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告别了叶琳娜自己背个包登上了去拉普兰的火车,上车前她告诉过叶琳娜,等着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圣诞老人的故乡被设定在芬兰北部拉普兰省会的罗瓦涅米市的市郊,这里是位于北极圈界内。
绝大部分来这里旅游的人,一是想坐坐雪爬犁去看看圣诞老人,瞻仰一下圣诞节的喜庆,二是到这里看看那十分珍贵的北极光。
傻姑去拉普兰的这个时间离圣诞节的时间还很远,所以游人也不是太多,她也就是随着游人前来看看北极光了。
拉普兰的这个季节,正是赫尔辛基最好的季节,傻姑从赫尔辛基上了火车,一路向北,走过生机盎然的群岛区,经过宁静绝美的湖区,一路走进拉普兰壮丽的北极荒原。
她乘坐的火车刚刚靠近雪原的边境就到达终点停车了,她是随着游人坐上了一辆由哈士奇狗狗拉动的雪爬犁,一路向北而来,有很多游客他们不太敢坐这种爬犁,大多数人都爬上了破冰船也向北走来。
傻姑她们坐了两个时的爬犁,终于到达了涅米市的市区,这里是一座城市,不如这是茫茫雪原中的几栋房舍而已,这里的常住居民都是萨米人和拉普兰人,其中拉普兰土著人口最多。
这里没有什么宾馆酒店,大多数客人都是住在居民的家里,傻姑跟随着两个前来旅游的俄罗斯姑娘走进了一户人家。
这是一户只有两口人的人家,爷爷快接近了七十岁,他每天的生意很忙,都是靠他的十几只哈士奇拉动雪爬犁运送客人转点运费,家里有一个孙女还是一个瘫子,每天都是靠两只手代替两条腿行走,就这样她还在伺候着过往的客人,家里到是没有什么其他活可做,一所大大的房舍里点着一个大大的火炉,瘫子不时地把一些大劈柴送到火炉里燃烧。
来到这里的客人都是围着火炉席地而坐,因为地上也是被烧过火的地炕。傻姑她们几个都是女客人,所以也就没有了什么顾忌,她们就脱掉外衣准备烤火吃西,瘫子每人递给她们一块卤肉干,这是加过盐经过加工的肉干,所以她们只要烤烤就能食用。
当瘫子把牛肉干递给傻姑的时候,傻姑看到了一张她非常熟悉的脸,瘫子看到傻姑的时候几乎是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傻姑看到的这个瘫子竟然是当年雪崩之后就没有了消息的眼镜黎珊,黎珊抱着傻姑就哭得是死去活来,傻姑抱着她也是满脸是泪。
站在一边的几个客人都看傻了,尤其是那两个俄罗斯姑娘,她们竟然陪着哭起来,从外面走进来的索拉普老人看着她们:“姑娘们!亲人相见是一件非常喜庆的事情,擦干你们的泪水,咱们唱起来跳起来!庆祝这亲人团聚的时刻!”
让索拉普老人这么一闹腾才把大家晚餐的情绪挑起来,索拉普拿出酒来,他雪原上很冷,大家随便喝点能够祛寒,可是她们都是女孩子,谁也喝不了,只能是索拉普自己喝了!
晚餐过后大家开始休息的时候,傻姑和黎珊才用中国话可是话,傻姑问到黎珊的情况时黎珊:“当年她处的那个男朋友是拉普兰人,他是赫尔辛基大体育院的生,我们是在图书馆里认识的,谈了一段时间觉得还处得来就确定了关系,他已经答应我了,我们从这里毕业直接回到中国去,因为那里也是他向往的地。
那是一个教堂的节日,院放假四天,我们四个人一商量就出去玩了。
拉普兰的十月份,已经是大雪纷飞的季节,这个季节也只能到冰雪世界去玩玩,所以我们来到了拉普兰这里。
那天我们是一前一后,我和我的男朋友在前面,卢静和鲁楠被我们扔下有五百米远,她们就跟在后面,当雪崩发生的时候,我的男朋友他经常过来有经验,他告诉我要横向跑,前面六十米就是一个高岗,我们上了高岗就得救了。我们拼命地划了过去,我速度太慢还是晚了一步,就在我马上要冲上山岗的时候,我的力气用完了,怎么使劲也冲不上那个高坡,崩下来的雪很快就要把我给淹没,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男朋友拉着我的一支胳膊狠狠向上一甩,我马上就被摔倒在山顶上,头着地一下就晕了过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我的男朋友因为我被大雪淹没了,他永远地留在了雪原里。
我是第二天一大早被索拉普老人救回家的,他们很会处理冻伤,我在零下四十度的大雪山上冻了一夜,回来他们用尽了所有办法才把我从死神那里救活。能够活下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唠!”
傻姑告诉黎珊,我已经把卢静和鲁楠的瘫痪给治好了,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够站起来,明天我就给索拉普钱让他去买药,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瘫痪!"
索拉普听能治好黎珊的瘫痪,他可是高兴坏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赶着雪爬犁离开了,他准备去靠近瑞典的地去买药,因为很多中药这里没有。
傻姑从第二天就开始对黎珊进行治疗,针灸、推拿、中药温水寖泡、内服中药汤,经过十几天的治疗,黎珊还是不能站立,但是腿部已经有了反应,掐一下知道痛了,这就是进步。
一个月之后,黎珊虽然还是不能走路,但是已经能够拄着拐棍站起来了,根据这种情况索拉普老人对傻姑:“你如果这这里没有其他事情,我看你们还是回到赫尔辛基去吧!那里最起码温度比这里好上很多,能够便于黎珊养病!只要她能够站起来行走,那就是圣诞老人显灵了,因为我一直是在恳求圣诞老人救救这个苦命的孩子!”
傻姑:“我来这里还真的有一件事情,就是有一个叫埃里克的先生,他夫人叫莎丽,儿子叫托尼,不知道你是否认识?”
索拉普看着傻姑笑了,他:“埃里克就是我的侄子,他从回来直接被派到丹麦去了,可惜的是他在丹麦不幸遇到了车祸,两年前就去世了,他的儿子托尼从回来不到一年也死了,他是得上了尿毒症,死的时候双眼都瞎了,她的母亲莎丽因为失去亲人得了神分裂症被送进了赫尔辛基神病院。这里他们家已经是没有人了。
傻姑觉得在这里知道这些情况就够了,她准备马上带上黎珊回去,她一定想办法治好黎珊的病,把这个可怜的姑娘争取带回家去。
索拉普当天就用他的狗爬犁把傻姑和黎珊送出一百多公里,并亲自送她们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