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谁在外面!”就在风万里即将接近茅草屋的的时候,屋内的断浪还是警觉到了,大喝了一声。
并迅速打开了门,向院外望去。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吗,风万里见断浪已经心生疑惑,也不敢再浪费时间。
早晚要被发现,还不如主动进攻。
想施展傲寒六诀但是又怕动静太大,把众人都引过来。
所以只好放弃,另想办法。
手中一张起爆符狠狠的拍在了站在门口的断浪身上。
只是听到响动出来的断浪没有防备,那会想到自己会被这样袭击,一时抬手想要把符箓从胸口上撕扯下来已经晚了。
随着起爆符的爆炸,断浪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落在地上变成一片暗红色。
见自己的手,风万里眼中的闪过一阵光,此时的断浪一下子瘦了重创,还没有反应过来。
风万里抓住了眼前的机会,长刀出鞘,带着断浪的向狠狠的砍了过去。
不过断浪的内功可要比荣婆深厚的多,这一击虽然不轻但是还不至于让他毫无还手之力。
看着眼前僵直的锋利刀刃,断浪暗叫一声不好。
面色发白的快速侧身,才惊险的避开了风万里这一下。
不敢怠慢,断浪见自己躲过了这一击,快速转身向屋内跑去。
在床边找到了自己的铁剑握在手中,看着风万里逼近他轻声喊道,“日覆心疲!”
话音刚落,之间断浪周围慢慢的被一层白色的剑光所笼罩着,乍一看开以为是个龟壳一般。
让风万里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不知道这西的用处,风万里抱着试试的心态,抬手一刀挥在了这层白色的剑气上。
只听清脆的,“铛!”的一声,风万里手上传来了一阵酥麻之感,可见他用了多大的力气,直震的手心发麻。
同时,随着这声巨大的碰撞声,风万里的刀山带着一束浅蓝色的微光与断浪这层白色的剑气冲击在一起。
瞬间,白色的剑气上产生的裂纹,上面的裂纹来长,直到断浪的这层保护壳部四分五裂的破碎掉。
似乎是不太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断浪不可置信的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我的日覆心疲的威力怎么可能就只有这样!”
看着破碎纷纷掉落在地上的白色冰剑,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随后,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风万里,道,“是你!你居然给我下毒!”
手上的刀锋一转,风万里收了招式,嘿嘿一笑,看来是起了作用了。
其实刚刚他不仅在断浪身上只贴了一张起爆符,伴随着断浪下意识想要去撕掉身上起爆符的同时,他也悄无声息的把自己从荣婆哪里得到的毒药挥洒在了上面。
经过一轮战斗,风万里看着此时有些狼狈的断浪,不由得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随着自己上下扫视的动作,系统的声音也在脑海中想起。
断浪
血量:5
内力:15
体力:3
攻击:4
护甲:
力量:4
体质:4
敏捷:7
智力:11
耐力:3
神:5
风万里眉头一挑发现断浪的身上的所有属性都因为中毒和受伤的原因被消减了很多。
但是唯独智力上居然一点改变都没有觉得有些异样,同时这有些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风万里伸手一掌再次想着断浪袭去。
刚刚吃了风万里的亏,这次的断浪也心了起来,冷冷的哼了一声。
伸手与风万里对上,两人不由得都向后退了两步。
“哼!就算你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我的实力大不如前,但是对付你这种人,我还是绰绰有余!”
风万里的眉头微微皱起,看来就算是受了伤的断浪也不容视。
甚至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风万里没有一点想和他多什么的**。
见这样下去,自己怕是一时半会都解决不了他了。
心中一紧,下次也就再难找这样的机会了,索性一咬牙,打算使出傲寒六诀来速战速决。
不等断浪反应,他开始调动身的内里去把傲寒六诀的威力发挥到最大。
渐渐的风万里手上的长刀上也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白光。
身体轻松的一跃而起,风万里向着前的断浪扑了上去,嘴上也轻呵了一声,“傲寒六诀!”
同时风万里的眼中闪过如火焰一般的红光,断浪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时之间在原地动弹不得。
“该死!这是什么妖术!”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但是一想就知道这也一定与风万里脱不开关系。
身上被一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力量禁锢着,让他失去了冉康的力气。
眼看风万里带着白光的长刀已经冲着他径直的刺了过来,他心中一惊,连忙调动起身的内功心法想要挣脱束缚。
随着已经遍布身的内里,断浪终于从其中脱身。
身体回复自由的同时,他也毫不犹豫的一个翻滚避开了风万里迎面而来的致命一击。
虽然最终挣脱出来了,但是还是迟了一些,傲寒六诀的破坏力惊人,刚刚那一刀几乎穿透了断浪的整个肩膀。
很难想象如果刚刚他没有避开,此时风万里手上的那把长刀应该已经贯穿了他的整个胸口了。
不过仿佛是猜到了断浪的动作,风万里并没有因为这一击没有正中要害而收手。
反而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现在的断浪身上已经有两处重伤。
又因为中毒而体力不支,见他躲过了自己的攻击后在地上重重的喘息着,风万里的唇边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微笑。
突然地上的断浪好像发觉了什么,瞬间瞳孔放大,想要把身上的那张符箓拿下来的时候已经完了。
这张被风万里不知不觉贴在他手臂上的五雷符已经产生了作用。
“啊!”伴随着断浪的这声惨叫,屋子内发出了阵阵焦糊的味道。
“砰!”断浪的身体彻底的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叮!成功猎杀白银级断浪。”
和上次一样,系统借着继续问道。
“恭喜获得白银宝箱,是否开启?”
