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华子建在这个女人的嘴唇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女人吃痛,尖叫出声,本能的双臂一推,将华子建推了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华子建大怒,指着这个女人说了一句古文,好像是说要杀头什么的话。
女人吓坏了,一脸的愧色,嘴唇上泛着猩红的血迹,怔怔的站在哪里,看着面目狰狞的华子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华子建没想到她居然敢伸手推开自己,刚要招手让大内的侍卫进来,却见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又不忍心,他栖身贴了上来,双手拽着她柔顺的发丝,将她细小的脑袋,向自己祖传的宝贝拽了下去。
“给老子好好亲亲。”他狂暴的说。
女人不敢挣扎,生怕再一次惹恼了华子建,她跪坐在地上,前前后后的忙碌起来。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身下的女人却突然不见了,华子建低头一看,自己是趴在一头老虎的身上,华子建就听到了一声呼啸。
一下子,华子建就醒了过来,看到门口站着的秘书小赵,还有他身后一个绝美的妇人,都在惊讶的看这自己,像是在看千百年前的洪荒猛兽一般,特别是那个风韵万千的女人,漂亮的小口张成了一个圆形,整个的痴迷着,而眼光自己也就凝固在了华子建那高耸的下身,她实在不明白,这个年轻的市长为什么会唧唧哼哼的不断的对着空气挺下身,难道这也是一种锻炼方式吗?
华子建有点懵懵的看着秘书小赵和他身后的女人,而这个女人气质优雅、文静,在这样的女人面前,即使你的心是一片荒漠,她也会让你生出如烟似雾的柳林,蓄积出一片清澈的湖泊,给生活平添缤纷的情色想象。
华子建一下就记起了这是办公室,刚才自己在做春梦,这一明白过来,华子建就一下脸红了,他也看到了自己还没有消退的那一柱擎天,赶忙侧个身子,说:“小赵,你有事情啊。”
小赵也被华子建刚才的怪样吓到了,嗫嚅的说:“这。。。。。这个是新屏市造酒厂的副总工师蕊逸,说你和他预约过的?”
华子建忍住自己的不好意思,仔细的想想,自己并没有预约过谁啊,但在看看这个叫师蕊逸的女人脸上那狡默的微笑,华子建便明白了,对方不过是怕见不到自己,而随口编织了一个小小的谎言。
华子建就点点头,他不想为难这个女人,因为她是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更因为她还是酒厂的副总工。
华子建也就记起了那次在酒厂开会的时候,自己也是看到的这双迷离的眼光,不错,就是她。
“你叫师蕊逸?很奇怪的姓,很好听的名字?坐吧,小赵给泡茶。”华子建正了正身体,他感觉到下面已经恢复了正常,但他又眉头一邹,因为他这样移动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小裤里面一种粘粘,黏黏的东西,他又脸红了。
“谢谢华市长的夸奖,不过这不管是姓,还是名,都和我没有关系。”
“此话怎讲?”
“姓是父亲给的,名字是母亲给起的,所以你夸奖的应该是他们二老,嘻嘻嘻。”
这个叫师蕊逸的酒厂副总工语调如和风细雨,嗓音类似舒缓的轻音乐,她表情细腻如同她的皮肤,眼神隐含一种神秘的忧郁,处处流淌着诗意。
华子建也笑了,是的,这样很逻辑的分析下来,确实如此。
不过现在华子建没有心情来仔细的欣赏,他需要解决其他的问题。
华子建就站起来对这个不速之客说:“那你先坐一下,我洗个手。”
师蕊逸有点奇怪的看了一眼华子建,好端端的洗什么手,她当然是想不到华子建到卫生间去做什么的,因为像华子建这样的大白天都能做春梦的奇葩,确实世所罕见。
师蕊逸就坐在了沙发上,来回的环顾了一周华子建的办公室,这是她第一次来市长的办公室,感觉很稀奇的,不过华子建的办公室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好,只能算是普普通通了。
秘书小赵也在旁边陪着她,只是现在小赵有点明白过来了,华子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叫师蕊逸的女人的名字,那么他们就绝不可能提前有什么预约的,看来自己是被耍了,不过小赵一点也不后悔,让这样的一个美人耍了就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华子建在里面窸窸窣窣的收拾了一会,几乎用了一卷的卫生纸才打扫干净自己裤头里的那些精华,但穿上还是不舒服,他就破天荒的第一次学着女同志那样,在里面厚厚的垫上了一叠卫生纸,这才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华子建在师蕊逸的对面坐了下来,小赵端来了华子建的茶杯之后,也就离开了,华子建已经恢复到了镇定的从容中,他看着师蕊逸平平静静的说:“你骗了我的秘书。”
“是啊,华市长不会责怪我吧,我是很像见到你。”
“怪不怪你这个很难说,就要看你见我要说点什么?有没有意义?”华子建不动声色的说。
这个叫师蕊逸的副总工就笑了笑,说:“肯定有意义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华市长,你真的想对酒厂改革吗?”
