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段敏晓在两个太监的陪伴下走了进来,众人纷纷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还不快参见蓝妃娘娘!”两个小太监往前一战,半侧着身子,表示对段敏晓的恭敬,话语却是对着宫里的人说的。
众人相视了一眼,连忙跪了下来:“奴婢参见蓝妃娘娘。”
段敏晓似笑非笑,纵古今来,蓝妃而不是兰妃,这之间说明的意义非一般啊。
“你们都起来吧。”段敏晓摆了摆手,最看不得这些古代人跪来跪去的了,而且还没有洗衣机,这么麻烦的衣服洗起来多费劲啊。
“谢娘娘!”众人答应了一声,又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去了。
段敏晓轻车熟路的走进了宫殿内,这里大部分的装饰并没有改变,倒是殿内摆放了不少的鲜花,熏得整个大殿都是花香味十足。
“好了,你们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走到了卧房之中,段敏晓冲着送自己过来的两个太监说了一句。
“是!”小太监躬身告辞。
对于这些只能听命的太监宫女,段敏晓也不会迁怒,毕竟这一切的起源是南宫天凌。
只是为何会变得如此?别的不说,就在南宫天凌事事迁就,甚至偷偷带自己进宫来玩的时候,还没有如此暴怒,为何只是几天不见,就变了呢?
刚才南宫天凌的态度不寻常!很古怪!
而且居然拿白岩红红莲来威胁自己,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段敏晓心乱如麻,望着如牢笼一般的宫殿,只感觉无可奈何,一种刺痛传入心口,刚才那根银针竟然在体内乱串起来。
“啊!”段敏晓疼的叫了起来,这种疼是筋脉的痛,比起刀剑加身还要痛上十倍,一个岔气便晕了过去。
过了没有多久,南宫天凌走了进来,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段敏晓,眼里闪过一丝疼惜,却又强制的按捺住了。
“对不起,谁让你是天女呢,朕不会允许这天下大乱的。”低声呢喃,帝王何故恋悲情?
手掌握紧又摊开,南宫天凌走上前,放下了床边的珠帘,再也不忍看一眼床上的女子,转身离去。
“天女?”南宫天凌前脚刚走,段敏晓就睁开了眼睛,嘴里呢喃着。
银针刺脉固然疼,但是她的自制力却非一般女子可比的。
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可是他怎么知道的呢?难道白岩和红莲出事了?
刚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段敏晓就觉得背脊都开始痛了起来,强自撑着想要从床上下来,却发现这轻轻的两个动作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量,不禁冷笑起来。
段敏晓心头苦涩,昨日还在取笑寒冰,没想到这么快,就享受了差不多的待遇。
动弹不得,只好软软的靠在床上。
段敏晓虽然武功不错,但是却没有任何内力,所以这银针在她的体内乱窜也无法抵挡,只能生生忍着。
其实南宫天凌也没有想到段敏晓会没有内功,只以为银针会给段敏晓造成一定的损伤,却没有大碍,最多是不能离去而已,却没有想到这对段敏晓来说简直就是噩梦。
体内如果有功力,尚可和银针持拉平的状态,彼此动弹不得,擅动武功,就会有锥心之痛。
但是段敏晓丹田空空,她所学的武功严格来说就是武术罢了,此时银针入体,而是时时刻刻都在承受着锥心之痛。
如果南宫天凌知道,是不是还会如此做呢
“来人啊!”段敏晓扯着嗓子大喊,却发现自己能够发出来的声音实在是微弱至极。
不过,门外一直等候的宫女却是听到了,推门走了进来,却见到段敏晓整个人浑身浴血的瘫在床上,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娘娘,娘娘,来人呢!”宫女的嗓音显然比段敏晓的有用多了,顿时整个月华宫都已经沸腾起来了。
“快点传太医!”
“禀告皇上去!”
“……”
宫女太监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子里开始乱窜起来,但是各自都给各自安排了任务。
拎来热水,为段敏晓净身的。
抱来干净的床上用品,将床上脏了的被褥换掉的。
整个月华宫忙碌起来,每个人脸上都是焦急又惴惴不安。
如果主子有什么事的话,那么这个宫殿服侍的人都会被勒令殉葬,所以,这些太监宫女脸上没有一丝的轻松,紧张的不像样。
“蓝妃吐血了?”南宫天凌背着手轻轻重复了一句,身后的小太监跪在地上低着头:“启禀皇上,蓝妃娘娘整个人都好像从血里出来一样,好多好多血。”
“好了好了,让太医去看看吧。”南宫天凌摆了摆手,不想再听小太监说下去,段敏晓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
银针有毒,如果一定要镇压,肯定会遭到反噬的。
敏晓,乖乖留下来,做朕的女人不好吗?不然朕会不忍心……
剩下的话语,南宫天凌并没有再去想,结局只有两个,要么生,要么死,简单的近乎残酷,却让人又无可奈何。
这种无奈包括他都是没有办法改变的,谁让他是帝王。
为了东凌王朝,他的肩上是万万黎民啊。
皇后宫里,秦璇歌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两条腿慵懒的横陈,雪白的钰体暴露在空气中,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白纱裙,只要用心,似乎那层纱也轻薄的能被看透。
“蓝妃娘娘?哈哈,皇上可真是有心啊,前脚出了皇后宫,后脚就多了一个蓝妃娘娘,看来这后宫是不会寂寞了。”秦璇歌哈哈大笑,满头青丝随风舞动。
身前站着一个弱冠年纪的小太监,也跟着轻轻笑了起来:“皇后娘娘真是贤惠啊,这样大的事情怕是其他几个宫里都已经翻了天了,娘娘还是这般风轻云淡。”
“是啊,本宫太平静了。”听了这话,秦璇歌竟然似有所感,神色一动,有些伤感起来:“一个被禁足的皇后就是不满又如何呢?怕是那新上位的娘娘也不会将本宫放在眼里的啊。”
“娘娘说笑了,这天下谁不知道咱们皇后姓秦呢?”小太监打趣的笑着,看样子和皇后关系实在是匪浅,要不然也不敢如此率性的说话。
秦璇歌伸出一个手指头,戳了戳小太监的额头:“你这毛头,竟然也敢胡(8中文网 .8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