就在风万里打算打开宝箱看看这次会有什么收获的同时。
窗边也想起了一道声音,“断浪!你怎么回事啊,不和兄弟们喝酒庆祝,跑回来一个在屋子里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风万里手上的动作一顿,来不及查看宝箱便选择了暂时不打开。
靠在窗边心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声音由远及近,听起来像是刚刚与断浪喝酒的那几个。
暗暗骂了一句,风万里想还真是麻烦。
眼看这几个人已经快到了茅草屋附近,风万里面上一紧,收了手上的长刀放了起来。
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副自己早便准备好的人皮面具戴在了脸上。
抬脚,把断浪被五雷符轰的有些焦黑的尸身踢进了床底。
待风万里做好这些,脚步声也来近了。
伴随着的还有这几个人大呼叫调侃的声音。
“怎么也不出来会儿话,断浪!你搞什么呢?这么大的动静?”听声音人已经到了门边。
风万里轻声咳了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声音,随后模仿者断浪的语气冷冷的额道。
“练剑!有事吗?”
他的简短,不敢多什么,毕竟多错多,这点上风万里还还是很心的。
而且自己才刚刚接触断浪对他生活上的一些习惯不是很了解,不敢多也是怕被众人找到马脚猜疑。
门外的几人纷纷哈哈哈的乐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些嘲讽的意思,“我倒是没讲过有人在屋子里练剑的,而且这大晚上的,也不是你平常练剑的时辰啊,我看你就是被明日的比武给吓得,生怕自己输了,不好看吧?”
轻叹了一口气,他还是露出了马脚,但是好在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
索性他走到门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着断浪平日里冷冷的样子,打开了身前茅草屋的木门。
“我了没事,我在练剑,怎么这种闲事你也要管?”拉开了门,他板着长脸冲着门外的几个人道。
几个人显然被他的态度吓到了,一时间几个人愣在门外谁也没有话。
这正和风万里心意,他并不想与他们多什么。
冷哼了一声,他随手关上了门,“咣当!”一声关门声,把让几个人回了神。
有些不敢置信,心想断浪这是怎么了!
嘴上却又开始调侃道,“这家伙怎么回事?你们瞧瞧,我看他这臭脾气是改不了了,真是的傲气什么啊!”
一旁的人也跟着打着哈哈,“就是啊,还不是对明天的比赛胆战心惊的,还装出一副无所谓的额样子。”
门被关上后,风万里便倚在门边听着仔细的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侧头,微微贴在窗边,把几个人的话听了个清楚。
看来他们并没有怀疑自己,而且听声音已经渐渐平息了,应该是走远了。
意识到这点的风万里才终于把心中的石头缓缓放下,松了口气。
谨慎的把房门从屋内反锁上了,风万里这才想起自己刚刚获得的白银宝箱还没来得及打开看看呢。
召唤系统,下达了打开的宝箱的指令后,系统的提示音随之而来。
“开启白银宝箱,获得技能书蚀日剑法、两个劣质的包子、虎骨丹。”
听上去还不错,风万里面上一喜,没有想到自己这么简单就获得了断浪的蚀日剑法,没有管其他的,有些迫不及待的风万里将其取出点开了习。
“叮,即将习蚀日剑法。”
第一式:白阳破晓:初升之阳,光而不烈。攻击对目标造成3百分之五十消耗真元的伤害。附带灼目之芒,有百分之十的几率使目标致盲。消耗:55真元,冷却:3秒。
有些失望,这蚀日剑法整整又五招,刚刚自己还为能得到蚀日剑法而高兴呢,没想到这不过只是其中一招而已。
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随意又翻看了一下其他几间物品的信息。
两个劣质的包子:恢复5点生命。
这是什么?包子?有些无语,风万里又拿出了另一样。
虎骨丹:增加5点力量、6点体质,持续十分钟
这个的用处也不大,不免有些失望,没想到断浪所掉落的这个宝箱并没有给他所带来什么惊喜。
除了一招蚀日剑法以外都是些没用的垃圾。
想到还废了自己一番功夫,风万里撇了撇嘴。
突然想到断浪的尸身还在床下呢,风万里有些无奈的从床下又把他拽了出来。
这个…要怎么处理才好呢,风万里皱着眉头微微低垂着头,看看这地上的尸体,摸了摸下巴有些犯难。
对了,打了个响指,他随手拿出了一道引火符,丢在了断浪的身上。
瞬间,断浪的尸身被火光笼罩,他的嘴巴还微微的长着,看上去有些不甘心。
但是最终还是敌不过火焰的净化,人死道消,尸体慢慢的软化,不消一时三刻便已经化为一摊灰烬。
随着一阵穿堂风,灰烬也消散在了风中,风万里站在茅草屋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看着桌上简易的铜镜,风万里左右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断浪了!”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的就解决了断浪这个麻烦。
风万里看着外面已经便的漆黑的夜色一怔,没想到不知不觉已经这么晚了。
想到明天的三大堂主之争就要开始了,他要好好养蓄锐才行。
看着这个简陋的房子,他有些可惜了自己还没来得及的睡一晚的院子。
被孔慈打扫干净后,那里不知道要比这个破茅草屋好上多少倍。
叹了口气,风万里躺在了破旧的床上渐渐的进入了睡眠。
次日一早,太阳渐渐升起,这简陋的茅草屋中却连了遮挡阳光的西都没有。
被屋子内明亮的阳光刺醒,风万里缓缓从床上坐起,摇了摇头,他真不知道断浪是怎么能忍受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