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芳回房穿上盔甲,骑着马,带着手下部将快速出城去了。
之所以他要听陆川的意见是因为帝辛御旨上海,要陆川暂代参军之职。
若非如此,他也就不必非得陆川同意才可以出兵了。
他不怕姜焕。
哪怕姜焕威名在外,武艺超绝,有万夫不当之勇,但他张桂芳难道是无名之辈?
十名将榜,他比姜焕排位还高。
因此,哪怕这次西岐的人去接应了他也不怕,毕竟都还没打呢!
为将者,岂能未战先怯?
况且有秘术在身,他的武道修为也未必比姜焕差了,他还怕什么?
韩荣举杯道:“来来来,张总兵走了,陆大人,我们继续喝。”
陆川笑道:“好,韩总兵,余将军也请。”
他也举起杯对上的韩荣,以及对面第二席的一个将领道。
第一席是张桂芳,才已经走了。
至于那将领也是一位面貌奇特的异人,之所以他异是因为此人生有赤发金瞳。
当然了,能被他看中的必然不会是什么寻常人物。
此人名叫余化,乃是这汜水关副将,绰号七首将军。
另外,陆川还知道他也怀有秘术,有一杆戮魂幡,可迷人魂魄,十分厉害。
此外陆川还知道他的底细。
他的师父正是截教弟子,号称蓬莱一气仙的余元。
起这个余元来还与闻太师有关。
他们两人都是截教的金灵圣母门下弟子,所以算起来还是师兄弟。
不过余元已成了仙道。
在封神中,这余元修成金刚不坏之躯,阐教之人杀不死他之下还是用陆压的斩仙飞刀才将之斩杀。
余化连声笑道:“请,请!”
在职务上这一关的总兵之职,那就相当于官中的上大夫。
陆川是中谏大夫,和余化的副将差不多。
不过比起张桂芳和韩荣的职位来,那就还要低上一大级的,但两人还真不敢对陆川不客气。
毕竟,陆川可是来自朝歌,人王脚下。
他们守在边关,长年累月的见不到帝辛一回。
可陆川他们天天见啊。
要是不心得罪了,被他到帝辛跟前句坏话
总之是惹不起!
好在陆川呢也没有太高的架子,还有心和他们两人交好,于是气氛十分融洽,三人一饮而尽。
“报!”
不多时,又一探子来报,道:“启韩总兵,西岐城中才出去了一大队,至少也有万人。”
韩荣惊讶的看向陆川,道“还真被陆大人料到了。”
“”陆川。
什么叫还真被我料到了?
你会不会话,刚才我的时候不是都一脸信服吗?
余化带着酒意嘿嘿笑道:“陆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啊!”
陆川笑了笑。
韩荣道:“陆大人,我们要不要也派一支人马助张总兵一臂之力?”
陆川想了想,道:“不必了,张总兵他可以的,你们要相信他。”
至于他就不一定了。
张桂芳带着五万人马,迅速赶往鲁大军要到来的地。
大军行了约二十里,忽有探子来报西岐出兵接应的消息。
“真有接应?还真被那陆大人料到了。”
先锋官风林有些惊讶,道:“总兵,看来这位参军还真有些事。”
“嗯,有支援也不必太过担心,我看过姜焕他们的行军路线和向。”
张桂芳道:“再往前三十里有处山冈叫龙山口,那里也是姜焕他们的必经之地,我们就在那里等着。”
接着大军继续前行。
一个半时辰后,大军来到山岗龙山口的要道上停下,将大军和旗帜隐在山中。
这里已经是西岐境内之地。
张桂芳驱马进入树林,望向大道前,开始等待。
不久后,果见要道上有一枝人马旌旗招展,剑戟森严而来,所打的旗号正是周与鲁。
为首南宫适和伯侯姜焕领头策马而来。
风林低声道:“总兵,来了。”
张桂芳点点头,右手一挥。
“杀!”
顿时,五万大军部冲下了山岗,挡在道路前,列队整齐。
“这里怎么会窜出一支商军来?”
看着旗号,以及身上的黑衣青甲,姜焕吃了一惊。
不过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脸色不变,只是阴沉了下来。
他想起了南宫适的来意。
是为防商军偷袭,所以派他们来接应,所以他心中还笑西岐丞相此举多余。
毕竟已入西岐境内商军怎么敢来。
可现在看来一点儿也不多余。
“还真的来了!”
南宫适也很吃惊,不过因为有姜子牙的预料,所以并没有像众人那般惊骇这枝人马的出现。
同时,他心中忽然对姜子牙生出一股敬佩。
大军向两边分开,张桂芳这个主将骑马从中缓缓走上前来。
姜焕冷冷道:“张桂芳!”
“不错,正是帅,此番帅为征西平叛而来,不曾想在此遇到两大叛逆,实乃幸事。”
张桂芳冷笑道:“待吾将你和姬发两个叛逆之臣一块儿擒下之后,正好一起拿去朝歌请功。”
“狂妄,你有那个事吗?”
姜焕被张桂芳轻蔑的态度激怒了,扬起大刀道:“今日待侯斩了你,正好给西伯侯献一份大礼。”
罢策马扬刀就要上前。
“伯侯且慢!”
南宫适抬手拦下姜焕,冷笑道:“今日你远来我西岐是客,怎敢劳你动手?
此人交给我,正好我南宫适想领教一下名将榜排名前十的实力如何。”
今日这三人都是盛名在外的十名将。
罢不待姜焕答复,便策马扬刀向前冲刺而来,气势十足。
姜焕点点头。
论实力,他们三人都在先天境,实力差距应当不是很大。
他长途跋涉的确很累,所以先让南宫适斗一斗也好。
他在一旁掠阵,能拿下最好,拿不下再出马不迟。
顺便他在看看张桂芳的能耐。
前,张桂芳看了这个气势汹汹,冲刺而来的南宫适一眼。
然后,冷笑着,张口。
“南宫适,不下马你更待何时?”
砰!
一言既出,那气势汹汹策马狂奔,手中大刀闪亮的南宫适刚要冷笑。
你叫我下马我就下马?
傻子吧你!
可下一秒他就如中邪一般,眼睛一闭,一头重重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知。
“什么?!”
看到这一幕,饶是姜焕也傻眼了,脑中断片了几秒。
唯一的念头就是
南宫适,你他娘的不是在演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