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病房里的那些人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跟他们所了解到的丁怡在米国的情况并不一样。
在他们的了解中,丁怡能够动用的力量也就是她自己招聘的几个保镖,除此之外,跟米国的圈子没有任何的互动,因为她大多数时间都在远。
至于莉莉娅,只不过是在米国读书,并没有多了不起的朋友圈,公司也是有职业经理人在打理,就是一般的有钱人那个样子。
现在突然一下子带了个人跑到这座医院来,这就有点不简单了。
“这种情况可以报警吗?”
有人问医院的人。
“如果你们觉得报警可以解决问题,当然可以选择报警,但是我们的建议是不要报警。”医院的人道,“因为他们并没有犯法,警察不能将他们怎样。”
只是来看望病人,当然没有犯法。
报警之后会产生一些什么样的问题,谁都不准,至少医院不希望有那些不可预知的事情发生。
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有组织的,要是他们带了枪,再来一场火拼,这座医院大概就没了。
“我出去看一看吧。”科涅夫的大儿子着,就走出了这间病房。
出了病房,在走廊的窗外就看到了外面停着的几十辆黑色的福特面包车,还有从车里走出来的穿着统一黑色西服的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那些人并不是普通的老百姓。
可以没有一个是良善之辈。
他们这边虽然带来了上百名的保镖,可是面对这么多人,还是很被动。
最关键的还是,老头子都快要死了,这种情况下也不适合来一场火拼。
这里不是远,而是在米国,只要真的动起手来,哪怕只是一个人受伤,米国警都会欢天喜地的把他们部给关进去,慢慢的发财。
这里是米国。
这是必须要认识到的一点。
科涅夫的大儿子下去和丁怡见面的时候,病房里的人也开始很热闹的讨论了起来。
他们当然能够猜想得出来丁怡带着那么多人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遗产这种西,别人分的多一点,自己就要分少一点,所以谁都不愿意突然间多出这么一个分遗产的人来。
他们对丁怡的到来都是非常非常的不欢迎。
但是这一次丁怡带了那么多人来,明显就是来者不善。
虽然他们希望科涅夫的大儿子能够将丁怡他们给驱赶走,但是他们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很。
这涉及到的可是上百亿美金的资产,这种情况下没有人愿意离场。
没过多长的时间,科涅夫的大儿子就返回过来了,垂头丧气的道:“他们一定要进来,态度非常的强硬。”
“让她进来吧”
躺在病床上的科涅夫声音很虚弱的开口了:
“既然来了,就跟她好好的谈一谈,看看她有什么需求吧。”
这种事情,还是只有科涅夫这个老头子能够做主,哪怕他现在已经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过了没一会儿,丁怡就带着莉莉娅和顾牧来到了这间病房。
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科涅夫,丁怡先就眼圈一红。
来到这里之前,她已经做好了情感上的酝酿,进门之后,眼泪自然而然的就湿润了眼眶。
有一些幽怨的看了科涅夫一眼,咬了咬嘴唇,鼻子抽了一下,先对科涅夫介绍了一下顾牧:
“这个年轻人,是莉莉娅的男朋友,华夏人,他的名字叫顾牧,他父亲汪永源是一个有两百亿美金的商人,在非洲还有一个6人的雇佣兵团,这些财富都会由顾牧一个人来继承。”
科涅夫没有听过汪永源的名字。
对于他这个层次的人来讲,汪永源只是属于散兵游勇,跟混混差不多。
他可是统领过1万以上军队的将军,而且是在曾经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两个政治体之一。
现在哪怕是混迹于商界,但是,还是和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讲个人的财富,他未必有汪永源的多,但是讲到身份地位,长到能够动用的力量,汪永源离他有着非常遥远的距离。
雇佣兵团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和他能够动用的正规军相提并论。
他从来不关注那些人物。
如果汪永源的人到他的地盘上跳,他有那个能力很轻松的让汪永源的人军覆没。
可是这里不是他的地盘,这里是在米国,是人家的地盘。
能够轻轻松松就叫个人过来,那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科涅夫心底叹息了一声,用微弱的声音道:“很好,莉莉娅能够找到这么一个男人,我很放心。”
病房里另外几个人,特别是科涅夫另外两个女儿的母亲,听到这个华夏男人即将要继承多亿美金的财富,都不由得眼红起来如果这个有钱的男人成为她们的女婿,那该多好?
对她们而言,金钱的诱惑力更大。
同时,丁怡的汪永源的势力,也让科涅夫的两个儿子感觉到警惕。
在远那边拥有着恐怖的实力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不能将那样的实力转移到别的地,特别是米国这样的地。
在这边,跟那些真正的强者相比,他们还是虚弱的可怜。
甚至于出了远那一片地,他们就没有什么实力可言,扳手腕子还扳不过汪永源。
这是一个值得重视的人。
顾牧完听不懂他们在什么,只是见到莉莉娅突然间将身子靠近了他,又向他露出一个微笑,他也就回了一个微笑。
丁怡抽了抽鼻子,一脸委屈的道:“你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你都没有将她当做你自己女儿了。”
这话一,莉莉娅也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
她没有她母亲那样的功底,做不到红了眼圈,也就只能表现得委屈一些。
“她一直都是我最宠爱的女儿。”科涅夫摇头否认。
“但是你这个最宠爱的女儿连你生病了,来看望你的资格都没有”
丁怡着,又抽泣了两声,眼泪都滑到了腮边,连忙掏出纸巾来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