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知道自己的布局人家已经知道,估计自己布局用的那份药绝对不止珂兰一个人中招,让他们折腾够了自己再出面也不迟,所以才建议把珂兰马上送去医院,但是她到必须截肢的时候确实把珂兰吓到了,救护车来院女生宿舍的医生已经来到了宿舍,珂兰就在要被担架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她用英语开口大骂乌什库,她:“乌什库!你就是个魔鬼,上帝会惩罚你的,对庄晓晓故弄玄虚地搞什么恐怖活动,都是你为了那点钱财搞出来的,你是黑社会!我会向警察清楚的”。
事情出现这个结局并不是傻姑想要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是乌什库布局,珂兰在前面演戏,最后受害者却是珂兰。
来傻姑以为受伤的人一定会受不了向她求饶,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会借坡下驴把事情搞清楚算了,只要自己没有了麻烦一切都好。
当珂兰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傻姑就意识到自己已经插不上手了,那就自己暂时躲开,让医院给她解除痛苦也不错,可是千万不要真被自己给言中了,真要是珂兰被截肢那自己就是罪过了。
事情远比傻姑想象的还复杂,警察介入了这个案子,这是傻姑最不愿意看到的。
是那天中午下了大课之后,罗敏带着两个警察局的人过来找傻姑的,他们过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傻姑被敲诈勒索的事情,顺便问到那个处是怎么回事?
到了这个时候傻姑就得真话了,她把如何抢救卡拉的父亲,第二天又如何在海洋馆里救人,这些治疗法来就是她过去行医治病经常用的,没想到他们却对自己的那张解毒处那么感兴趣,接下来就是她收到了恐吓信,因为她也是使用人家的中成药治病救人,她也根就没有什么处,所以她就在假处上动了手脚,就是这个假处谁碰了谁就会现原形,所以珂兰·葵尔瑞她就中毒暴露了。
听到傻姑的介绍,一个警察问傻姑:“这么你能治疗他们现在的症状?”
傻姑:“非常简单,就是用凉水洗手就可,因为这是所有医院都不会使用的办法!”
这个警察看着傻姑笑了,他拿起电话赶紧通知医院,让他们放弃截肢手术,听到他的电话可还是把傻姑给吓了一跳。
警察离开了,罗敏才把事情告诉给傻姑,她:“其实你来到这个院就被国际上的一个专门靠出卖高尖科技技术的盗窃团伙给发现了,他们是故意安排乌什库走近你的,他们在你的身上施放了监控器,几乎是二十四时对你进行了监控,那个乌什库其实是他们的一个傀儡,他们利用她把珂兰给拉下水的,那天你们去比赫拉亚岛的时候,其实就是一个阴谋,他们花钱买通了卡拉,让她务必把你那个岛上去,让他们不知道的是你的四枚手术刀确实镇住了他们,其实那里根就没有什么卡拉的父亲和舅舅,那个被你手术的男人离开你不久就死了,他们是雇佣完了就直接杀掉,所以你的抢救是无效的。
第二天他们还是把卡拉派过来,因此就有了你们海洋馆一行,那个饲养员是真的,但是他的儿子却是假的,最后被两个儿子搀扶着前来感恩,其实是前来讨要你的处的。
是你把话死了,他们才撒手,但是乌什库拿下了珂兰,珂兰她现在跟你不错,你连寻找爱人托尼的事情都告诉她了,所以乌什库就给你送来第一个邮件。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其实她们三个人中只有乌什库是他们组织内部核心人物,至于卡拉和珂兰,她们两个都是为了一点钱出卖良心的人。
我打电话提醒你,是因为国际刑警组织的人跟踪这些人到了院,我对你又不敢实话实,所以才用提醒的式告诉你一下。好在你很机灵,没有上他们的当”。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罗敏就不让傻姑住校了,她帮助傻姑联系了一份工作,就是照顾一个院退休的老教授,这个老太太可是一个人物,她获得过医发明奖,国家首脑曾经接待过她,现在还是耳聪目明,就是双腿不能动了,每天都是坐在轮椅上,她和罗敏住在一栋楼内,所以她就委托罗敏帮她找一个可靠的女孩子当保姆,罗敏看到傻姑很诚实善良,就把她当成了人选,其实她也知道傻姑并不缺钱,可是她一个人住校还是太危险,如果住在老教授家,那麻烦肯定会少很多。
傻姑见到老太太叶琳娜的时候才知道,她是一个俄罗斯人,早年在这里读书毕业后留校任教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这里,今年已经是八十六岁高龄,让人感到惊奇的是,这个老太太一生都没有结婚,更谈不上有什么儿女。
老太太见到傻姑就喜欢上了她,傻姑的漂亮、乖巧、聪明,让老太太喜欢个不够,两个忘年交到了一起就好像有不完的话题,傻姑最近习的俄语这回可是派上用场了。
罗敏看到傻姑在这里和老太太已经谈妥,她就回家去了,傻姑住进来就开始打扫卫生,老太太过去都是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搞卫生,傻姑:“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用他们了,这点卫生我包下了”。
午饭傻姑是征求老太太的意见做的,老太太:“今天中午是自选题,你来选择,最好是你的家乡菜,不用做多,两个菜一汤就行,够咱们俩吃就可!”
傻姑今天中午做了一条鱼,这究竟是什么鱼她也不知道,看着就像家乡的江鱼,但绝对不是,她就把它给红烧了,又炒了一个这里人都叫它罗汉菜的青菜,做了一个番茄鸡蛋汤,吃的是大米饭,这些刚刚端上来老太太就忍不住提前动筷了,可能是第一次吃中国菜,她是吃哪个菜都感觉不错。
吃饭的时候她们是边吃边聊,傻姑终于忍不住问了老太太的双腿是这么回事。
老太太开始了她的回忆,她:“那还是我十几岁的时候,德国人侵占了我的家乡俄罗斯,爸爸当兵去了战场,家里只剩下了我和母亲,当家乡彻底沦陷的时候,我和母亲随着逃亡的人群来到了这里,没有想到这里也是冰天雪地没有住处,饥寒交迫的日子让母亲病倒了就再也没有爬起来。我埋葬了母亲一个人开始了逃荒要饭,在我十一岁那年,德国战败投降了,可是十几岁的我却没有能力回到家乡去,当时因为国家的强大,这里的政府把我从流浪的人群中拉出来送进了孤儿院,当时我的双腿就已经被冻残了,我是拖着残疾的双腿进入孤儿院的,是孤儿院给我治好了双腿送我去上,直到我大毕业都是政府花钱的,因此我就再也没有回到俄罗斯去,一直在这里报效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