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邀请过来斗地主的都是华人。
当然,外国人也未必懂得斗地主这门博大深的游戏。
基上玩这种游戏的都是华人。
但这两个现在已经不是拥有华夏国籍的人,而是米国国籍的人。
一个是祖辈就移民到了这边,另外一个则是前些年才移民过来的。
前些年移民过来的那一个姓左,名叫左京生,已经有五十多岁了。
这个人以前在华夏劣迹斑斑,进过几次看守所,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发迹了,然后在某个一线城市开了一个夜总会,从账面上看并没有赚多少的钱,可是,那座城市有至少三分之一的毒品交易就是在那个夜总会交易的。
他被称为当地那座城市的黑道老大。
后来扫黑除恶的行动来多,他感觉到扛不住了,就移民到了米国。
他手中有大笔的现金,就是通过幸运星酒店贾老板的渠道洗白之后变成美金带到米国的。
贾老板就通过给他洗钱赚到了几千万美金的佣金,他个人的资产可想而知。
这个左京生就是幸运星酒店顶级的vip客户,甚至不用带现金过来,可以享受千万美金级别的无息借贷。
他这一次过来,是因为听到来赌博的是汪永源那个超级富豪的儿子,存了一个结交的念头,就跑过来陪这位富二代玩一玩。
他虽然有钱,还曾经是国内黑道的老大,可是在米国,他并没有发展起自己的势力,他的财富也没有办法和王永源这样的超级富豪相比。
华夏人的观念,朋友多了路好走,能够结交超级富豪的儿子,以后不定就有很大的好处。
来米国这些年他已经玩的腻了,没权没势,语言还不通,走出去也收不到社会上的尊重,让他感觉到很无聊,正想着以爱国华人的身份回到国内做一些正经的生意。
如果能够通过牌场和顾牧这样的富二代拉好关系,当然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另外一个名叫向宇,他们家在民国时代就已经迁移了过来,成为了美国的地主,他个人的身份,是家族一座大农场的拥有者,实际上是幸运星酒店的一个暗子,专门来陪客人凑场子的。
当然,有时候也会宰客。
不管是输还是赢,反正都不是他的钱,他只收获自己的出场费就是了。
这个出场费比他经营农场赚的钱要多很多。
不过这一点,外人并不知道,只有幸运星酒店的少数几个高层才知道。
通过这家赌场,他认识了不少的有钱人,在米国的华人圈子里面有着一定的名声。
很多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很有钱的人,愿意跟他交朋友。
但是他知道,自己跟那些真正的有钱人有着很大的差距,他只不过是一个赚点出场费的人而已。
他的赌技不错,可以帮助赌场完成赌场想要达到的目的,这是这个赌场经常叫他出场的原因。
顾牧左拥右抱,带着苏绮和嫣然进入到vip厅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们也有各自的女伴,这是赌场免费提供的。
左京生以前是一个黑道老大,出名字来很多人都会吓得颤抖,是一个凶神恶煞一样的存在。
可是来米国这些年,现在的他已经变得非常的佛性。
以前身上挂着的是大金链子,现在挂着的是檀木做的佛珠。
穿着唐装,剪着寸头,留着胡子,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黑社会老大,更像是一个国家。
当然,事实上他现在也对国有了一定的研究,家里的孙女都让她开始念弟子规了,他自己也买了几xx论语、xx老子来看,还有了一些自己的见解,已经散发出浓厚的大师气息。
他叫的一个女伴,真实年龄不知道多大,但是身高不到1米5,又长得一副娃娃脸,看上去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样。
站在他的身边,就像是他的一个书童。
向宇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穿着非常的正经,给人的印象就是明干练。
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是一个胸大腰细的美女,领口开得很低,甚至让左京生都忍不住时不时的去偷看一眼。
顾牧左拥右抱的进来之后,这两个人都迎了过去,握手寒暄。
虽然顾牧在这三个人里面年纪最轻,可谁叫他有一个超级富豪的爹呢,在这里反而是最受尊重的一个人。
左京生和向宇的恭维,让顾牧颇有一些飘飘然。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恭维是冲着他身后的汪永源来的,可毕竟是着落在他自己的身上。
在三个人愉快的斗地主之时,左京生就感慨的道:
“这斗地主就是我们的国粹,里面有着很大的哲。人人都想当地主,因为当上地主了,就拥有着额外的资源。但是只有少部分人能够当上地主,剩下那当不上地主的多数人怎么办呢?就只有联合起来斗地主了。把地主给斗垮,然后他们就可以分到属于地主的财富。”
这一场牌,他叫了地主,然后笑着道:“不过,掌握更多资源的地主,可不是那么好斗的。”
“左老板,你不要看劳动人民的智慧,”顾牧笑着道,“咱们的国家,可是把所有的地主都给斗垮了。”
“那又如何?”左京生道,“不过是又培养出一批新的地主,然后一群泥杆子再来斗他。”
他们赌的对他们的兑换的筹码而言,不算是很大,因为这个场最的筹码是一万美金一个,基点也就是一万美金,叫地主就是一万、两万、三万这三个选项。
只不过各种翻倍都有,如果炸弹比较多的话,输赢也就不了。
第一场左京生三万叫了地主,结果在顾牧和向宇这两个农民的夹击之下败了,输了六万美金。
下一局,地主却是被顾牧给叫了。
左京生又发表他的高论:“这斗地主时的局势轮换,就和咱们国家的历史一样,兴亡更替,你唱罢我登场。昨天是敌人的,今天是盟友,昨天是盟友的,今天又可能是敌人。”
向宇嘴上没有什么,心里却想着:“你想多了,今天你就只有敌人,没有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