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尊师重礼，分秒必抓忙测试
2012－1－2
早晨有一些毛毛雨，但是在楼上林没有轻易发现出来，所以出门的时候他没有带上雨伞。在楼下杂物房门前犹豫了一会后，他还是骑上了车子，赶往实验楼。值班的师傅笑着和他互致了问候，林赞他的气色好，师傅赞林来得早。
林掏出钥匙正准备开105室的门的时候，保洁员阿姨一边走向藏物间一边说：“林老师早啊。”林说：“阿姨早。”他有些诧异的感觉，因为一般来说都是晚辈向长辈问候，如果反过来的话，他不太担得起。
林进105室后第一件事是烧了一壶热茶，因为感觉到有一点感染风寒的情况，第二件事是把TCL电脑上的网线拨了下来，重新整理了一下，不再绕线于压片机的一端。第三件事，是坐在电脑前看了一下电子邮件，不太关键的信息就标上已经阅读，关键的邮件就回复一下或是记录下来。
今天早晨的一个工作是测试学生的荧光样品，因为测得比较熟悉了，所以速度很快，大概9点的时候刘小潜走了进来问林：“老师，今天能测荧光吗？”
林说：“可以啊……，你已经预约测试了的。”
刘小潜说：“那我上去准备一下，马上下来啊？”
林说：“好的。”
林估计刘小潜从上去到开始测试会有15分钟左右的时候，于是从姚园的样品袋里又拿出一个样品，想多测一个。扫描的过程非常顺利，出峰的位置都是熟悉的地方，所以10分钟后林真的实现了再多测一个样品的目标。当他再企图多测一个，也是姚园样品的最后一个时，刘小潜和师妹一起来到了105室。林想最好不要让学生等久了，于是把样品从架上取下来，叫刘小潜开始测样。
刘小潜和师妹第一意识里把元素分析仪的操作台当作了准备台面，林说：“你们还是去北窗那里的实验台操作吧，这里是伯其克老师心爱仪器的地方。”刘小潜和师妹听了后说好，然后把实验用品都搬到了北边的实验台。这样要走的距离多了一点，但是对元素分析仪的安全比较好。
刘小潜第一次用荧光仪，所以不太敢操作，林教她如何运用参数文件来加快测试速度，以及告诉她可以修改的参数有哪些，为什么要这样设置，怎样保存文件才比较快速，并问了她是否考虑使用归一化的测试方法。最终，刘小潜决定还是使用常规的测试方法，这样和师兄师姐的数据有可比性。林觉得也好，这样学生自主地做实验，自己的负担也少。
在学生们做着实验的闲暇时，林偶尔问一下她们一些拉家常的话题，比如他问刘小潜是哪里人，刘小潜回答说：“河南人。”
林说：“你们河南人教育发达不？”
刘小潜说：“教育水平高，但是学校少，人多，所以上学很难。”
林说：“这样啊，难怪河南养育了你这样优秀的学生来到这里。”
刘小潜说：“没有啦”。
林问：“你的导师是？”
刘小潜说：“是黄勇老师。”
林说：“哦，他是一个很勤奋于科研的人。”
刘小潜说：“是啊。”
林问：“你觉得你是一个适合于搞科研的人吗？”
刘小潜说：“还好吧……”
林问：“你以后是想回河南工作的吧？”
刘小潜说：“是的，毕竟亲人和朋友都在那边，相对熟悉一些。”
林问：“喜欢令昆市吗？”
刘小潜说：“喜欢啊，气候很好，山水很美，树也比我们那里多，感觉很好。”
林说：“好象今年桂花已经开了好多次了，不知道你闻到了没有？”
刘小潜说：“是的，据同学说今年已经开了4次了。”
林觉得口有些干，于是准备烧一些茶来喝，顺便就问了一下两个学生要不要喝一点茶。学生们笑着说不用了，谢谢老师。于是，林就按一个人的份量烧了一壶红茶，茶是从邓老师那里讨来的，因为有时候工作久了没怎么有精神，所以要喝一些茶来清醒一下头脑。一般来说，喝茶再吃一些花生是比较好的放松办法，但是花生吃多了又不好消化，所以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林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觉得该给宠物喂一点东西了，于是拿了一点食物投了过去，大概10分钟他透过窗子去看了一下，一只小鼠正趴在那里吃着东西，林怕吓着了它，就自己去继续看电脑了。
11点40分的时候刘小潜完成了测试，林也下足了想要的软件，一切都很顺利。林交待刘小潜在登记本上作好记录，划帐的时候刘小潜说经费本还没有办好，所以想在下一次再划，林说可以。刘小潜问林：“数据怎么发给我呢？”林演示了一下，在TCL电脑上利用文件共享，把JY电脑上的荧光数据拷到TCL电脑上，然后通过QQ邮箱发送，整个过程是5分钟左右。
刘小潜说：“哇，老师你的电脑技术挺高的嘛。”
林谦虚了一下说：“没有啦，其实也是刚刚学会的。”
