的,不过此刻问道自己,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皇上,老奴只是奴才,若要说那位是贤明,也只有皇上你看的清楚仔细。”
“哼,你倒是会说话。”
月启明听了图德的话,冷哼一声,他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
图德看着皇上脸色一冷,顿时一惊,心里知道这样说惹皇上生气,可是只有这样说才可以保存自己自己,所以此刻是立刻跪了下来说道:“皇上息怒,老奴只懂得伺候皇上,的确不知道那位才是合适的人选。皇上若问奴才如何伺候主子这些事老奴定然是懂的,可是对于朝堂明君来说,老奴毕竟是门外汉,自然没有皇上想的面面俱到的,也不知道那位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敢说,起来吧,朕不怪你。”
月启民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图德,他这人伺候自己已经这么多年,自己的心思他多少也猜的到,只不过有些事不到他来说,自然是明哲保身的,怪他也没用。
“谢皇上。”
图德端着茶水站在一旁,等候着吩咐。
皇上月启民看着案桌上摆满了奏章,心里觉得无比的烦躁,加上想起朝堂之上关于天女一事,简直是烦到透顶。
“皇上,这是要去哪里?”
图德看着皇上起身走出御书房,自然是立刻跟上去的,只是不知道要去哪里,得安排龙辇来代步。
“回寝宫。”
月启民走出来御书房,直接朝着长廊一侧走去,压根没有等人太来龙辇抬自己回去寝宫。
“皇上,你还是坐龙辇回去吧,这回去寝殿的路还是不近的。”
图德跟在皇上身后,想着皇上本来疲乏,做龙辇回去还能休息一会,这若是走回去,还有挺长的一段路,走回去定然会更累的。
“今日走着去。”
月启民停住脚步,看着远处的宫廊,时常都是做龙辇回去,走马观花,突然走一趟回去也是不错的。而且有些事该慢慢的缕清楚,走着回去也有助于想清楚某些事情。
图德听着皇上说完又继续往前走,于是转身对跟着的人示意,让他们跟着是,不要吵到皇上。
众人看着皇上都离开了,自然是陆陆续续的走出议政殿的,当然是各自归去的。
太子殿下月向磊朝着自己的东宫走去,身旁是宁建礼,两人并排走着。
“太子殿下也不要太过心急,等那位来到这里,倒是把神通显示给皇上看,定然是能够取得皇上的信任。”
宁建礼一边走一边说,对于方才在议政殿的一番话,可是已经给众臣跑出了一个引线,而且那几位皇子也在打着这个灵山来那位天女的主意。
那位天女在灵山一带做的事,很多人都传颂,至于别的地方,也是有的,只不过是稍微推动一下而已,这大半个孜月国和紫灵国都已经知晓。
可边境那一块却是没法让他们信服,因为那个东灵公主在之前做了很多事,连带着诚王一起的,在他们心中可是流传着不少的美誉,还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越听是让人沉不住气,尤其是此刻身边的那位太子,听到这些事更是越听越暴躁,只不过灵山天女这件事却也是巧合,不过那个女人的事情还真是不一般,到时候对上了能见分晓。
“话虽如此,可是那个女人目前我们也没有见过,更不知道她的身份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是天女,而且光凭那些人去打探,没见到真人,免不了会有所怀疑。”
太子月向磊抱着手走着,宁建礼的话虽说的有道理,可是说实话自己也是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不知道她到底有有没有那些人说的那么神奇。
“太子殿下说的也是,不过目前,我们不应该把目光放在这个这个点上的时候。”
宁建礼点点头,这件事他也是想过,任何人都不值得他们去相信,只有真实的看到才能确认是还不是。
至于皇上,这个女人可是关键,若真是天女,那么太子殿下这一边可是足够把那个东灵公主剔除在外。同时只要稍加挑拨,自然是吧这些日子诚王垒起的信任击垮的。
太子殿下也是看着他在皇上跟前的信任再度一点点的回来,这必然是个隐患,自然是要除掉的,可是眼前或许还有更应该对付的人才对。
太子月向磊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在附近,朝着宁建礼示意,回到东宫在说,于是两人加快了脚步,片刻之后,两人出现在东宫书房里。
太子月向磊抿了一口茶后看向宁建礼说道:“既然如此,那让他们继续动手。”
宁建礼看向太子问:“太子殿下下一个目标是谁?”
太子月向磊并没有直接说话,而是沾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字。
兵部尚书宁建礼猜想过的,可是每想到会是他,可这两人不都是站在他这边的么,怎么要除掉了呢。而且,他可不是一个人,怕且不好对付吧。
“太子殿下真的要决定是他?”
