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更加的富丽堂皇。
我还不知道这边能有这样的地,奢华到这种地步,甚至皇宫都得让步三分。
跟下边截然不同
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膀。
“您跟他们很熟吗?”阿奴靠在我怀里问我。
青葱一般的手指,指着另一侧。
我笑的夸张,看向那边横七竖八丝毫,躺在地上还不忘记搂着女人的那些人,眼里却是冰冷。
怎么会不认识呢。
这些人化成灰我都认的清楚。
都是我朝的好官员啊!
满嘴的礼义廉耻的,在早朝上还不忘记冷嘲热讽,暗指我霍乱朝廷。
现在倒是好。
一个个的完的遵循能,沉溺于这种温柔乡里!
“不认识的话,我怎么会来这边。”我压住厌恶,笑吟吟的勾着阿奴的下巴。
“带我上去看看。”
我下巴抬起,指向二楼那边。
比较起来底下的荒诞混乱,二楼明显的安静的多。
裴佑晟呢。每个人的想法吗?”
皇位上发出的声音更加的稚嫩尖锐。
别看声音没那种浴血的气势,但是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大无畏。
俗称,就是作死!
“公主。”
绿柚在我身边低声着急的叫道。
这才几句话的功夫,就明显的开始明争暗斗的,乱成一片。
这要不是裴佑晟稳如泰山一样的站着的话,只怕这不同派别的人早就打起来了,或者当场掀翻了新帝,再重新推举他做帝王都可能。
蠢蠢欲动的局势,俨然有了点崩盘的迹象。
哪怕我再不喜欢这个弟弟,可照样也不想看着这一盘棋输在了一个棋子上。
我拿过绿柚手里的杯子,狠狠地扔出去。
杯子撞击到珠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砸下去,四分五裂,声音清脆,无比的响亮。
刹那间,刚才的骚动了不少。
视线都聚集在我这边。
我之前从未应付过这样的事情,那些视线炬炬,让我后背都像是被无数的锋芒针对着。
可刚才那一摔,几乎就是骑虎难下了。
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我高扬起声音,厉声的道:“难不成各位还对宫的提议有什么意见?那不如看,状元郎如何担待不起这个位置。”
不等那些人反应过来,我先发制人,锋利而丝毫不客气的怒叱。
把刚才的责任部揽到我自己的身上来。
绿柚又着急又不赞同的看着我。
可好歹的,祸国殃民的长公主,也比一个昏君好的多。
这早朝,还是不欢而散了。
裴佑晟从头到尾,都是站在那边冷眼旁观,除了淡声的提出反对意见,再没其他的举动,看起来可真纯良无辜。
下了早朝,回去的路上一阵骚动。
站定了我才看清楚,是我弟弟陈启择在拦路。
“皇上他非要见您,看样子是不见到不罢休了。”
绿柚差不多了解了情况,跟我大致的了一下。
又满是愁容的道:“公主,好歹是亲姐弟,要是不搞好关系的话,会被有心人钻了空子的,并且现在皇上还,心性不定。”
我知道绿柚的意思。
但是却不想这么做。
我看着那穿着明晃晃龙袍的人,在努力的绷紧了身体,一板一眼的按照所谓的准则来约束自己。
却还是移开视线。
冷声的道:“有什么可见的,刚才早朝不都是见过了吗。”
声音我故意抬高了,不光是给那几个拦路的奴婢听的,更是给陈启择听的。
完,我扬着下巴,转身要换一条路走。
可后边的声音却恼怒也急促。
“阿姐!你为什么不想见我,阿姐……”
“陈谨安!”
他声音更重,连名带姓的叫我。
我很久都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陌生到我自己甚至都怔了一下。
“给朕拦住!”
他声音更恼怒了。
在他身边的侍卫迅速的拦在我的前边,歉意带着敬意的道:“冒犯了,长公主。”
“知道冒犯了,还不让开,你是觉得宫没权利处置你们的性命了!”
我声音更加锐利。
可那几个侍卫忠心耿耿的,却没避开。
陈启择到了我面前来。
跟我面对面的站着。
我这才好好的看清楚了他的样子。
跟那晚上惊恐的满是泪痕的屁孩不一样,穿着龙袍倒是像模像样的。
一身刺眼的亮黄色,龙盘旋其上,似乎在张牙舞爪的咆哮而出。
“阿姐,你为什么不愿意见到我呢?”他问我。
那双跟我父皇极像的眼睛,黑白分明的,带着不解和悲伤。
我耳边隐光是朝廷上的事情就没整明白,哪里有功夫去管后宅里的勾心斗角。
这边裴佑晟的消息传来了。
我找的暗卫跟踪到了消息,就给我传回来。
裴佑晟竟然去了烟花之地?!
我根想象不到,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都随时散发着冷清和血腥的人,是如何的坐在这种奢靡颓废的地去的。
“我要去。”
得知消息的第一瞬间,我就开始换上男装准备出去了。
哪怕绿柚试图拦着,但是她的阻拦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的。
“这些奏折……?”
“管他们呢。”
我挥挥手,不想在这上边跟他们生气。
等着换好了男装,我把头发也束起来,临走的时候,重新叮嘱了一下奶妈。
“送到皇上那边去,那帮人不是我管的太宽了吗,那就不管了。”
完,不管奶妈还想劝阻什么,我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憋屈在这种牢笼里太久,我甚至都快忘记了在外边是什么感觉了。
高高在上的荣耀和束缚,从来都是相伴而来的。
没得选择。
出宫的时候却是遇到太后身边的一个嬷嬷。
皱眉看着我,似乎是想要狐假虎威的点什么。
直接把我拦住。
“哦?”
我挑眉看着拦路的人。
这人是太后身边最得力的,也是陪伴太后最久的,那太后不成大器,从来都是软耳根没什么主见,但是这个嬷嬷却是主意大的很。
“长公主!”
那嬷嬷认出来我之后,语气就加重了,很不满的:“您这样成何体统,要是让那些大臣看到了,会些什么?”
“你要不的话,没人知道宫出去,但是
我露出袖子里的一丁点的令牌,那还是我从裴佑晟身上顺来的,一直没给他。
阿奴的瞳仁明显的收缩了一下,态度明显的比刚才多了几分的恭敬。