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粘蒙德老了,坐在这个曾经命名为君士坦丁堡的地,坐在这个抬首望去目光所及仍然属于他的地,他有些怀念,怀念那个曾经草原自己踏马南下的岁月,那里有他的热血,有他最美好的记忆,当然如果能够踏马入关那就更好了,那里有他一生的朋友,也有他一生的敌人,但最终还是一个人。
目光所及,众臣都低下了头颅,因为王座上的这个老人,打下了子孙万万人的基业。
但遥粘蒙德却又有太多的不平与怨,因为中原,因为中原的那个人,他还没看到西湖的风光,还没见到秦淮河畔的风景,以及曾经梦中所见和差点而得的那个龙椅,梦中那个叫徐杰的男子,应该也开始老了,不知他可曾后悔过自己曾经唾手可得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