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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亮这次回来,是准备构建超时空车站的。
相关的准备工作,这些年已经完毕,DX16时空那边,渐渐的开发完全,时空平抑已经退潮到了月球,神笔能源的累积几乎陷入停顿。
时空震荡在地球这个坐标点已经荡无可荡,眼看着新体系这个庞然巨物,每天都要消耗海量的利润积存,不经开找一个利润收割点,来维持收支平衡是不行的。
摆在祂面前的无非是两个方向。
一是继续向本时空的宇宙深处进军。
先攻克月球,清理时空平抑为地球这个异常点设下的防线和堡垒,再以此为挑拨,探索无尽的星空,以图发现除人类之外的智慧生命和文明,再来一次新体系的“寄生”!
但宇宙是何等浩瀚,星际旅行就算是结合新体系力量和因素,也力有未逮。
再说,马亮也没有那个漫长的时间去耗费和等待。
所以,这一项就被排除掉了。
第二个方向就是跳出本时空,去经营平行时空的另一个地球坐标点。
这样做的好处是不需要探索和发现,平行时空的地球铁定满足新体系寄生的一切条件。
只是,新的时空坐标不是说发现就发现的,目前已知的,就是马亮的老家,DX10.
这是顺理成章的选项,抛开马亮那已经放开的旧时心结不谈,也是最经济和最便捷的。
只是要杀回老家,月神是一个绕过开的因素。
时空平抑已经有了这么一个显性的代表,等于浩瀚的时空有了自己的意志和行动能力,这和经营现在的时空完全是两码事,可以预见的是——一战争!
是的,战争!
这是个很熟悉的词汇。
马亮并不惧怕这样的一场战争,祂顾虑的是由此可能带来的巨大消耗。
一旦战事发生并形成僵持,一旦开发和经营而收割的利润不足以维持战争的开销,一旦形成投入大以产出的损耗……
在本时空坐标点开发完全,利润大幅度降低的情况下——这种状况就很危险。
马亮不会小瞧月神,也不会过分的高估她。
考虑到她诞生已久,再加上两个时空的时间流逝比例不同,不知道她已经成长到何等地步。
两次回归,都是走马观花,并没有足够的了解和深入。
马亮就准备再回去一次,算是侦查一下敌情,顺便建立稳定的时空锚点,把超时空车站给建立起来。
这次回归是完全形态的,虽是一个投影,但也是第四维的投影,就算是正面月神,也足以应付,所以并没有什么危险。
星舰内,马亮鸠占鹊巢,将约翰·提姆的舱室霸占。
此刻他正打开一本传记,上面有关于始神的详实记载。
“2017年6月日,我作为联合国安理会的全权代表,带领一个调查小组,登上了飞往华夏京都的班机。
我有预感,此行必定会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关于华夏正秘密研制”生化基因武器“的传言和指控由来已久,联合国安理会已经吵成了一锅粥,面对巨大的国际压力和国内舆情,华夏官方也抵抗不住了,”
“……一个月后,官方层面的阻碍终于打通,我和各国特使一起,带着数量众多的随员,踏上了开往那片神奇土地的高速列车。”
“我有一种惊世之秘即将被揭开的兴奋和激动,也许,此行会见证一个奇迹?”
“什么“生化基因武器”的指控我是不信的,任何一个有逻辑思维能力的人都会明白,华夏官方就是再疯狂,也不会在自己的内陆腹地开展这样的研究。我相信,真相其实早就放在各国情报机关的档案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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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宣州,准确来说,是抵达宣州周边。这个人口两百多万的四线城市已经被封锁,我们在一个巨大检疫站被军方拦下,经过反复交涉和抗议,也没有获准通过……该死,又要耽搁好几天。”
“……整整一个星期,我们都在学习,学习如何面对超出常识和想象中的事物和现象,以及如何做最合理和有效的应对,通过这该死的学习,我逐渐明白,将面对是什么!”
“一个活着的“上帝”!?”
“这个世界怎么了!?”
……
“……最近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一个月来,我查阅了大量的卷宗,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标本和影像记录,怀疑渐渐的被打消,无可抑制的恐惧让我时常陷入到噩梦当中。”
“如果是上帝,您为何是一张黄种人的面孔,如果撒旦,您究竟想做什么?”
“似乎有两种力量在宣州的土地上纠缠,以城市作为战场,以生命作为交锋的对象!”
“我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太多太多,我和我的同事都备受煎熬——因为—个人,一个像是上帝或者撒旦的男人,他正在跟一个我们还没发现的敌人作战,这个敌人似乎是“科学”……噢,上帝啊,这是如何发生的,世界存在一种“免疫机制”吗?他在和某种“白细胞”作战!?”
“这太疯狂了,我们无法接受,因此而陷入到歇斯底里的争吵中。”
“8月7日,我们的工作陷入到了停顿。”
“我们要求更高的权限,更多更详实的资料,甚至要求提供第一手的样本……这些华夏官方都无法答应,随之而来的是国际层面的博弈,但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们是抵抗不住的,这件事已经失控,在那些臭狗屎般的记者介入以后。”
……
“不出所料,我们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更高的权限,更详实的资料,甚至第一手的标本。”
“明天,将是一个极其特殊又重要的日子,我将去见一个“病人”,一个病的的很重的人,一个采集样本!”
“事隔两个多月以后,我终于踏上了宣州的土地,走进表面看起来一切正常,实则诡异无比的城市。”
“样本在宣州市第一人民医院,而不是我以为会的生化基地什么的,据说是为了让“他”方便探视……好吧,冷静,比这更疯狂的事都见多了,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我见到了这个样本,一个“病”的很重的老人,看见他的第一眼,我以为我会像个娘们一样的尖叫,然后晕倒。事实上,我没有,我只是呆滞了,麻木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看见他的四肢长着很多像血管又像藤茎的根系,这些根系有的在水槽里,有的在食物里,有些在天花板上,有些在顺着下水管道不知道延伸到那里。”
“我仿佛看见了一个人和树结合在一起的生物,我感觉到他那旺盛到诡异的生命力,我看到他在笑,笑的很诡异,而且在不断的重复一句话:“我孙子可不是什么怪物,我的病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啪!”,马亮将传记合上,因为眼睛有些酸涩,这让祂很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