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顾牧这一行人还是顺利的上了飞机。
人家挨打还骂的都不准备追究了,警察当然也没有道理继续追究。
不过还是批评了顾牧几句,然后就放他们走了。
这让顾牧非常的郁闷。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看能不能找到别的办法。
这一次的行程有十几个国家,想来汪永源就算是要动手,也得到最后一站再动手吧。
这件事情让他对苏绮有着很大的意见,但是又不好说出来。
甚至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心,他还要感谢苏绮给他解决了这个麻烦,让他得以顺利的坐上飞机。
不过这样一来,他和苏绮总算是有话说了。
苏绮不知道自己破坏了顾牧的打算,还以有功之臣自居,对顾牧的道歉也全盘接受,虽然脸上显示出来还有一些清冷,也还有一些哀怨,但是终究还是和顾牧说起话来。
“其实我并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在道谢之后,顾牧又向苏绮解释——实际上则是在向王强和屈勇这两个坐在一边的保镖解释:
“主要是这些天我的心情一直都不愉快,还在因为那一天的事情而自责,而这一段时间里,你对我的疏远也让我更加的后悔当初做的事情,所以受到了一点刺激,就非常的愤怒。”
两个保镖虽然都面无表情,但是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还是感觉到非常的尴尬。
这应该是两个人私下里说的,却当着他们两个大灯泡的面来说,实在不妥。
苏绮更加尴尬,脸上一红,看了那两个保镖一眼,有一些慌乱的说道:“顾总,这些话还是不要在这个场合说。”
心里还是有一些高兴。
不管顾牧说的是不是真心话,至少他对着自己说这样的话,这也表明了一个态度——他还是愿意宠着自己的。
这就可以了。
似嗔似喜的看了他一眼,说道:“顾总,有些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你不要想太多了。”
顾牧脸露喜色,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说道:“苏绮,谢谢你。”
苏绮轻轻的挣了一下,没有挣脱,就任由他握着,心里想着:
“等到下了飞机,应该有机会让他再播一次种子吧?”
跟这个男人结婚的难度太大了,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偷偷的生下来,这个操作性要强上很多。
一开始他们只是手握着手坐在一起,到后来就依偎在一起了,要不是有王强和屈勇那两个保镖在,说不定都已经成功的借到了一次种子。
等到飞机停下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非洲某一个沿海的国家。
沿海的国家,有交通之利,相对来讲,算是发展的比较好一点的。
汪永源年纪大了,身体条件也不好,并没有在机场来迎接。
不过他派了手下的人过来迎接。
在机场接顾牧的是一个20多岁的漂亮女人,举着一个大大的牌子,写着顾牧的名字。
这座机场的人流量并不是很大,顾牧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举牌的漂亮女人,走了过去。
那个漂亮女人也看到了他,隔得挺远的就大声的问道:“请问是顾牧先生吗?”
“是我。”
顾牧点着头说道。
“顾先生您好,我叫池胭胭,是汪总的私人助理,汪总叫我过来这里接您的。”
那个漂亮的女人说道。
这个名叫池胭胭的女人长得很漂亮,除了胸部并不是特别的突出,就没有什么缺点了。
看到这个漂亮的女人,顾牧突然生出这样一个想法:“这个女人长得这么漂亮,又是那个老家伙的私人助理,不知道有没有被那老家伙给玷污。”
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因为这个妹子看上去还是挺年轻的,而汪永源已经那么老了,就算是想要占便宜也占不了。
他和那个漂亮的妹子握了一下手,又介绍了一下顺便带过来的几个人,然后就一起走了出去。
在外面,停着一支车队。
那是汪永源派过来迎接他们这一群人的。
最前头的是一辆防弹的悍马,跟着的还有十来辆不同品牌的吉普车,每辆车上都有几个穿着迷彩的人。
“去我们那里的路况并不是很好,不适合跑小轿车,所以只能开着这样的车过来。”
池胭胭对顾牧解释道:
“而且这里的安全也不是很好,所以我们要多带一些人过来。”
坐上那一辆悍马的时候,顾牧还看到车后座上放着几支枪,甚至还有火箭筒那样的武器。
他被这样的阵仗给震惊到了。
“没有办法,”池胭胭跟着他一起上了这一辆车,无奈的说道,“这里不比国内,要是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听到她说“国内”,顾牧问道:“你也是从国内出来的人吗?”
“嗯,我是米国人。”
池胭胭说道。
顾牧脸上现出嫌弃之色。
他最看不起那些外黄里白的香蕉人,觉得那就是一些帮外国人欺负自己人的叛徒。
“我父母几十年前就移民到了米国,我是在那里出生的,所以我是米国人。”
池胭胭很敏感的察觉到了顾牧的嫌弃,连忙解释:
“不过我们家里一直说的都是汉语,说的国内指的也是华夏,我回过几次国,我很喜欢我的祖国,我感觉到那里才是我的根,要不是入籍太难了,我都想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华夏人。”
入籍华夏确实是挺难的,因为华夏并不是一个移民国家。
“但是你想要成为华夏人的话,应该不是很难吧?”顾牧看了她一眼,“嫁过来不就可以了吗?”
池胭胭脸色一红,说道:“可是也不能为了入籍就随便将自己给嫁出去呀。”
顾牧点了点头。
又问道:“你父母为什么要移民到米国呢?”
“他们……那个年代的知识分子嘛……”
池胭胭有些不屑的说道:
“那个时候才刚刚打开国门,国外的什么都觉得好的不得了,有那个机会出去,就想办法出去了,放着学校的老师不做,在米国洗了几十年的盘子,现在想回到国内生活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