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施了法让外人无法看见我们,尽管在此过程中我耗费了几年的功力但好在此法勉强得以成功了,我把大夫人的尸体悄无声息地拖到了池子旁,将一根拉着石头的细绳绑住了她的脚踝后丢入池子,没有水花外溅没有声音更没有人发现我们,我算好了细声断裂的时间后才万事大吉地离开了。
府内的人着急地找了她三日直到在池塘里发现了她的尸体后才停下,府中的丧幡破天荒地挂了十日,在这十日内我尽量表现地遗憾但相比梁夏半的歇斯底里的哀嚎我的表现显得异常平静,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除了我身边的丫鬟锦儿,锦儿在我娘身边服侍了近五十年之久也是娘亲在生前向老爷要的唯一一个丫鬟,事情结束后我没有对知道所有事情的锦儿下手只是因为那个时候锦儿没有逃跑,她没有揭发我反而笑嘻嘻地开玩笑说“怪不得你沐浴时不要我们进原来你是水妖,要不是今日所见不然我还以为我们同龄。”........
我躺在血泊之中回忆着我的一生,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这林子中的飞鸟走兽的生息,不经意地候我又想起来了那谭绝水,想着水边的那株红莲告诉过我的话,每个人出世后都是一个等待死亡的过程,有的人会等上几百万年而有的人只要熬过数十年结束了......而我这一生呢......在这一世的最后几秒中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母亲会再‘找到’我,这是她,我唯一的亲人,再一次牺牲了自己,这一次是对她自己的救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