而且太子一向是暴怒时候是失去判断力的,不过有些时候表现出来还是聪明的人,这些日子那个人到底怎么跟他说的,那人真的能够帮他那么多么。
心中疑惑的这些并没有问出口,宁建礼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不会问一些不该问的事情,哪怕自己是他的岳父又如何,在他跟前依旧是臣子,自然不能合盘托出的,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太子挑眉,能这样做必然是有这个道理的,至于宁建礼还不知道这个原因。
“本宫也不想,可是他的确是深藏不漏之人,近日那个人可是给我查了不少的事情,原以为他是站在我这一边,却没想到居然是吃里扒外的东西,明着是帮我,背地里还瞒着我做一些不法的勾当,他还真是胆大妄为。既然他敢这样做要承担败露的后果。”
太子的话让宁建礼吃惊,虽然对着那两人有所顾忌,但是也是有监视着的,他们居然是两面人,这件事不会是弄错了吧,又或者中了别人的离间计,然后使得太子与之反目,然后借太子的手餐除掉他们。
宁建礼寻思了一会后说道:“太子殿下,依老夫之见,这件事恐怕不简单。这两兄弟素来是站在太子殿下这边的,若是除掉其一,必然会引起第二个起疑,若是事情办不好还会变成我们敌人……”
太子月向磊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宁大人放心,本宫自然不会蠢到去直接动手除掉一个的,我自然是又给自己的计谋,我只不过稍加点拨,让他们自己窝里斗,然后我们再来做个渔翁之利便可。”
宁建礼的话,怎么反倒是担心起来,他是不是也老越不中用了,自己又不是蠢的像猪一样,直接大手大脚的去吧他杀了,自然是有别的方法去做的,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可以办妥。
太子月向磊看了眼宁建礼,这方法可是那个人想出来的,没想到跟他合作,还真是捡到了的,居然他要的东西那么简单,自己要的他居然一口答应,真是一次不过的合作。
只要他们出事,这样又可以少了两颗绊脚石,那可是一箭双雕,光是想一想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看着这些事情日后都不用跟这个老头商量了的,免得他这里担心哪里担心的,碍手碍脚。
太子月向磊笑着,宁建礼知道他没有听明白自己的意思,自己所担心的不是说他贸然自己出手给他自己带来威胁,而是提醒他不要中了别人的圈套,可是他压根没听懂。
宁建礼说道:“太子殿下,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说的是这件事,太子殿下是不是三思而后行。毕竟这个事情可不是件小事,若是中了某些人的圈套,我们便会得不偿失的。本来他们站在我们这一边是件好事,若是中了别人挑拨离间计,故意让你发现他们是在吃里扒外的现象,然后借助你的手铲除他们,从中削弱我们的势力,他们坐收渔翁之利。”
事情点名扼要,太子殿下若果还是执意而为之,自己也是没有办法阻止的,可是一子错满盆皆输这个道理还是让人懂得的,自己和他一条船上,覆巢之下无完卵,无法置身事外。
宁建礼的一番话,并没有给子月向磊月向磊敲响警钟,反倒是让他觉得这这一番话更加证明了宁建礼畏畏缩缩的举措,俗话说得好:不入虎**焉得虎子。这船头怕鬼,船尾怕贼的行径,何时才能够把他们全部拿下,让自己的位置高枕无忧呢。
太子把玩着手中的板指,笑了笑说道:“宁大人,这些事我自然想过,可是这些都不会是你所想的那样。虽然第一次没有成功,可上一次的事件可是做的滴水不漏的,如今已经跟着先帝住进了皇陵,你不是有目共睹么,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宁建礼一听,短时不乐意了,说那么多无非是想让他警觉一些,谁知道被他说成胆小怕事,自己若不是跟他站一起,自己会劳心劳力的去理会这些事情,真是不识好人心。
可这些事还是得说一次,心里想着若是做也得六个后着,免得到时候出事那人撒手不做,然后事情败露必然会危及到他的太子之位,而且皇上的的语气已然改变,若是真出什么差池,他必然会被皇上废掉另立储君的。
“太子殿下,居安思危是老臣的宗旨,虽然老夫已经没有带兵打仗多年,可是这军队依旧日夜训练,只为日后抗敌所用。这朝堂上的各个势力都给你带来威胁,虽然说已经一记得逞,可不到表接下来的都能成事。况且那人与殿下只是合作,并非是你所属下,自然不会告诉你他还跟谁有了合作的,万一他跟别人还有合作呢?到时候不会陷太子于水深火热之中……”
太子月向磊一听到宁建礼喋喋不休的说教,这些话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这人老是唠叨,尤其是自己的靠山,又不能说什么,只得挥手说道:“这件事我回去思虑的,宁大人放心吧。”
宁建礼看着太子殿下不耐烦的样子,心里中也是觉得气,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初会选择把女儿嫁给他,可现在越来越看不出他有贤明的一面,倒是像个急功近利之人。
看来他是不会听进去的,想必已经心里等着那两人自己斗,然后等着好消息。自己也没有见过那个跟他合作之人,他也未曾说过半点关于那人的消息,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心里倒是好奇到底是谁,看来有必要查一查才行。
“既然太子知道,那老夫也不多说,老臣只不过想要提醒太子殿下而已,近日朝堂动荡不安,还是多一个心眼比较好。”
太子月向磊点点头说道:“宁大人放心好了,这件事你不用提醒我也会多一个心眼的,而且今日扔下这个一个大消息,朝堂各路人马估计在找那个天女了的,你也额看紧点,免得我们得到的人除了以为。”
“老夫自然会的,既然如此,那老夫先回去,太子多家小心。”
宁建礼看着太子殿下是一条心要做,自己也没办法,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作用,回去府邸才好好想一些应对之策,以免真的中了别人的离间计。
太子月向磊听了连忙点头,这人还真是烦人,他要走自然是高兴的,省的他在这里继续唠叨着自己要做的事情,这人老了是麻烦,一定不能再跟他商量这件事。(83中文 .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