刘小潜和师妹收集了测试用的样品和工具，然后告辞离开了。
林看差不多到了吃饭时间，但是觉得离12点30还有一定距离，于是把姚园剩下的一个样品测完，并在QQ上联系了姚园，把数据发过去给她，问姚园什么时候有空过来结帐。姚园说：“前几天已经转帐到了你们单位的帐户，这样还不行吗？”
林说：“你要在我们这里办一个经费本才行。”
姚园说：“那我周一再去问一下邓工吧。”
林说：“好。”
姚园说：“谢谢老师了。”
林说：“不客气。”
处理完姚园的事情后，林把荧光仪的电脑、数据处理机、氙灯都关掉，让仪器自行散热，然后找齐了自己的钥匙和通行证，开着车回了家。一进家门，爸爸正在餐厅里吃午饭，听见林回来的声音，爸爸转过头看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妈妈说林回来了。妈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说，“我正在炒着蛋，等一下就可以了，你休息一下吧。”林开了一下玩笑说：“最近气虚，要好好补一补。”
妈妈和爸爸都知道林是开玩笑，所以都没着急，自顾忙着。
午餐煮得很好吃，以致于林忘了吃了什么。在他走进房间休息时，习惯性又去看了一下QQ上的信息，基本没有感兴趣的内容，自己常去的群也没有什么消息，于是感觉上是一个相对无声的世界。幸好笔记本电脑还工作正常，否则只能在办公室上QQ。
躺在床上20分钟后，林一直没有想睡着的感觉，于是起身出了卧室，正好碰到爸爸刚洗完碗和做好厨房的清洁工作，林和爸爸道了一个别，然后爸爸进卧室去休息，林则下了楼。从省油的角度出发，林这次准备步行去实验楼。光线并不刺眼，因此不需要戴太阳镜。
来到实验楼门禁系统时，一个女生先行了一步进去，于是林没有刷通行证就进了大楼。值班师傅没有在岗位上，可能是去作短暂的休息。林径直走入了105室，看了一下TCL电脑，发现屏幕很奇怪，一个陌生的进程报错了几十次，名字叫“gotop”，林估计是一个病毒或是木马，可是据以前的经验看要清除起来也很难，实在不行影响到操作系统只能下载和安装360杀毒系统了。
重新启动了TCL后，系统恢复了正常，林开始下载自己喜欢的软件，他用的检索词是系统，然后找到了一些windowsXP和windows7的链接，林挑选了一下，主要点击了windows7，为今后可能的装机做一个准备。之后，随意看了一下电驴的网页，每一个子类的软件他下载比较热门的第一个页面，这样覆盖面比较广，各种软件都有一些。
当下载的事情准备好了之后，林开始测试自己的神仙止痛酒，从荧光光谱来说，与前几日没有太大的变化，看来药酒已经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阶段，林的计划是，药酒必然会慢慢地挥发，进而浓度会增大，相应的模型就是一个自然浓缩的过程。为了比较前后的荧光效应，就需要测试数据都要有一个归一化的过程。另外，林发现一些测试参数是设置不当的，比如狭缝开得过大之后，测出的结果超出了上限。其实仪器的结果是一个相对可变的数据，因为灯所处的状态不一样，光学部件不一样都会导致数据有变化。林比较接受的结果是信号变小，而不太乐意接受的结果是信号变大，因为这样会有一个超上限的问题。
如果客户是不管仪器是否超上限的问题，林就会比较反感，当然不可明说，只能意会。于是，这时候林处理问题的时候用了妄心，但他无可选择，因为仪器是他吃饭的家伙，坏了是他的责任。用户不心疼是因为他只管自己发文章，林心疼是因为他知道责任重大。所以，今后测试必须加强管理，防止客户私自改变参数。
林自己样品的测试一般都要利用截图作一个详细的记录，从细节中发现很多的问题。一边测试的过程中，他也会看一下TCL电脑，或是根据自己的灵感写一下心得。而每次去2楼WC的时候，他都习惯性向垃圾桶看一下有没有可利用的宝贝，在出来的时候看一下210的史老师正在使用笔记本，一般下楼的时候碰见的人很少。有时候会拐到205室去看一下拉曼光谱仪的情况。
18点55分爸爸打来了电话，问林什么时候回去，林说：“8点半吧。”
爸爸用一种略微失望的语气说：“8点半啊，好吧，那就8点半吧。”
林能够感觉得到爸爸和妈妈都希望他早一点回去，不过经常有一种情况，他回去了之后，其实父母也没怎么关注三个人在一起的时间，经常会在电视机前留连。这样的话林就会觉得，其实他在与不在父母并不关心。
