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什么案子?”人是已经打完了,可事情还是要做,他随便从科室里拉了一个人来问。.org
那警员并不处理刑事案件,身处文职,一问三不知,秦子骞又揪住了一位老刑警。
这刑警姓麻,却是刘德光的人,本来想支支吾吾不说,但是刘德光已经被打得住院,眼见组织不了重案一组的工作,加上蒋雅南被李局偏袒,也就说了。
在郊外观音庙地区附近,一个中年男子头部受到重创,破了一个洞,扎透了眼球,就死在路边,是个路过的菜农报的案。
“你们要赶着去现场吗?听说那里都是登山爱好者去的地方,距离市区足足有二十公里。”吕莹说着观音庙附近能做的事情。
“不用去了,痕检和技术科的同志已经回来了,估计也把尸体带回。”老麻说着,又看了蒋雅南一眼,这个女孩不做警察,真是可惜这身手。
“那就去问问小张洁。”秦子骞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没看见。”蒋雅南问了一句。
“你在打人的时候。”
蒋雅南扁扁嘴,“行了,事情到此为止,你也记错了,是刘德光想非礼蒋雅南。”秦子骞眼神红了一把。
吕莹知道,属于刘德光的可怜生涯就此开始拉开帷幕。
新鲜的尸体,带着尸臭,就在技术科里,张洁有条不紊的做着消毒和防腐的工作。
秦子骞见她专注到了几人进门都没有听见,心里赞了她的敬业。
“请出去。”她头也没抬,就说道,张洁还以为,是几个干警。
“尸体什么情况?”秦子骞直接凑了过来。
“他头上有一个洞,可不是刺进去的,像是什么坚硬的东西硬戳了。”张洁看见是他,估计赶也没用,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根麻花,冲着发臭的尸体干嚼,“你看这么大的伤口,死者枕骨受损,颈部也有瘀伤......”
“他体内有酒精或是药物吗?”蒋雅南捂住口鼻,上前凑着看了一眼,伤口确实很深。有些枯黄的长发岔上干涸的血迹已经糊成一团。
“咳嗞,咳嗞......”张洁吃的津津有味,“没。毒理检测什么都没。凶器应该是圆形的直径大约半英寸更长一的金属制品,因为只有金属,才会穿透头骨。因为是圆形,我以为可能是紧固螺栓用的线枪,不过要证实,得做些测试以后才能肯定。”
“嗯。”秦子骞见她吃的过瘾,也伸手去在办公桌上取了一根,放在嘴里嚼起来。吕莹一也不想听见吃东西的声音,觉得这种场景实在反胃,出门到走廊里去了。
“你不会自己买,干嘛吃我的,这是我的早饭。”张洁有些不乐意。
秦子骞晃着手上的半根麻花,笑道:“这样比较有意思。”
言下之意,他就要吃别人的。张洁翻了一眼,继续吃起来。
“他是个帅哥。”张洁吃完了嘴里的麻花,带上了手套,把尸体翻转过来,果然五官比较标准,属于一个大眼睛的帅大叔。
“身份有核实了吗?他是什么人?”蒋雅南问。
“这个好像刚才送来一份资料,我看过,这会可能是拿去复印了,他有前科,刚刚出狱两个月,好像没什么正经职业,在一个酒吧里做零工。”
“酒吧?”秦子骞一愣,“什么地方的?”
“好像叫咕咕。”
“我们去问问。”蒋雅南有了消息,可不想浪费时间,这样的死法,说不定是惹上了什么仇家,既然咕咕酒吧是他的工作场所,那么很多消息也能打听的出来。
“这个酒吧我知道,在毕子晋的酒吧开张以前,生意是最好的,不过人们喜欢贪新,毕子晋的酒吧开张以后,咕咕酒吧的生意就开始越来越差了。”老麻在旁边说着。
在薛正初、刘德光没有回到一组之前,似乎是蒋雅南和秦子骞像要拿事了。
不是干警的“干警”,姑且就算是社会的“清道夫”吧。
“生意差,所以用刚出狱的犯人?这不合理吧。”秦子骞说道。
“说不定是为了省钱,老麻不是说了,酒吧生意不好。”蒋雅南边开车,边回答着。
“省钱重要还是挣钱重要?全是不干净的人,更没人来这个酒吧了。”秦子骞反驳,蒋雅南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也就不争抢了。
“刚才出来之前,老麻怎么说的,这个死者以前干什么的?”秦子骞好像记得老麻说过些什么。
“他走私手机被抓,可是嘴巴很严,一直没有供出同党,最后整整判了五年的徒刑。”
“他才三十岁啊,感情是大学一毕业就开始走私了?”秦子骞说着,蒋雅南头,“应该是这样。”
“判了五年,就是有严重的情节了,刚刚毕业一个学生,再把罚金一交,一辈子都毁在这个不光彩的事情上,就算出狱,这种前科,也就同惯偷差不多,谁敢来用?”
蒋雅南觉得秦子骞的怀疑有猫腻,确实。要是自己做生意,良心再发现也不会雇佣这种人。
“亲戚?朋友?”秦子骞猜度着,只怕关系就在这两项之中。
咕咕酒吧坐落城南的酒吧一条街,算是江州的老字号,也是最大的酒吧,蒋雅南驱车到了门口,看着门口的霓虹灯管破了一个角,看来真的是经营不善。
“这地不错,客流量大,估计租金也不便宜,这酒吧也就在苦撑吧。”秦子骞说道,和蒋雅南、老麻、吕莹一起,下车进门去询问情况。
偌大的酒吧昏暗,一眼望去,只有吧台的一个侍应生,老麻上前亮出了工作证,说明身份,开始询问一些常规的基本问题。
秦、蒋两人打量了酒吧的摆设,确实有些桌子和沙发有些破角,都到了该换的时候了。
环境不好,谁还来这酒吧消费?
“你们老板呢?叫他出来。”秦子骞不爱拐外抹角,直接走到吧台,冲着侍应“下令”。
“现在没营业,老板一大早就出去了。听说好像是谈生意。”侍应生说道。
“酒吧老板谈什么生意?买酒讨价还价吧。”吕莹说了一句,比起子晋的酒吧,这里差远了。
“真的,我们老板要收购毕子晋的酒吧了。就在红旗路上。一大清早就去找酒吧负责人。”侍应生说着。
“呸,睁眼睛说瞎话,我是酒吧的老板、法人,他不来找我谈,还能找谁?”秦子骞英眉一皱,“你撒谎是不是?”
他话音刚落,兜里的手机突然想起,取出来一瞧,是个陌生号码。那侍应生微微偏了脑袋,上来看了一眼,“这是我们老板电话。”
呦,还真是来收购的,秦子骞慢悠悠的接起电话,“你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