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埃家。
“没事,我相信你。”
“戴维森,如果我不信任你,就不会让你掌管公司了,不是吗?”
“好了,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安心工作,不要多想。奥黛丽在催我了,有时间我们再聊。”
埃挂断戴维森的电话,同时把手上的报告合上,扔给坐在沙发上,专程送报告过来,旁听了程的维达克。
报告上的内容都是关于戴维森的。
埃不会给予别人无缘无故的信任,除非有事实支持。
“谢谢,维达克。”
“你们做的很好。”
“您过奖了。”维达克谦虚的道。
“家里有人等你吗?”埃站了起来,做了个请的姿势:“如果没有,有兴趣尝尝奥黛丽的手艺吗?”
“我提前要加班了。”在洛杉矶置业,安定下来后早就把妻儿接过来了的维达克如是道:“能再次品尝奥黛丽的手艺,是我的荣幸。”
第二天,一上班,埃和理事会的主要成员们开了个电话会议,提前通气。
次日,原计划在魔比赛暨玩具展结束后返回洛杉矶的戴维森改变了日程,突然去了公司的签约律师事务所,一谈就是一整天。
随后,华尔街数家券商及会计师事务所收到了律师事务所和魔七公司的联合邀请,旨在洽谈某项业务。
邀请发出的当天,正在办公室和普范交流怎么制备高纯度单晶的埃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
“你好,沃伦博士,还记得我吗?”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失真,但埃还是听出来了。他一边示意普范先出去,一边回道:“当然,虽然过去两个我月了,但您的声音我仍记忆犹新。”
“下午好,亨利摩根先生。”
“有什么可为您效劳的么?”
“客气了,沃伦博士,日进斗金的大发明家。”亨利摩根道:“短短几年,你的公司就登上了,不知令多少人羡慕啊。”
埃一只手把玩着电话线,漫不经心的:“这对我来可不是好事。”
“哦?这怎么?”亨利摩根就像一个好友一样好奇的问道:“消费品生意离不开广告,的一篇章可省了你不少广告费。”
“所以,要我一声谢谢吗?”埃反问道。
电话先是一阵沉默,随后传出“哈哈”的笑声,笑声一停,亨利摩根道:“果然,我就知道你已经猜到了。”
“可是,我很奇怪,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明明我这边的安排只开了个头”
“原来是你在安排啊。”埃道:“我只是觉得这事不简单,没想到”
“哈哈原来是我自己送上门来了。”
只是听声音,埃无法肯定亨利摩根此时的表情尴尬不尴尬,但至少从语调上看,埃觉得是有的。
“所以,魔七公司只是一个诱饵?引人上勾用的?”
“是,也不是!”
埃解释道:“诱饵的作用当然有,我总得知道试图搞鬼的是谁。”
“不过,上市这个动作也是真的。”
“哦?”亨利沉吟半晌,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埃好像看到了亨利在皱眉一样,问题:“您在疑惑?”
“是!”
亨利承认道:“股市的作用,对于一家公司来,首要的,也是主要的,是能为公司的发展筹集资金。”
“然而,魔七公司并不缺少发展资金,凭它现有的产品线,足以让其平稳发展壮大。”
“这我知道。”埃顿了一下,“但是,股市可不只这一个功能。”
“比如?”亨利摩根明知故问。
埃回道:“比如,它可以让公司有一个公允的估值,利于后续的融资以及投资的退出。”
“我的对吗?”
“请指点指点,摩根先生,这面,你可是专家。”
“话没错。”亨利摩根回道:“不过,如果你打的是这个主意,也未必要上市啊?”
埃闻言挑了挑眉,问道:“怎么,摩根史丹利不打算接这个活了吗?”
作为华尔街大型券商,摩根史丹利当然也在受邀之列。
“当然不是。”亨利摩根否认道:“摩根史丹利乐意之至,自大萧条后,股市一直不温不火,正需要魔七公司这样的活水加入,不定能吸引更多的民众加入股市成为投资者。”
听到这话,埃摇摇头:“魔七公司这可没有这么大的魅力。那次股灾对民众的阴影可没那么容易消去。”
二十多年前的那个“黑色星期二”对于美国证券行业乃至整个金融界来都是抹不去的灾难,其带来的伤害至今仍未修复。
比如能够表示美国经济指标的道琼斯工业指数,股灾期间跌到43点的最低点,而到了15年的现在,指数仍未恢复到灾前的高点4点。
又比如股民数量,当年美国人里每1个人中就有两个股民,现在数量虽然随人口增长而相应的增加了一些,但比例却远于。
“你的对”亨利摩根不想在大萧条这个话题上继续聊下去,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个感觉,如果魔七公司能顺利上市,有些西将会改变。”
“总之,沃伦博士,希望有一天能在华尔街11号纽交所地址见到你的身影。”
“借您吉言。”
“再见。”
“再见。”
挂断电话,亨利摩根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上市么,主动将这么一大笔资产送到华尔街的面前不是诱饵,那就是骨头喽。
被狗抢食的骨头。
一年盈利上千万的公司都被当成骨头扔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难道在那个子眼里,其他的产业价值还要更高,更重要?
也许吧。
总之,值得继续密切关注下去。
现在的话,不得不,让魔七公司上市的时机让合适了。
纽交所需要复苏,华尔街需要增强影响力。
顺便的,摩根将光明正大的进入那个家伙组织的体系内。
一举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