林记得有一次和友谊网的朋友聚会，大家都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然后林每次想发言的时候都会举一下手示意，“风清云淡”当时笑着对大家说：“你们发现没有，林要说话的时候会要求大家注意听他讲话，因此他会要求有专门的说话时间，意思是你们都要细心听我讲。”林说：“好象是这样吧……”，其实林是觉得如果说话很流水一样，对彼此都没有什么提高，如果一边听一边分析的话，进步比较大。
三言两语式的交流，与集市上的喧哗是差不多的。
19点08分，林正在测试一个客户的样品，夜色已黑，楼道里也鲜有人声。四周透出一种静寂的样子，迅雷下载的速度是400k/s，正好与林设置的参数是吻合的。QQ上有两个群的图标在闪，二手群里有一个“艺达电脑科技”在高价收购二手电脑配件，其中包括“垃圾显卡”。
于是大家在问他能给什么价。
王先华开他的玩笑说：“应该是说超低价收购吧？”
“艺达电脑科技”说：“你有什么啊？”
王先华说：“我只有高端显卡”
林说：“什么叫垃圾显卡？”他感兴趣的原因是显卡其实是CPU之外的第二个处理器，能够把一张主板的性能极大地带动起来。而基本的上网和办公要求，只需要很普通的显卡就足够。所以，林有意去收集一些低端的显卡。在电脑维修的时候，PCI显卡也有一定的作用，可以让卡死的电脑度过自检关，这样就盘活了一台电脑。
“艺达电脑科技”说：“垃圾显卡指22024095009600差不多这样档次的显卡”
林说：“哦”
然后他建议这个朋友找恒风电脑公司买，对方顿时无语。恒风是一家比较大的二手电脑配件商，但是价格偏高一些，如果从恒风进货的话能够有的赚头很小。
18点20分，朋友群里的婷发了一条讯息：“按时冒个泡，万一有人看上我了呢，缘分这种事谁说得清楚。所以我都会每天来看十几次，怕的是有人中意我也不知道，稳坐群里，淡等奇迹，希望中意我的人可加我为友，谢谢爱我的人，此广告长期有效！谢谢。”林觉得甚是搞笑，这段子说的也是一般女生的心理。
然后，林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有价值的检索词，就是“垃圾显卡”，这是一个可以扩展的空间。他觉得肚子是有些饿，但自己与爸爸定在20点30分也一定有其道理。不如在这段时间看一下垃圾显卡等冠以垃圾的物品，看其中有什么生财之道。
林先开始整理自己的电脑网络，把已经下载的资源导出到G41M电脑上，同时开始搜索“垃圾”主题的信息。他先在迅雷资源助手里搜，有一则垃圾变艺术品的视频他比较感兴趣。在百度上得到的信息是，300元以下的显卡被称为垃圾显卡。林心里笑了一下，他所用的显卡基本都是300以下的，难怪以前卖给赵敏的时候她会觉得档次不够。
硬件不是说多高档就可以跑得快的，还要调试得好，当然低端硬件无法在整体实力上与高端配置相比，但是在完成大多数任务的前题下，只要不是玩游戏，低端配置都仍然可圈可点。如果算上病毒和木马的影响，再快的电脑都没有办法抵挡这些侵袭，结果只是如何可以较长时间地保持性能。
20点21分，淘宝的搜索页暂时无法打开，显示出下载软件对网速还是产生了影响。因为时间接近林约定爸爸吃饭的时间，于是林开始有意识结束一些任务，这样回家的时候走得比较安然一些。
出实验室门的时候，林犹豫了一下，他希望晚上再来玩一下电脑，又担心吃过饭以后没有足够的精神和时间，另外在是否关闭电脑上也要想一下，以安全的角度是应该关掉。
21点30分，林吃过饭又来到了实验室，TCL电脑和G41M电脑的互联非常顺畅，林计划以TCL电脑为下载电脑，以G41M电脑为汇集刻录电脑来展开资源收集过程。收集的重点是特别的工具软件，文件比较大而专业的，或者小巧实用的。
22点40分，他琢磨了一下，决定回家。道理很简单，人在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经过学校大门的时候很多小商贩还在不停地叫卖，停留下脚步的人很少。在楼下开铁门的时候林注意了尽量小声一些，楼梯内的声控开关没有及时打开灯光，于是林摸着扶手向上走，防止自己意外滑倒。
进家里的时候，父母已经休息，林喝了一点暖的水，然后在卧室里上了一下QQ，再从XT800联接到105室的电脑上下载软件。24点的时候觉得有些困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凌晨3点的时候林被冻醒，因为他把被子踢开了，只剩下一床薄薄的毛巾毯。他觉得有一些尿意，但是因为太冷而不想起身，而且头脑很混沌，所以又接着往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