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池宇感到无奈的是,他现在的实力,连观看这种等级战斗的资格都没有。.org
剑气和星河相撞时,爆出的强烈威势,让池宇从精神到**上都没有办法承受,当即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青年男子静静的站在他身旁,眺望这一片支离破碎的世界。
“你我也该说再见了。”青年男子第一时间便察觉到池宇苏醒,“这里终归不是真实世界,只是我的一道念头构建成的世界。”
“之所以告诉你那么多事情,是因为你已经很了解行星级的世界,或者准确的说,你已经站在行星和星域的界限上,告诉你,也不会影响你身后那位强者的计划。”
“不过,你想要踏入星域,就要用‘进化’的方法,而不要去学习其他人踏入星域的方法。”青年男子淡淡说道,“你.....明白吗?”
池宇恭敬说道:“晚辈明白,不会辜负前辈一番好意。”
一袭白衣的青年微笑:“你的源能,在这一段时间里完全净化,对你来说,三阶通往四阶,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有些无趣,那么......”
“这就算是,你照顾幽戒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答谢吧。”
青年伸出一根手指,朝着池宇轻而去。
一道柔和的剑气,瞬间没入池宇的眉心,让他眼神空洞,脑袋后仰。
池宇的源能骤然暴涨,甚至周身隐隐开出一朵正在旋转的源能之花,幽戒和光戒上的裂缝,也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愈合!
“四阶行星巅峰,外加血灵和光灵的下一个形态。”青年男子轻笑着,“我很期待,你醒来之时,能够打破自古至今以来,行星和星域的壁垒。”
“至于淬源池的根源,就那你自己的造化,够不够得到了......”
说着,青年男子的身形渐渐淡去,这片已经破烂不堪的世界,开始颤抖,如同一片水幕,很快的,池宇的意识便再次陷入黑暗。
青年男子和他的意之域境消失了,宛若幻梦,可是池宇身上的变化,却是无比真实的!
淬源池内,已经彻底被光华掩盖,从外界看去,淬源池和它产生的结界,就像是一颗巨大的白色光蛋,等待着蛋中的存在破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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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迦的身旁跟着董离槊。
这个不知从哪窜出来,一脸惊恐的女青年,让帝迦完全搞不懂状况。
这个女子,一见面就出手,可是很快带着惊愕的表情,被帝迦反过来制服,两把长刀架在她的脖颈上,一动都不敢动。
如果不是帝迦感觉她先前出手时,留了一手,没有下死手,那么他才不会放过这个一言不就敢动手的女子。
董离槊被长刀架着,寒气逼来,让她简直要崩溃。
今天生的事情,一个比一个离奇。
先是在一个巨大星球的偌大森林中,碰到敌对势力的人,偏偏敌对势力的实力,还无比强大。
其次,就是四阶行星巅峰的她,居然被一位三阶行星巅峰的青年,给一招反制。
尤其是青年招式里蕴含着的,她看不懂但是认得到的空间规则,让她更是大脑空白!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帝迦当时看着这位傻愣愣的女子,完全起不了杀心,当即收回长刀,让女子离开。
可谁想到,这个女子竟然赖上了他,一直跟在他的附近,没有离开。
帝迦很郁闷。
杀不得,赶不走,帝迦是真不知道怎么办,只要仍由女子跟着。
渐渐的,女子的胆子大了起来,愈靠近帝迦,到了最后,就变成跟在帝迦的身旁两米的位置,亦步亦趋。
“我说,你老跟着我做什么?”帝迦又一次尝试与董离槊对话。
董离槊低着头,一副乖乖女的样子,她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想让帝迦保护她的话。
身为夜侯的女儿,还是最疼爱的女儿,她董离槊活了二十年,对除了她父亲以外的人,还没有说过一句求人的话。
更何况,是那么过分的要求。
她可是在被星域级追杀,要是眼前这个青年知道了,肯定会对她不管不顾的吧?
董离槊知道帝迦不是星域级的对手,但是身为夜侯府的小姐,她的见识很是广阔,认出帝迦是一位有着逆天之资的鬼之力游侠。
鬼之力,可是三力中保命最强大的一个源能之力。
正面冲突,是肯定不如神之力的霸道嚣张,可是论逃跑,暗杀,潜伏等方面,神之力绝对是望尘莫及。
董离槊天真的想着,或许帝迦能够瞒过宫子文的感知,帮助她逃离煞星。
最多,等我回到家里以后,多给他一些补偿了。董离槊如是想道。
由此可见,理论和实际是不能区分开的。
董离槊的名字,代表了夜侯不希望她与刀兵接触,所以,从没有星域级在她的面前全力出手过。
所以,董离槊不知道星域级的可怕。
她更不知道,在本就可怕的星域级中,宫子文是一群恐怖存在中的强者。
如果被宫子文现他们的踪迹,那么以帝迦现在的实力,是绝对没有一丝可能逃脱的。
董离槊的无知,让她和帝迦都陷入极大的危险当中!
唯一能够庆幸的一,是已经有人先行找到了宫子文。
墨老和泰子,正静静的站在宫子文的身前。
游冠宇如临大敌的看着两个穿着简朴,衣着破烂的身影,一眼便得知他们二人是煞星上的土著。
二人,都是星域级!
宫子文面色平静,伸手凭空一抓,那只在他们头顶盘旋的暗棕色小鸟,便被宫子文托在手上,明明没有任何阻碍,可是却左冲右突都冲不出宫子文手掌的范围。
“还算精妙。”
宫子文淡淡夸赞,随即手掌一握,便将那只暗棕色小鸟粉碎,一股飓风由宫子文握着的拳头为中心,卷向四周!
“不知二位找我,有何贵干?”毁去小鸟后,宫子文才看向墨老二人,脸色冰冷的问道。
“贵客从远方而来,我们做主人的却不得而知。”墨老开口,“实属罪过。不知贵客可否赏脸,到老夫部落一坐,以便老夫能尽一尽地主之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