华子建笑了:“你是在和我谈条件?”
“当然了,如果你只是心绪来潮,并不想真的对酒厂采取措施,那我一定换上另一种让你愉快的说辞。”这个女人的口气中夹杂着一丝揶揄。
华子建现在已经很少见到有这样和自己谈话的人,这些年自己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小秘书了,就算自己从柳林市被贬到新屏市来,也从来没有那个下属和职工敢用如此的语调和自己说话,当然,柯小紫除外,因为那是个疯子。
华子建就凝视着这个很有杀伤力的,很风韵的女人,这个女人大概36.7岁的样子,她除了美貌之外,身上还有一种很知识性,很优雅的气质,所以华子建没有过于的和她计较,淡淡的说:“我是不是对酒厂心绪来潮?这也取决于我获得的酒厂的信息。”
华子建不甘示弱,他也没必要示弱,自己是市长,对方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员工,自己不能因为她漂亮而让她牵着自己的鼻子走。
华子建这样的回答让师蕊逸一愣,没想到这个俊雅的年轻市长如此简洁的就回击了自己一下,他不愿意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回答,或许他有答案,但他就是不说,自己很少遇到在自己面前还这般理智的男人,他的镇定真的让人不敢大意。
师蕊逸犹豫了一下,说:“好吧,那我就说说我的来意。”她的口气中已经有了一种妥协和退让的味道。
“嗯,请讲。”华子建不咸不淡的说。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你到我们酒厂去开研讨会,这让我们很振奋,但那样的场合,很多话大家都不能说透。”
这话让华子建感到了她的诚恳,不错,那天华子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因为自始自终都没有人说到真真的要害,关键问题,大家只是在说表,没有人说到本。
华子建问:“你认识到了这点,所以你今天要对我说吗?”
“也许吧。”
“怎么是也许呢?既然你没有准备好,何必前来?”
师蕊逸沉默了一会,说:“我想承包酒厂,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
华子建微微有点吃惊,这样一个秀色可餐的女人,她来承包酒厂,她行吧?她有这个能力?有这个魄力吗?
华子建没有让自己显的过于惊讶,他点上了一支烟,但很快就感到自己在一个女士面前这样有点不够礼貌,他又把烟摁熄在了办公桌的烟灰缸上。
师蕊逸却说:“你可以抽烟,我一点都不忌讳。”
华子建笑笑,不置可否的说:“你想好了?”
“想好了。”
“凭什么?让你承包,你能带给酒厂什么变化,什么好处呢?”华子建还是问出了他的疑惑来,一个敢于承包酒厂这样大规模的女人,她一定早就想好了很多措施和理由。
师蕊逸就毫不犹豫的说:“我可以让酒厂销售增长,可以让新屏市酒厂有打的出去的品牌,我。。。。。”
华子建摆摆手,打断了师蕊逸的话,现在既然是谈到了工作,华子建再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那种情绪了,他变得认真而刻薄:“说点实在的,可以让我心动的东西。”他感觉她的话很虚,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这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说出来。
师蕊逸就愣了一下,她有点不爽的看了一眼华子建说:“华市长,作为一个绅士,随便打断别人的谈话很不礼貌。”
华子建不屑的一笑,说:“我不是绅士,我只是一个很市侩的人,我想听到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师蕊逸有点无奈了,这个市长怎么是这样的人啊,她叹口气,摇下头说:“好吧,我可以让酒厂职工在我承包期内工资最少增长百分之20.”。
华子建没有说话,虽然这个数据已经让华子建有点心动,但他还是没有表现出来,他需要看到师蕊逸的底牌,更要确定这不是师蕊逸镜花水月的空愿。各位读者,要了解我的最新动态,以及小说的进展,请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西门也吹雪”,相信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