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都别站着了,一路上开车回来累坏了,赶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李母主动拉着李香菊的手,好似刚才在屋里数落李香菊的人,不是自已一般,十分的亲切。.org
李香菊紧皱眉头,紧紧盯着叶海。
但奈何叶海丝毫不受影响,紧拉着李香菊的手不放。
“小海,你看下现在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你刚才说的五十万,是真的假的啊?”
没一会儿,李母便忍不住的,迫不及待询问道。
“妈,姐夫停在村口的那辆车,可都是好几十万,怎么可能骗我们呢!是吧,姐夫?”
李锐先是怒斥了几句他妈,随即转过脸,讨好的看着叶海。
叶海笑了笑,嘴角微扬,开口道:“当然,如果不是香菊姐告诉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五十万的事情呢!”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老了不中用了!”
李母脸上带着一丝窃喜的神色,在脑袋上轻拍了一下,鼓足自责的开口道。
“小海,你可千万别在意啊!”
“当然!”
叶海耸耸肩,轻笑道。
“那姐夫这钱呢?是在车上还是开支票啊?”李锐搓了搓手,神色激动的开口道。
一想到有这五十万,不但县城里的房子有种着落了,而且漂亮老婆也能娶到手,便心情十分的畅快。
“小锐!既然你姐夫都说有了,你着什么急啊!还担心你姐夫不给你嘛!是吧,小海?”李母轻瞪了李锐一眼,开口训斥道。
虽然这话,看似是在责怪李锐不懂事,但实则是想让叶海,把这钱的事情,敲定下来。
叶海心里跟明镜似的,也不破,顺势而为的开口道:“当然,既然我说出口的话,我叶海肯定会做到的,这钱一会儿就会有人送过来的。”
“哎呦!还有专人送过来啊!”
李母一听不得了了,脸上简直是笑开了花,看着的眼神,简直是像看着一台印钞机一般。
“小锐,你看看你,你姐夫还没你大,就已经有自己的下属!你呢,净一天天的往外瞎跑!还不趁着这个机会,让你姐夫给你找个活干!”
这话叶海算是听明白了,明面上夸他,实则上是想让他,给李锐找一份工作。
这李母的算盘,是打得‘啪啪’作响啊!
而李锐也是一就通,看着叶海舔着脸开口道:“姐夫,你看看能不能给我找份,不太费力的活,给我做做!”
“妈!你们怎么能这样,小海他……”
李香菊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李母打断了,板着脸不高兴的说道:“怎么着?你这个做姐姐的出息了,就不想帮着你弟一把啦?”
“是啊,香菊做人可得要讲良心啊!我和你妈辛辛苦苦的把你抚养长大,现在就希望你给你弟弟,找一份工作,难不成都不行了?”
坐在一旁的李父,也跟着开口劝说李香菊。
看着李香菊眼眶里,渐渐盈满泪水,一旁的叶海忍不住的开口道:“这事先不着急,我们来谈一谈其他的事情。”
“那行!这事一会儿再说!”
见叶海开口,李父李母这才停止对李香菊的为难。
“我听香菊姐说,只要你们拿到这五十万,以后就不会再找香菊姐的麻烦了?”
叶海的话音一落,李母便急忙开口否认道:“没有的事,小海,你千万别听香菊这个死丫头,胡说八道。”
同时,指着李香菊的脑袋,数落起来,道:“你这个死丫头,这种话都是当初的气话,你怎么能对小海说呢!”
“是啊,姐这种事情,都是咱妈一时的气话,你怎么能当真,还说给姐夫听了呢!”
李锐在一旁,也跟着李母一个鼻孔出气,对李香菊开口指责道。
“小海,那话都是我乱说的,你别放在心上,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李母舔着脸,讨好着叶海。
叶海笑了笑,看着一旁神色紧张的李香菊,开口道:“这事我不做主,得要看香菊姐的态度。”
“啊?”
李香菊突然身体紧绷,眼神迷茫的看着叶海。
叶海紧握李香菊的手,给了李香菊一个鼓励的笑容。
他之所以把话题,丢了李香菊,不是让李香菊难堪,而是希望李香菊能够,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如果,现在李香菊退缩了,想要继续和她的娘家打交道,那这事他就更不能为李香菊做主了。
叶海的话音刚落,李母便快的走到李香菊的身边,紧紧的拉住李香菊的手,苦口婆心的开口道:
“香菊,妈知道这么多年来,让你受了很多委屈。但是咱家的情况,你也是清楚的。
如今你弟弟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妈心里太着急,才会说出那样的气话。你和小海说清楚,咱们可都是自家人啊!”
原本,因为李母的吐露心声,而感动得泪湿眼眶的李香菊。下一秒便是放声大笑,如同疯了一般,进入一种魔怔的状态。
“你……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
李母看着李香菊的模样,神色惊慌道。
“怎么了?妈,爸,您二老把我生下来,有对我好过一天吗?无时无刻不再围着小锐转,根本就没把我当成过你们的女儿吧!”
李香菊一边吐露心声,一边放声狂笑,悲伤的模样,看起来让叶海十分的心疼。
“香菊!你这说的什么话啊,要不是我和你妈,你能长这么大吗?”一旁的李父对着李香菊,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喝道。
“啊!天杀的!我竟然生了个这样的不孝女啊!现在有出息了,连娘家也不要了!”
李母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丝毫不顾一切任何的形象。
李香菊眼眶盈着泪水,仰起脑袋看着天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平复了好一会,才看着坐在地上的李母,讥笑道:“妈,您说这话的时候,您的良心,真的不会过意不去吗?想当初,我丈夫死了的时候,我想回来。
您是怎么说的,说我是没人要的破鞋,回来会给你们丢脸,无论我怎么哀求,您就是不同意。那您又知道,我这么些年,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李香菊说完,脸上布满泪痕,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悲凉。
而在场的人,也全都为之一怔,就连坐在地上李母,都忘记了哭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