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到我这样完美的身材,王东管家是害羞了吗?”那少年再次开口,却是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王东的身旁,暧昧的声音沿着他的耳畔滑下,让他脸上一红的同时,心中又是一阵毛骨悚然,总觉得这少年的态度怪怪的,他不会真的有什么龙阳之好的癖好吧?想到这里,王东维持了十几年来的良好职业素养几乎马上就要破功,强忍着心里的膈应没有说话,身上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uuk.la
“你抖什么呀?本少爷只是调戏调戏你,又不会真把你给吃了,再说了眼下我也没有吃人的打算”那明明才十几岁的模样,却已经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少年又是贴着他的耳畔说了这样一句话,却是看着他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身子讪笑了几声,说出了几句疯疯癫癫让他也听不懂的话。
“王东管家的身材也不错吧,你竟然都已经看了本少爷的**,不如也让本少爷看看你的如何”那人又开口,似乎是觉得他这样大气都不敢出的反应十分有趣一般,却是伸出修长的手指来便要解他的裤腰带。
孰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修养再好再能忍的王东管家再也站不住,猛然的向后面连连倒退了几步,却是爆红着一张脸大着胆子提高了音量道“黑炙公子,不是我要看你的**的,是你非要给我看的…”
那黑炙看了那一向波澜不惊温润如玉的白衣管家居然也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心里却只觉得有意思极了,其实一开始他对他也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非分之想,男人抱起来最终还是没有女人的温香暖玉这么过瘾,只是他这样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的反应倒真是让他觉得有意思极了,忍不住一而再的调戏他。
“你我都是男人,给我看看又怎么着?王管家何必要这么扭扭捏捏的,像个未见过世面的大姑娘一般”那黑炙心中觉得有趣极了,面上却维持着冰冷的表情,明明是无理而非分的要求被他这样义正言辞的歪理一说仿佛还变成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了一般。
王东被那裸着上身的黑衣少年逼着一步步的后退,最后竟是被逼的后背顶上了桌子,险些将那桌上的茶杯都撞的摔到了地上,王东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俗话说兔子急了还跳墙呢,再加上他有本就有一身非凡的武艺,因此干脆便使出七成的力气来,也顾不得他是不是贵客的身份,狠狠地将他用力往前一推,一都不想让他**的身体接触到自己,也就是这样猛然的一瞧,他却看到了那少年远远超出常人的****,几乎只是暼了一眼就让他一阵诧异,同样身为男人,如此超于常人的尺寸却是让他心中着实一惊。
“砰!”由着那白衣温润的男子用力的朝着自己一推,黑炙只感觉到自己脚下一个趔趄便往后退了几步才止住,看不出来这看起来温雅无比的王管家手上力气倒不小,看得出来是练过的,倒是让他心中一惊。
“黑炙公子,属下想起来府上还有些要紧的事情没办,就先走了”几乎是一瞬间,王东便身手极快的就往门口一闪,废话,这乃是生死存亡的攸关之际,他可不想被这莫名其妙来这府上莫名其妙对自己产生了兴趣的黑衣少年给抓住非礼一番,再怎么说他也是九王爷府上堂堂正正的大管家,他可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黑炙双手抱臂望着那落荒而逃的白色儒雅身影,眼中带了意犹未尽的光芒,这次让他给溜了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他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一定要将这波澜不惊的管家抓住,狠狠地整他,解答一下自己心中为何偏偏对这么一个凡人的普通男子产生这样浓厚兴趣的疑问,反正现在那黑狼也不在这府上,闹得天翻地覆又如何,他也管不着,想到这里,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浅笑,嘴里却哼起惬意的小曲来,拿起衣服就披上,你还别说,这天气刚刚故意耍帅还真有冷。
这边,蝶玉带着冬儿早就吃饱喝足从那闲云客栈中出来,又休息了一夜好的,整个人只觉得精力充沛无比,便想着赶紧连夜赶路,免得那黑狼发现了很快便追上他们。
“小姐,马车已经叫好了,我们快出发吧”冬儿从远处领了一个马夫过来,不远处有一匹全身赤红的枣红马正悠闲的吃着草料,铁蹄看起来十分强劲有力,倒是匹好马。
“走!”蝶玉大剌剌的下了命令,便心情愉悦的背着包裹就要上马车,奈何天不遂人愿,有些出其不意的事情总会发生,比如昨天晚上无缘无故便相逢的温如言公子依旧是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却是紧赶慢赶的从客栈里追了出来,气喘吁吁的拉住蝶玉的手便道“听老板娘说你们可是要去江南?带我一起走吧,我正好也想南下看一看”
“这……”蝶玉心中却有些犹豫,这算怎么一回事啊?本来说好的就是孤身回自己府上,她还偷偷摸摸的通知了自己的父母自己过几日就会回来,如今又带着一个拖油瓶上路,看着这位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俊雅公子就知道他肯定生活不能自理,免不得一路上还得她反过来照顾他。
“蝶玉小姐,你就答应我吧,我的父亲逼迫我在近日内娶妻,我若是不答应,少不得他就随便给我定一门亲事,到时我受苦受难的日子就来了,倒不如先暂时逃避躲过再说”那俊雅的白衣公子说到这里却是双眼泛红,一脸的辛酸苦楚,更是拉着蝶玉的袖子又是使劲的摇了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几乎让蝶玉也跟着抹了一把泪水。
“温公子?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路上孤男寡女的…”蝶玉再开口,眼中依旧带了犹豫的神色,这世上本就是人言可畏,纵使她昨日隐隐从他那狼吞虎咽的吃相中探出来了他心中压力巨大,想帮他一把是真,可是对他不了解也是真。
“蝶玉小姐,这你就大可放心吧,我温如言以人格担保,我不是那等下流龌龊之人,若敢对小姐有一非分之想就天打雷劈,再说了,我也只是和小姐做个伴,一定不会惊扰到你,银两我也准备好了,一到了落脚的地就马上分开,如何?”那温如言眼神坚定而明亮的举起手来发誓,说出的话来蝶玉心中又是一阵哭笑不得,看来这位为了逃婚不择手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是铁了心要粘上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